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一个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少女被吓到发出了一声惊呼。
张一鸣这时只闪过了一个念头，"对不起，全世界的萝莉控们，我之前错怪你们了！"他的双手抚摸在少女身上，感觉着女孩娇嫩的肌肤，心头*大盛。指尖划过少女的身体，只感到女孩身材娇小，触手柔软腻滑，全身上下就像是一块大大的布丁。
少女被张一鸣抚摸，极为害羞，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而这叫声对张一鸣简直是火上浇油。张一鸣本来也没穿什么衣服，这时将少女抱起，垫在榻上，轻轻分开女孩的双腿，女孩面色绯红，又想看，却又不敢睁开眼睛，张一鸣也是全身似火，血脉偾张，感觉自己的武器快要爆炸了，只想赶紧找个去处发泄出来。
少女闭着眼睛，感觉着张一鸣在自己身上的动作，眼泪忍不住流下，口中轻声呢喃道："大人，今晚之后，凝露永远都是您的人了，一辈子……也不会对第二个男人看一眼的。"少女轻轻地说出自己的决心，而这句话却在张一鸣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那道闪电下是一片月夜，以及一个少女清丽的身影。
"项小月于此立誓，
从此之后，小月全身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
其他男人在我眼前，均如粪土，
小月不论天涯海角，
不论天荒地老，
都会陪在他身边，
永远不离不弃！"
张一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拿起一旁的薄被轻轻给眼前的少女盖上，脸色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身上一身大汗。少女瞪着大眼睛盯着他，眼中的泪花一闪一闪，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大人突然不动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张一鸣认真地对着面前的小小少女道歉，而在他心里，更是对着现在不知在哪里的小月道歉，张一鸣对小月的感觉是说不出来的，她是自己来到秦朝后，第一个结识的女孩，两人在屋顶、在城墙上奔来奔去，似乎一直在奔波忙碌，并没有时间来思考感情的事情。可究竟是为了什么，自己竟然在此时想起了小月呢？
是因为小月在城墙上那画一样的微笑吗？还是那个月夜下，小月在独乐栈背对月光说出的誓言呢？见到小月在自己面前停止呼吸，为什么自己要举刀自尽？真的仅仅是对项伯和小月的歉意吗？自己几次在生死之间的噩梦里徘徊，每一次都因为小月的死去而疯狂叫喊，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自己在痛苦什么呢？
后来小月在榻前对着自己言笑晏晏地说话，那一夜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做恶梦了，然后不久，自己醒了过来，自己的命，是不是小月救的？她又何止一次地救了自己呢？
自己愿意舍弃生命，也要让彭大哥项大哥他们离开，自己骂项大哥是乡野匹夫，骂小月是村姑贱人，如果小月还醒着，自己能够忍心说出那样的话来吗？
现在小月在哪里呢？不论在哪里，如果她醒来，一定在想着自己，如果她睡去，也一定在梦到自己，这时代的男人固然可以三妻四妾无所顾忌，难道自己就因为大家都如此，就要这样轻贱小月的一片真心吗？
想到这里，张一鸣猛然扇了自己一巴掌，面前的少女吓得捂住嘴巴，她见张一鸣脸颊肿了起来，连忙伸手替他捂住。
少女摸着张一鸣的脸，有点发愣，轻轻地道："大人，你为何要打自己……"
张一鸣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没什么，因为我差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对不起，你还这么小，我差点就伤了你了。不，说不定已经伤了你，真的很对不起！"
少女似乎不明白张一鸣的话，又问道："大人，你很疼吗？你为什么哭了呢？"
张一鸣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留下了眼泪，他勉强一笑，站起身来，找到自己的衣服，开始一件一件地穿在身上。
少女用薄被捂着身子，坐起身来看着张一鸣，眼中满是不解。少女看着他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好，有些害羞又有些失望地道："大人，果然是因为凝露不好，所以你不愿意要凝露吗？凝露，是没人要的孩子吗？"说着说着，这小小的少女便哭了起来。
张一鸣吓了一跳，连忙坐在榻上，轻轻拂去了少女的眼泪，温柔的问道："你叫凝露？"
少女点点头，眼泪兀自忍不住地流下，口中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大人，真的，对不起，凝露太笨了，惹得大人不高兴，大人你别不要凝露，我……"
张一鸣笑着用手指按在少女的嘴唇上，少女于是停住了话语，睁着晶莹剔透的大眼睛看着张一鸣，张一鸣感到少女的嘴唇前所未有的轻盈柔软，似乎是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某种魔法材料做成的，心中一动，连忙摇头甩去欲念，微笑着道："凝露，你很好，真的很好，你没做错任何事情，错的是我们这些大人。所以，别哭了，你是好孩子，好孩子不哭，哭肿了眼睛，就不可爱了。"
少女似乎对张一鸣的最后一句话十分敏感，连忙用小手揉了揉眼睛，睁大眼睛道："凝露不哭，不哭。可是凝露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大人不肯抱我呢？"
张一鸣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会被十几岁的小女孩这么问，真是有失大人的体面，定了定神问道："凝露，你今年多大了？"
