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佩孚离豫赴川前重新起用了靳云鹗,并将河南交于靳云鹗,自己则携带家眷与亲随离开了河南。
吴佩孚逃离河南后,被阎锡山改编为“正义军”、时受吴佩孚调遣进入河南了的魏益三与驻于郑州的原“建国豫军”第一师师长任应歧即归顺了“国民政府”;魏益三被《任命》为“‘国民革命军’第三十军军长”,任应歧被《任命》为“‘国民革命军’第十二军军长”。
如此一来,受《命》留驻河南的靳云鹗更是成了一支孤军,如何敌得已投靠张作霖了的寇英杰与“奉军”的联合进攻,遂带着残部投奔冯玉祥了;于是,河南大部即为张作霖的“奉军”夺取。
且,“北伐军”进军江西,冯玉祥“五原誓师”之时;中*共*杭州地委与国民党浙江省党部共同在浙江开展工作,力促时任浙江省长夏超脱离孙传芳。
夏超见“北伐军”攻取湖南后已进军“赣、鄂”,吴佩孚与孙传芳皆已江河日下了,遂决定“顺应潮流、举兵起义”。
于是,密派时任“浙江省教育厅厅长兼‘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校长”马叙伦赴粤,向广州“国民政府”表示“愿举义归顺”;且约定“一俟北伐军攻取赣、鄂,自己即在浙江举兵响应,以断孙传芳军退路”。
于是,广州“国民政府”《任命》夏超为“‘国民革命军’第十八军军长”,《命》其“伺机举事”。
不久,“北伐军”攻克了南昌与武汉,孙传芳从九江败退。
夏超觉得时机到了,遂于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五日《通电》宣布“浙江**”,并在杭州正式就任“‘国民革命军’第十八军军长”;然后,派“国民革命军”第十八军参谋章培为前敌指挥,率两个团的保安队赴嘉兴、嘉善一带布防,以防孙传芳回师反扑。
果然,孙传芳闻讯大惊,急《命》驻于上海的松沪警备司令宋梅村与驻于浙南的“五省联军浙军”第八师师长孟昭月迅速平叛。
俩人受命后即率部镇压,宋梅村由沪入浙,孟昭月由浙南北上,两面夹击。
夏超见孙传芳派兵来犯,即亲赴嘉兴抵敌;然因,夏超所部毕竟只有两个团的保安队,装备简陋且又无实战经验,如何抵得宋梅村的正规军;因此,战不多时即不敌。
夏超见状,只得下《令》撤退,欲据守浙西以待援。
途经杭州时,夏超想起了其父夏鼎尚在杭州城内的广济医院养病;夏超是个孝子,因担心乃父安危,遂嘱咐其卫队“在离杭州城不远的松木场等候”,自己则带了少数亲随入城看望父亲。
夏超安顿好乃父后,即出城返回。
但谁知,此时候在松木场的卫队已被宋梅村部俘获,并供出了夏超的去向。于是,宋梅村派兵候在了夏超必经之路。果然,十一月二十二日清晨,宋梅村一举将夏超也捕获了,即向孙传芳禀报。
孙传芳闻报夏超被拘,即《命》就地将其杀害。
孙传芳杀了夏超后,即《任命》浙军第一师师长陈仪为浙江省长;就这样,夏超的“浙军”起义被镇压下去了,孙传芳保住了浙江。
虽,孙传芳保住了浙江;但是,面对“北伐军”的步步紧迫,毕竟有点自感力不从心了;遂打算联络“奉系”,以挽回颓势。
于是,孙传芳派遣“五省联军”总司令部总参议杨恺赴济南见张宗昌;表示“愿捐弃前嫌,重修于好,共同对付‘北伐军’”。
而此时的张宗昌见“北伐军”攻取湖北后兵锋已指向河南,大有与已投靠“国民政府”了的冯玉祥联手威逼“直、鲁”之势,也已感到了不的压力;因此,认定当前的敌人应是“北伐军”而非孙传芳了,也就不想再跟孙传芳计较旧怨。面对咄咄逼人的形势,倒是觉得自己与孙传芳已是牵在一条滕上蚂蚱了,也就只能与其联合以共同对敌。
因此,张宗昌款待杨恺,表示“愿意接受修好”。
张宗昌的这一态度,让孙传芳放心了许多。接着,孙传芳在张宗昌的陪同下,专程赶到天津去拜见了张作霖;孙传芳向张作霖当面作了道歉,并竭力尊崇张作霖当为全**队之统帅,表示愿将五省联军纳入安****,以共拒北伐军。
张作霖见孙传芳对他如此卑恭,心中大悦;于是,非但同意与孙传芳修好,还委以孙传芳“安****副总司令”之职。
张作霖接纳孙传芳后,即答应“派军南下给予驰援”。
