李由被张一鸣无中生有的"诅咒"吓唬了一番,着实惊恐,心中忧愁不已,他本想用抓住张良这场大功来压过蒙家,让自己李家攀上帝国权势的最高峰。谁知这张良竟然通晓鬼神之术,将自己父子诅咒在内,这实在是始料未及。李由着心腹稳住张良,这边匆忙出门,去寻找洛阳城有名的方士来帮他破除诅咒。
洛阳城居于洛河北岸,中国自古山南水北是为"阳",洛阳便因此得名。话说李由驾车出了洛阳城,向城北的邙山寻去。
那邙山乃是秦岭的余脉,让洛阳成为山环水抱之局,在风水上甲于天下。这时代也有不少人精研易理,其中一位出身鲁国,名叫卢生的,这时正住在洛阳北邙的妙德园中,是远近闻名的方术大师,也做一些祈福、禳祸、算命之事。由于其学问很大,加上算命很准,三川郡乃至咸阳的贵族都会千里寻来,请他给自己算上一算,禳祸祈福。
李由这时深信自己中了诅咒,这方圆百里恐怕就数卢生道行高深,于是便微服前往。李由知道卢生的脾气,虽然是一个方士但却自视甚高,轻易不肯与人算命禳祸,加上其在朝中有一班追随信奉之人,虽然住在洛阳荒郊,但能量却能直达咸阳。
李由不信这套方士的把戏,加上也忌惮卢生在朝中的能量,平时对其能避则避,这时却顾不得了。李由暗中使人将妙德园求见卢生之人尽皆赶走,李由任三川郡守,父亲又是当朝左相,在三川郡是土皇帝一样的地位,这些人见是郡守府的人出来赶人,都识趣地匆匆离开。
见周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李由才着人通报,说是三川郡守李由有事相求。以李由的身份地位,这种措辞可谓是低下之极了。门房将李由引到客厅,自有下人请李由坐了上座,又端上一壶好酒,几样精致的点心。李由哪有心思喝酒,挥挥手让人赶紧通报卢生要紧。
李由本以为以自己的身份地位,那卢生必然匆忙出来迎接,谁知等了好大一会也不见人。李由几乎要不耐烦了,正打算出口喊人,却见那门房进来,递了一张纸条给自己,说是卢先生写的。
李由心中疑惑,接过纸条拆开一看,却见上面写着"祸不厌禳祸自成,大人好自为之。"李由心中一抖,这卢生连自己的面也没见,竟然知道自己遇到了祸患,而且还知道这祸患是自己引来的。
卢生虽不肯见自己,但李由心中反而踏实了几分,这卢生看来真是有几分法力的,这些方士倒不完全是乱吹。李由又请人通传,说自己仰慕卢先生已久,现在只想一见,稍后有厚礼送上,请卢先生切勿推辞。
而在李由坐下继续等待消息时,旁边一扇暗窗中正有一个人在窥视着他。此人须发尽白,脸色红润,面容极年轻而发色却极老,两厢一比较,反而让人觉得此人深不可测。这老者便是卢生,他听说郡守李大人亲自登门造访,还遣散了门外的其他访客,心中便知道这李由此行必有重大事情相求。
卢生此人极为好财,这妙德园虽然占地不大,但一草一木,一盆一景都是精雕细琢,没有几千两金银绝对修不起来。那些高官贵族对卢生言听计从,送来的珍宝金银更是不少。李由是当朝左相长子,又是三川郡的最高一级的高官,卢生极想结交,可他知道李由不好方术,所以也不去碰这个钉子。没想到今天李由竟然自己送上门来,这时不巴结一下就对不起自己了。
卢生虽然并不真会什么方术,但年纪大了,做了一辈子的方士,看人还是有几分能耐的。他从暗窗观察李由已久,发现他不但容颜憔悴,而且情绪急躁,显然是遇到了什么急事,而且此事肯定不是他能解决的,不然也不会来找自己。那么就必定是他或者他的家人遇上了什么奇怪的灾祸,而且竟然是很急的灾祸。
卢生越看越是高兴,像这样的主儿都是能敲一大笔钱的,自己奇货可居,却不能不卖一个好价钱,于是他先晾了李由半晌,再用一张写了"祸不厌禳祸自成,大人好自为之"这种模棱两可之语的纸条给李由,更显得自己高深莫测。
果然,那李由接过纸条后虽然略有失望,但表情却是大喜,便似找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自己果然料对了,这位李大人确实是来找自己禳祸的!
