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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夺湖湘程潜遭贬 失齐鲁五三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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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蒋介石被吓唬住了,即《命令》自己的将士:“停止还击,不可妄动。”

蒋介石是“北伐军总司令”,他下的《命令》,谁敢不遵?“北伐军”将士虽是心中不甘,也只得忍气吞声地执行。

然而,“北伐军”停止还击后,“日军”却得寸进尺了。

五月三日下午,一批“日军”闯入“交涉署”,竟然将“交涉署”的蔡公时及“参议”张鸿渐、“庶务”张麟书、“书记”王炳潭等十七人都残忍地杀害了。

就这样,一起骇人听闻的“济南惨案”发生了;因时值五月三日,故又称“五·三惨案”。

“五·三惨案”发生后,蒋介石被惊骇了。

“交涉署”是“外交部”下设的一个分支机构,想不到日本人竟会野蛮到如此程度,连国际法都不顾、而公然残害外交人士,真是史所未闻。

但因考虑到此事涉及两国间的关系,且也畏于“日军”的武力;无奈之下,蒋介石只得忍耐了,先《命》黄郛《致电》日本首相田中义一,向日本政府提出“严重抗议”;然后,再见机行事。

然而,田中义一根本不把中国政府的“抗议”放在眼里,却要蒋介石“撤出济南,停止‘北伐’”。

蒋介石这才觉到了,“日军”在济南的所为、是日本政府默许甚至于怂恿的。面对不受《国际法》约束、毫无人心可言的“日军”,蒋介石想不好该如何办了?

而此时,“北伐军”将士闻知“自己的同胞被‘日军’如此残忍地杀害”,个个义愤填膺皆欲奋起抗击为同胞报仇、以雪国耻;陈调元、方振武、王均等部则已与“日军”有零星的交火,这使蒋介石担心“或会使事态进一步恶化、而更难收拾”。

因此,蒋介石只得一面《指令》正在东京的张群继续与日本政府接触,谋求通过外交途径尽快解决;一面却要“北伐军”将士仍“克制忍耐,委曲求全”。

不过,蒋介石也知道,事件发展到了如此地步,硬是要将士们再克制忍耐已是不易;看来,唯一可行的办法是离开济南;只有让“北伐军”将士尽快离开这块是非之地,方能避免与“日军”发生更大的冲突,舍此别无他法。

因此,蒋介石决定“放弃济南”了。

于是,蒋介石立即召开了一个“军事会议”,以“继续‘北伐’”之名决定“离开济南”。

虽然,这个《决定》令人难以接受;然而,“离开济南”为的是继续“北伐”,听起来倒也是冠冕堂皇、不可置疑;因而,与会诸将也就只好无异议地执行了。

接着,蒋介石《命令》刘峙率其“第一军团”留驻济南以南的津浦路,以防“日军”南侵。而《任命》对“北伐”甚是心切的朱培德为“第一集团军前敌总指挥”,让他率领“第一集团军”的其他三个“军团”,绕过济南后继续北上、径向直隶的德州进军。

同时,《命令》“第一军团”的“第一军第二师第五团团长”李延年和“第四军团”的“第四十一军第十一师第二团团长”邓殷藩,各率本部兵马留守济南的西门;阻截和牵制可能出城追逐的“日军”,以掩护“北伐军”转移。

李延年与邓殷藩毅然受《命》,并慷慨激昂地誓言:“生为军人,死当卫国;有敌无我,有我无敌。”将士的愿效忠,令蒋介石甚是欣慰。

蒋介石安排好这一切后,自己则去往河南指挥“第二、第三、第四集团军”继续“北伐”了。

“北伐军”撤离后,济南城即拱手让给“日军”了。

田中义一得了济南后却还想阻止“北伐”,福田彦助则派兵欲出城追击。然而,“日军”在济南城西门的顺城街一带受到了李延年与邓殷藩部的阻截。

虽然,李延年与邓殷藩只有两个团的兵力;但是,两部将士甚是顽强,经浴血奋战后终于抵住了“日军”的多次进攻,硬是把西门守住、而使“日军”不得出;从而,给北上的“北伐军”赢得了时间。

三天后,“北伐军”已进入直隶,李延年与邓殷藩完成阻截任务后这才也撤离。

福田彦助见阻止“北伐”不成、而恼羞成怒了,一声《令》下即在济南城内展开了大规模的屠杀。顿时,整个济南城血流成河、尸横遍地、惨不忍睹,全城共有六千一百二十三人惨遭杀害。

而李延年与邓殷藩坚守过的顺城街一带,更是房舍尽焚居民无一幸免;此街后来被改称为“五三街”,以铭国耻。

“济南惨案”发生后,国人被震惊且激怒了。

五月六日,中*共*山东省委即发表了《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告山东人民书》与《告胶济铁路工友书》,号召举行总罢工以抗议“日军”的暴行。

中*共*东京特别支部还在东京的留日学生中成立了“反日大同盟”,由中*共*党员黄鼎臣《任》“主任委员”,以开展爱国反日活动。

接着,黄鼎臣回国后,又在“反日大同盟”的基础上筹备“反帝大同盟”。于是,一阵又一阵的“反日”浪潮在全国各地掀起。

然而,蒋介石只是要张群通过外交途径解决。

于是,张群先后与“日本外务省亚洲局长”有田八郎、“日本外务省次官”出渊胜次、“军部首脑”伊藤安之助等人联系,谋求能与日本交涉与谈判。

然而,此时日本军方的气焰极为嚣张,拒不与中国谈判;并以“要蒋介石自己来日本交涉”为借口,对中国代表进行刁难。

后来,张群设法通过关系见到了日本“首相”田中义一,并表示:“如果查明其曲在我,我们亦愿向日本道歉。”

田中义一见中国政府的态度如此软弱觉得好欺,这才同意了进行谈判。

于是,田中义一派遣“参谋本部次长”松井石根作为日本政府的“全权代表”,赴中国山东与中国政府的“全权代表”张群进行谈判。

谈判中,日方非但不承认自己的暴行,反而要中国政府“严惩敢于抵抗‘日军’的‘北伐军’将士”。

日方如此蛮不讲理、血口喷人,致使谈判时断时续、久谈无果。

直至一九二九年三月二十八日,又经过中、日双方的几轮谈判后,这才由“日本驻华公使”芳泽谦吉与时任“南京国民政府外交部长”王正廷签署了《济南协定》。

该《协定》共四条,其中第一条规定“两个月内将山东现有日本军队撤去”。

有了这一条,蒋介石心满意足了,其他的也就不再计较。

因此,有关双方损害赔偿问题,蒋介石竟然同意了“采取宽大主义办理之”,并表示“双方视此不快之感情,悉成过去,以期两国邦交益臻敦厚”。

就这样,“日军”只是从本来就不属于他的地方撤兵;对于“济南惨案”却不用负任何责任,也就没有受到任何谴责与惩罚。

而蒋介石为了显示他的“宽大主义”,则轻描淡写地将如此一件震惊中外的惨案一笔勾销了。如此,“五·三惨案”中遇害的六千多名中**民的鲜血白白地流洒了。这是后话,此处顺提了,不另笔。

至此,“五·三惨案”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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