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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蒋介石东山再起 共产党年关暴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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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要】南京“一一·二二惨案”,蒋介石东山再起;中*共*举行年关暴动……

却,李济琛与汪精卫一起离粤赴沪出席“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预备会”;不意,刚抵达上海,李济琛就接到黄绍竑从香港打来的《电报》,这才得知广州发生兵变;至此,李济琛方知自己上了张发奎的当。

恼羞成怒的李济琛立即《通电》斥责“张、黄事变”是“无视国民党中央的叛逆行为”,并指称“此事变是‘张、黄’俩人与**串通,受‘苏俄’指使所致”。

因此,呈请“‘南京国民政府’发兵征讨”,并《电令》驻于东江的陈济棠“率部反攻”,务必将广州夺回。同时,《电》请与己交好、尚在日本养病的陈铭枢“回国,协助对付张发奎”。

于是,陈铭枢回到福建、复任“第十一军军长”,准备率部入粤、助李济琛征讨张发奎了。

而李宗仁闻报广州“张、黄事变”后,也感到情况严重。

因为,广东的李济琛是“桂系”的盟友,且得手后的张发奎出言不逊、指名道姓地将矛头对准了“桂系”;看来,不可等闲视之。

于是,李宗仁与白崇禧商议后,即也《致电》黄绍竑,要他“速回广西,率其第十五军由西江东进”,以与陈济棠部一起对广州形成东、西夹击之势。

同时,派“飞鹰”号等舰南下广东,以助李济琛讨伐张发奎。

顿时,广东又被战争的阴云笼罩了。

而此时的张发奎也已调兵遣将,积极准备应对李济琛与“桂系”的来犯,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但是,为了澄清李济琛诬其“与中*共*串通”之,张发奎在备战的同时,只得又一再通电《声明》:“自己绝无与中*共*有任何联络。”并竭力宣称:“此次‘铁军’举事,乃被‘桂系’所迫;自己只是反对‘南京特别委员会’,而仍服从‘国民党中央’。”

为此,还《电》请汪精卫“回广州主持大局”,以证明自己“对国民党中央忠心不贰”。

此时,已在上海了的汪精卫则也竭力为张发奎辩护。

十一月二十五日,汪精卫举行“记者招待会”

,指出:“广州事变之起因,并非‘张、黄’俩人与**有染,乃是因张发奎、黄琪翔与黄绍竑意见相左所致。

时黄绍竑欲遵照‘特委会’《决议》,率两广军队入湘讨伐唐生智;而张发奎、黄琪翔则认为,‘西征’唐生智纵是有必要,但也应是由党中央下《令》;若是奉‘特委会’之《命》,岂不是让‘特委会’凌驾于党中央之上了?

黄绍竑不听所言、欲以武力压服,遂引此事变。

故而,广州‘张、黄事变’,其责任当在南京的‘特别委员会’。

试问,若当时没将‘中央执行委员会’抛开而另立了一个所谓的‘特别委员会’,何来‘宁、汉战争’与‘张、黄事变’?

所以,当务之急不在于讨伐张发奎;而应立即解散不被党内同仁认可的‘特别委员会’,尽快召开‘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以恢复和维护党权;否则,党内纷争将永无宁息,何时得了?”

汪精卫的这番话锋芒毕露,非但替张发奎辩护了,还直接将矛头对准了把持“特别委员会”的“桂系”,并对“特别委员会”的合法性提出了质疑。

汪精卫公开发表谈话后,他的亲信王法勤、甘乃光、陈树仁、王乐平、潘云超等人也即在不同场合发言以“对汪精卫支持”。

一时间,原来对“张、黄事变”的谴责、讨伐声顿时被“对于‘特别委员会’合法性的质疑声”湮没了,这令李宗仁甚是头疼。

汪精卫等人的攻击确实将李宗仁激怒了,“特别委员会”是李宗仁用以操控权力中枢的工具,岂愿轻易放弃?且因为,“西山会议派”对于汪精卫提议的“召开‘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却是竭力抵制;因此,李宗仁决定再与“西山会议派”联手对付汪精卫。

于是,他们针锋相对地提出了“在南京举行‘国民党联席会议’”,欲以此抵制“‘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的召开”。

同时,李宗仁召集谭延闿、孙科、白崇禧等人会议,关照道:“非到万不得已,‘特委会’不可停权。”

如此一来,汪精卫跟“桂系”及“西山会议派”之间就“应该召开‘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还是‘国民党联席会议’?”又争执不休了。