陆生计议已定,脸上得意,连忙着小童伺候他更衣,很是打扮了一番,这才去到客厅见李由。李由正自心急如焚,又不好再催促,这时见到一个老者出来,对自己深深一礼,李由一愣,只听那老者道:"李大人驾临寒舍,卢生却招待不周,请您恕罪。"李由脸上大喜,知道此人便是卢生,连忙上前握住卢生的手,将他搀扶起来,喜道:"卢先生,李某贸然来访,礼数不周,请您见谅。"
两人寒暄几句,李由坚决不肯坐上座,将卢生让到上座,然后屏退了下人随从,厅堂内便只剩下他与卢生两人。李由见人都去了,退席便拜,口中呼道"先生救我!"卢生装作大惊的样子,上前搀扶起李由,问道:"李大人切勿行此大礼,小小灾祸不必担忧,卢生必定倾力替大人攘除。"
李由闻言大喜,又行了一礼,卢生将其扶起,问起其中缘由,李由便将张良做法诅咒他与父亲,以及朝中大臣的事情说了。张良的名字当然是隐去的,卢生问起,李由便编了一个名字道"此人名叫侯生,乃是韩国人。"应付了过去。
卢生沉吟半晌,他虽然没有法力,但研究了半辈子易经,却是相信世上真有有法力之人的。加上李由说得严重,卢生一时也没法判断,李由见他沉吟不语,以为是张良下的诅咒太过凶恶,头上汗水涔涔而下,苦苦求道:"先生,求您救一救我们父子,之后先生但有所求,李由不敢不从!"
卢生心想,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法力高深之人,多半这人也是跟自己一样,装装样子骗人罢了,心下计议已定,便笑着对李由道:"李大人莫怕,行使法力,必须要童子之身,这侯生要行使此诅咒,必须也是童子之身不可,我们只需找一个处女如此这般,破了他的童身,诅咒自然便可去除。"
李由闻言大喜,连忙与陆生细细商议。
……
两个时辰后,张一鸣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不说,自己身上竟然趴着一个赤条条的妙龄少女。少女的肌肤轻软*,与自己相贴,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张一鸣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一个大龄处男,来到秦朝更是没顾上这些事。但男欢女爱乃是天性,加上张良的身体不过二十岁,正是欲念旺盛的年纪,这时身边躺了一个赤裸的少女,由不得他不激动。
张一鸣手足无措,心中莫名其妙,自己将李由吓得不轻,他为什么找了一个女孩子夜袭自己?这是给自己送大礼,想让自己感动,然后替他解除诅咒吗?这说不通啊?
那少女瞪着漆黑的大眼睛看着张一鸣,眼中甚是羞涩惶恐,显然这事并非是她自愿,多半是被人所逼,自己怎能乘人之危,做那禽兽之事呢?
张一鸣想到这里,轻轻将女孩从自己身上推开,这时看到这女孩不过十三四岁年纪,与小月年纪相仿,张一鸣略一思索已然明白,多半是李由初见自己时看到自己给小月梳头,便以为自己喜欢这种*萝莉,今天晚上送了一只过来,引诱自己犯罪。天地良心,自己真的不是萝莉控啊!
张一鸣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虽然喜欢小月,但还不至于想到要跟这种未成年的小女孩做那种事,这是萝莉控才有的行为,自己这么正经,这么……张一鸣正自胡思乱想,那少女已经攀着他的脖子,重新将身体贴在了张一鸣身上,这次贴得更加紧密,很多不该碰到的地方都被张一鸣清晰地感觉到了,只觉得又是舒服又是尴尬。
那少女见张一鸣全身僵硬,两只手却拼命远离自己,脸也远远地扭开,不由得轻声问道:"大人,您可是嫌贱妾太丑,不愿意碰吗?"
张一鸣现在是舒服得差点要叫出来了,加上这少女身体轻软,语音柔媚,虽然天黑看不大清相貌,但一双大眼睛清澈有神。少女年齿尚幼,但长大了一定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听得少女这半嗔怪半娇羞的话语,张一鸣感到自己身体的某一个部分已经不听使唤地进入到战斗状态了。
张一鸣低头对那少女道:"你很美,可是我们……"
那少女听到"你很美"一句,似乎心花怒放,一个转身骑在了张一鸣的身上,少女身体非常轻软,张一鸣被她骑在身上却感觉不到重量,只觉得越来越多不应该碰的地方被自己碰到了。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却被只有自己一般身高的女孩骑着,不由得遐思飘送,双手便有点忍不住地想往少女身上摸去。
"大人,李大人已经将贱妾许了给您,贱妾被您要了身子,一辈子也不会给第二个人看,以后不论大人待我如何,哪怕是把我卖掉,贱妾也不会怨恨的。"张一鸣被这认真地小女孩逆推,实在是既兴奋又尴尬,心中不断地强迫自己,去想一些机场状况、飞机部件、安全常识之类的东西,可少女似乎很坚持地要献身给他,见张一鸣不肯碰自己,便动手抚摸起张一鸣的身体来。
张一鸣口中急道:"不行不行!不能碰那里!啊……"少女的手掌温暖轻软,摸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张一鸣忍不住便呻吟了出来。谁知那少女却是一愣道:"对不住大人,我弄疼你了吗?"
张一鸣只觉*难耐,自己只差一点点就要失去理智了,低头想说些什么。这时晚风吹开了乌云,一袭皎洁的月光洒进屋内,张一鸣借着光线看清了少女清秀绝俗的容颜,正瞪着大眼睛担心的看着自己。那种可爱的表情与娇小的身体映在张一鸣的眼中,张一鸣感觉自己心中的某种东西被突破了,一个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少女被吓到发出了一声惊呼。
张一鸣这时只闪过了一个念头,"对不起,全世界的萝莉控们,我之前错怪你们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