如此,孙传芳如愿以偿了,遂返回南京欲重振旗鼓。
然而,就在孙传芳将夏超的“浙军”起义镇压下去、且与“奉军”重修于好而重拾信心之时,福建的周荫人却也败北了。
原来,福建督办兼闽军总司令周荫人,遵照孙传芳之《命》,于一九二六年十二月,率部向粤东进军后,战况却出乎意料。
当时,“闽军”编有四个军,号称“六万之众”,兵力多于驻守粤东的何应钦部数倍。
周荫人凭着优势兵力,信心十足地欲一举踏平粤东;于是,周荫人将“闽军”兵分三路向粤东进军。
由张毅率“闽军”第一军从潭州出发,进攻诏安、饶平;李凤翔率“闽军”第二军从岩前、大坝出发,进攻蕉岭;刘俊率“闽军”第三军从永定、峰市出发,攻打松口、大埔、梅县;孙云峰的“闽军”第四军为总预备队,驻守在长汀、上杭。
因为,刘俊的“闽军”第三军是闽军中的主力;所以,周荫人将“闽军”总司令部随于刘俊部也置于永定,以坐镇督军。
而此时,驻守粤东的何应钦部仅有“国民革命军”第一军的三个师,即谭曙卿的第三师、冯轶裴的第十四师、钱大钧的第二十师及张贞的**团,兵力只有七千人。
兵力多寡如此悬殊,如何抵御“闽军”的三路来犯,确是使何应钦遇到了难题。
若是分兵扼守,本来就不多的兵力分散后更会显得不足,如何守得?看来,消极防守并非上策定然不成;还是以攻为守集中兵力主动出击方为上策,如此或能出其不意险中求胜。
且何应钦知道,“闽军”虽号称“六万”,实际兵力却是三万;而由于,周荫人是直隶武强人,所部原是江西督军陈光远的“赣军”,随同孙传芳南下后才入的福建;所以,可谓是“非闽人主闽、客军当家”;“闽军”内部也就矛盾深重,可被分化利用。
而能效命于周荫人的只有刘俊的“闽军”第三军;若能将其击溃,“闽军”的其他各部也就不在话下了;而刘俊所部虽是“闽军”主力,但因其多是只习惯于在平川上驰骋的北方人,到了“闽、粤”边境的山地就施展不了手脚;因此,只要集中兵力、重拳出击,定能将刘俊击败。
何应钦如此考虑后,便将自己的想法报告蒋介石,要求“能允许他主动出击”。
因此时,“北伐军”已取得湖南,进军“赣、鄂”了,蒋介石也正雄心勃勃准备攻取江西后即东进“浙、闽”;因此,同意了何应钦“主动出击”的要求;并将其所部名为“东路军”,《任命》何应钦为“‘东路军’总指挥”。
得到蒋介石首肯与授权后,何应钦也就放胆而为了。
于是,何应钦《任命》“‘黄埔军校潮州分校’教育长”王绳祖为“潮州卫戍司令”,《命》其“率领该校师生四百余人驻守潮州”;而《任命》其弟、“‘黄埔军校潮州分校’校务委员”何辑五为“汕头卫戍司令”,留驻汕头且协助王绳祖防守潮州。
同时,在汕头海口布设水雷,以防“闽军”水师从海路犯粤。
部署定后,何应钦自己则率“东路军”先发制人地奔袭尚在永定的“闽军”主力刘俊部。
十月十日夜,何应钦率部抵达永定,即连夜对驻于永定城发起猛攻。
守城的“闽军”猝不及防,有的还懵懂地在梦乡中就稀里糊涂地当了俘虏。
刘俊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搞不清敌军从何方突然而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勉强抵抗了一阵,但终因难抵而溃败。
坐镇在永定的周荫人想不到革命军竟会出其不意地先下手,且来得如此神速简直如同从天而降;他见刘俊已难抵挡,料想永定城必是不保;于是,赶紧带上亲随,在刘俊的保护下仓皇而逃。
于是,何应钦攻取永定,并俘敌四千余,缴获大量辎重。
“东路军”旗开得胜、士气大振,而“闽军”却因此而军心被撼了。
且不久,湖北的武昌与江西的南昌相继都被“北伐军”克复,“闽军”更是大为震惊了;将士们都觉到了吴佩孚已来日不长,孙传芳也坚持不了多久;于是,都暗自打算各觅退路了。
已行进到粤东北韩江上游蕉岭的“闽军”第二军第五旅旅长曹万顺与“闽军”第二军第六旅旅长杜起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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