而此时,已从日本返回国内了的蒋介石却已在紧锣密鼓地策划一次“旨在反对‘特别委员会’”的行动。

十一月二十二日上午,“南京国民党中央党务学校训导长”丁惟汾遵照蒋介石的授意,与该校“训育主任”谷正纲及曾在江西组织过“**团”的段锡朋一起,以召开“‘西征’胜利庆祝大会”之名,发动“中央党务学校”的学生举行了一场“旨在反对‘特别委员会’”的运动。

会上,“中央党务学校”的教员与学生发表演,激烈批判了“特别委员会”及“西山会议派”;会后,在谷正纲的指挥下举行了示威游行。

谁知,游行至第一公园门前的复成桥时;早已严阵以待的驻宁“桂军”进行了武力阻止,并开枪射杀了“中央党务学校”的学生熊强、周颖等多人;从而,酿成了一起“南京一一·二二惨案”。

惨案发生后,南京各界组织了“‘一一·二二惨案’后援会”,并喊出了“打倒非法的‘特别委员会’”、“严惩凶手”、“为死者复仇”等口号。

上海、安庆、南昌等地都给予了响应,且矛头都指向了“特别委员会”。

时任“特别委员会常委”谢持等多名“西山会议派”人士见情况不妙,恐引火烧身即都悄然离开南京、溜走了;如此一来,“特别委员会”只有“桂系”的廖廖几人了,也就自行停权。

李宗仁见“西山会议派”打退堂鼓了,自知独木难支、不得不做出让步,同意“于十二月三日在上海召开‘二届四中全会预备会’”。

就这样,蒋介石与汪精卫联手出击、对付“桂系”的第一个回合算是取胜了。

蒋介石见“特别委员会”被击垮了,自己“复出”路上的最大障碍已消除,心中大悦的蒋介石则又忙于去与宋美龄完婚了。

十二月一日婚礼后,蒋介石竟然又与宋美龄一起顾自去杭州莫干山度蜜月,却没有出席由他提议、两天后在上海召开的“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预备会”,令众人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十二月三日,“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预备会”终于在上海召开。

这次,“桂系”与“西山会议派”已有了充分准备;会议第一天,李宗仁等人抢先对汪精卫发难。

他们仍咬住汪精卫不放,责问:“‘张、黄’俩人即使未与中*共*有直接勾结,但俩人所部中容有大量的中*共*党员却是不争的事实;否则,中*共*何以能在南昌成功举行起义?且据,现在黄琪翔的手下仍容留着许多中*共*党员,其‘军官教导团’几乎已成了中*共*的窝。而这一切,皆因汪精卫怂恿、放纵所致。”

据此,李宗仁等人即提出了:“凡有‘通共、容共’之为者,应已丧失了出席‘二届四中全会’的资格。”欲以此将汪精卫等人拒于“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大门之外,这无疑是对汪精卫的又一当头棒喝。

汪精卫当然不甘示弱,即回以:“‘特别委员会’已停权,党内个别派系无权决定与处置有关‘二届四中全会’之事宜。”

同时,针锋相对地提出:“‘预备会’期间,凡军、政要事均应由‘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才有权裁决。”

如此,双方又针锋相对、互不妥协、吵吵闹闹地只开了一天;第二天,即因李宗仁、谢持等十多人《宣布》“退席”,“预备会”未能继续开下去、而被迫“休会”。

汪精卫与李宗仁在“预备会”上的交锋虽然没分胜负,但汪精卫心中确是有点虚了。

因为,他也知道“武汉国民政府”时期曾与中*共*有过的密切合作、确是自己的致命伤;而现在,已公开“**”了的汪精卫,很忌讳被人戴上“联共”或“容共”等“红帽子”;虽然,过去了的事情可既往不咎;但是,若真如“桂系”所指责的“现在黄琪翔的手下仍容留着许多中*共*党员,其‘军官教导团’几乎已成了中*共*的窝”;那么,李宗仁必会抓住这个把柄穷追猛打;自己也就有口难辩,下一轮再与“桂系”的交锋中则必败无疑了。

为此,汪精卫觉得不管情况是否属实,自己尚得心为上,得关照张发奎别在这一点上捅了漏子。

于是,汪精卫欲致《电》张发奎,要他“务必在第四军中实施‘清党’,以免授人以柄”;而为防走漏风声,特意派遣他的“妻子”陈璧君“亲赴广东”,当面向张发奎传达自己的《指示》。

汪精卫安排好这一切后,则又准备如何对付“桂系”了。

因为,蒋介石没有出席“预备会”,致使汪精卫在与李宗仁交锋时感到有点势单力薄;因此,他觉得应在“预备会”复会时设法把蒋介石请出,以共同对付“桂系”。

于是,汪精卫等人四处放话、要“请蒋介石出山”。

而受到“安*国*军”威胁的冯玉祥、阎锡山都致《电》蒋介石“力促他‘出山’”,以共同对付张作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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