凝露眨了眨眼睛回答道："凝露今年开春就满十二岁了。"
张一鸣闻言一惊，这小少女原来才十一岁吗？可是明明就发育的比小月要好呀，刚才自己看到的那里和那里，还有那里的触感，怎么想也不会比小月……这是怎么回事……
张一鸣想得出了神，见凝露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连忙摇了摇头，心想张一鸣阿张一鸣，你一个大男人竟然去想一个连十二岁都不到的女孩子的事情，实在是连萝莉控都不如，这已经是变态行为了！脸上苦笑着道："凝露，你才十二岁，身体还没长大，做这种事情，你会受伤的。而且你以后会遇到喜欢的人，这种事情要跟你喜欢的人做才对，都是我们这些大人不好，你才会被卷进来，这对你是不公平的。"
张一鸣说完，微笑着摸了摸凝露的小脑袋，感觉这个少女真的是好可爱。凝露闭着眼睛，感受着张一鸣的手掌在自己头顶摩挲，只觉得这只手又大又温暖，不由得一阵激动，用小小的臂膀抱住了张一鸣。
张一鸣脸上微微一红，只听凝露轻声道："大人，凝露生下来就是为了伺候大人们的，凝露的姐妹也都是这样，大老爷养着我们，就是为了让各位伟大的大人们高兴。您整日为百姓操劳，实在太辛苦了，凝露能用自己的身体让您开心，就是最大的愿望了。大人不用担心，凝露不怕疼的，妈妈已经教过凝露该怎么让大人变得舒服了。"
张一鸣听着凝露的话，脸上因为愤怒微微变色，这个李由究竟是怎么骗这些小姑娘的啊？整日为百姓操劳？他李由不过是为了李家的荣华富贵利用别人罢了。这些女孩被养在李府，从小学习琴棋书画和取悦男人的技巧，养大了在应酬交际中送来送去，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件道具。他们明明不拿这些女孩当人看，却还要她们感恩戴德，这是多么讽刺邪恶的事情啊！
凝露见张一鸣脸色愤怒，不由得害怕起来，担心道："大人，凝露又惹您不高兴了吗？请您别生气，百姓们还需要您来照拂。请您随意使用凝露吧，只要您能开心，让百姓过得好，凝露怎么样都没关系的。"说完少女掀开薄被，再一次将身体袒露在张一鸣眼前，少女学着张一鸣方才的样子，躺在榻上，*迎接张一鸣，眼中满是歉意。
张一鸣再也忍不住了，这一次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泪水，他用力地抱住凝露的身体，眼泪沿着脸颊流下，滴在少女的肩膀上。
"对不起凝露，对不起。我之前大错特错，哪怕是为了你，我也要让这世上的百姓过得好一些的，我张一鸣保证，我会尽我所能，我一定会做到的！"
凝露不明白为什么张一鸣突然这样激动，这时也只能抱着这位面容俊美的"大人"，希望等下自己的表现不会太差，让他失望就好了。
张一鸣抱着凝露过了半晌，平复了情绪，缓缓起身，从地上找到凝露的衣服，将它们递给少女，轻声道："凝露，把衣服穿上吧，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带你出去。"
凝露愣了愣，脸上一阵羞涩，低下头道："大人，不要凝露吗？"
张一鸣见少女似乎又要流泪，不仅手忙脚乱，他遇到飞机坠毁或者空难也不至于如此束手无策，此时面对一个不到十二岁的豆蔻少女却感到头疼不已。张一鸣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道："凝露，你还小，以后你一定会遇到喜欢的人，到时候我保证会让你跟他在一起，过上平安喜乐的日子。但在这之前，我会一直保护你，不让你受伤，这李府乃是危险之地，你在这里不会得到幸福的，你愿意跟我走吗？"
凝露听不懂张一鸣的话，疑惑道："大人，凝露已经是你的人了，大老爷已经将凝露给你了，以后怎么会去喜欢别人呢？难道大人讨厌凝露，想要把凝露送给别人吗？"
张一鸣手足无措，他没办法将自由恋爱的观念解释给两千多年前的少女明白，这时只好道："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别哭，可凝露你还小，以后说不定会遇到更喜欢的人呀，那时候要是跟了我这个又老又丑大叔，你不觉得可惜吗？"
凝露睁大了眼睛，似乎听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道："大人，您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了，府中的各位娘娘小姐，我的姐妹们，没一个比你漂亮，你说自己又老又丑，我们女孩子可就没法活了。"
张一鸣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张良，这张脸确实是比美女还要美女，不由得苦笑。
凝露续道："大人，我来之前很怕你，因为凝露从没有伺候过人，妈妈说要到凝露十四岁才能去伺候大人们，可今日妈妈却挑了我来，说是大人你喜欢我这样的姑娘，还说大人很厉害，要我尽心竭力的伺候。凝露听得妈妈说得郑重，可不知为什么她们似乎都很怕你呢，大人，您是很大很大的官，跟大老爷一样大的官是吗？"
张一鸣挠挠头道："可以这么说啦，因为你们家大老爷很怕我，所以才让你来伺候我的。"
凝露睁大了眼睛，惊讶的道："大老爷很怕您？！大老爷从没有怕过人呢！大人您真的这么厉害吗？难怪妈妈嘱咐我，一定要……"说到这里，凝露脸上一红，变得扭捏起来。
张一鸣倒是好奇起来，这小少女方才脱得赤条条躺在床上都不害羞，这时却脸红起来，忍不住问道："嘱咐你一定要怎样啊？"
凝露别过头去，脸红到了耳根，悄悄瞥了张一鸣一眼，随即又转了过去，用细小之极的声音道："妈妈……嘱咐我，一定要……一定要见血……不然，就别回去。"
张一鸣闻言心中一动，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会有这种要求？这么说，这小姑娘还是处女？如果真的是为了取悦自己，为什么要找一个处女来呢？绝不是这样简单，恐怕还是跟李由害怕自己的诅咒有关，难道他们以为，用处女就可以破去我的诅咒不成？
张一鸣寻思半晌，似乎也只有这个道理了。心下不仅好笑，这李由再聪明，也逃不脱时代的桎梏，得赶紧让他们停手，不然说不定明天就要找黑狗血来泼自己了。
张一鸣忍住笑，摸了摸凝露的头，轻轻道："凝露，你想不想看我变个戏法给你看呀？"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