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啦。”卫秋裳默默的看着白起的眼睛，慢慢的垂下了眼眸，别过了头不去看他，亦不曾去回答他的问话。
不敢在看他的眼睛，她怕自己再看他一眼，就忍不住想扑进他的怀中，宣泄心中所受的委屈。不看他，是不是就能让自己的心狠一点？
“怎么？连一眼都不想看本公？如今你就这么厌恶我？”白起握拳，将她的神情敛收在了眼底，心中的愤怒之意更加的浓烈，一字一句的说道，“本公说的可是也不是？赵国第一舞姬，绋、瑶！”
说着，狠狠的将拿在身后的竹简，丢在了卫秋裳的面前。
“你！”卫秋裳猛然的转过头，迎着白起的目光看去，慢慢的从他的眼中看见了怒，看见了仇。
他在恨她！他真的在恨她！
相对无言的双眸，就这么的凝视着，是谁的眼中是爱恨交加的隐痛，又是谁的眼中是隐忍的哀伤？在这无声了爱，湮灭了情的心中，他都看不明了吧。只是，她的心间可还是有期待，期待他能够从自己的眼中看出，那个伤害他的，早已不是自己的灵魂。
“如今本公该称呼你为夫人，还是卫秋裳？抑或是第一舞姬绋瑶？”白起冷笑，见卫秋裳不语，慢慢的蹲下了身子，捡起了竹简，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当日的你不是挺狠的么？为何今日的眼神又不见了那挥之不去的仇恨之意？你可是还想来用你虚伪的情，用你的身子来蛊惑本公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