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女人不知道自己被人偷看了。王铁犁想看个究竟,就围着小房子转了一圈,想要找个能够看清女人面目的地方,可是小房子的其他三面都是死墙,没有窗户,而且这次他看清了,原来这小房子的墙面全是石头垒的,竟然是一座石头房子!
看到这儿,王铁犁更加疑惑了,朱家为什么要修这个小小的石头房子?一定不只是为了洗澡吧?白天明明在朱家发现了疑点,可是为什么张所长不让进一步调查?还在朱家喝了那么多的酒,难道张竞雄跟他们朱家有什么瓜葛?看来这里的情况很复杂呀!那么,自己还有没有必要再调查下去呢?
就在他一边走一边纠结着心绪的时候,忽然,他移动的脚步踢到一根木棒上,“咣当”一声,他差点被拌到,又听“扑棱”一声,树上又飞起一只夜宿的猫头鹰!
“啊?”王铁犁被吓得惊叫一声,尽管他自持武艺高强人胆大,可还是感觉头皮发诈,心噗噗直跳。
小石屋里的女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连忙停下手里的动作,从旁边的衣服架上拿过一条毛巾护在身前。
王铁犁十分紧张,连忙蹲下去,闪到黑暗处隐蔽起来。那女人突然抬头向窗户这边看了一眼,似乎看到了一团黑影,一闪便不见了。
“啊……”那女人不由自主、惊恐地尖叫一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紧接着,女人披着一件外衣走出屋打开房门,瞪着一双惊恐而又渴望的大眼睛,四下观看,可这寂静的朱家后花园漆黑一片,她什么可疑现象都没看见。
那女人四下观看,还扬起脖子,特意向高高的院墙看了几眼,刚要往旁边走,忽然小石头房子的房门“嘎吱”一声,又闪现出一个人来,王铁犁借助小房子射出的灯光,看到那人居然就是白天见过的那个光着大膀子凶神恶煞模样的大汉!
王铁犁又是一惊,原来这对狗男女躲在这里。
忽然,一只家猫从小房子的檐下跳了下去,“忽”地一下,在那女人的眼前溜了过去。
“该死的猫吓死人!”那汉子骂了一句,也四下张望几眼,连忙走过来抓住女人的胳膊回屋接着洗澡去了。
王铁犁隐藏在一棵小树的后面,猜测着他们的身份,感觉不像是朱混子家的亲戚。如果是亲戚就不会躲到小石屋,也不会在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躲避起来。那么,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呢?还在大半夜洗澡,而且女人洗澡,那汉子还在一旁看着?他们跟朱混子到底是什么关系?朱混子酒喝多了,在前屋睡大觉,而他们却在这里干着这种勾当,真是不可思议!
他要要探个究竟,等过了一会儿,忍不闪现出来,再次趴到那个巴掌大的小玻璃窗下向里面一看,此时里面的雾气已经散了很多,也看得清晰了,“哗啦啦”水流的声音听得更加真切,只见那女人忽闪着一双忧郁的眼睛还在无奈地洗澡。原来那光着大膀子的汉子,坐在墙角的一张凳上上,依旧瞪着一双凶恶的小眼睛,不动声色地在看着女人。
这回王铁犁看清楚了,那女人就是他白天看到的那个神情忧郁的女人。
王铁犁心中暗喜,这女人一定有问题!
此时,王铁犁一双邪魅的大眼珠子,不错眼珠地看着那美女洗澡的摸样和撩人的姿态,感觉很刺激很过瘾,不由得屏住呼吸,竖起耳朵细听,忽然又感觉这女人洗澡的声音很动、听很悦耳,听着是一种享受。
小石屋的灯光柔柔的倾泻而下,斑驳地撒在那女人细腻、白皙的皮肤上,特别是那双惊人的直挺挺的大喳喳,在瓷盆里面自由地忽闪着,飘荡着……
王铁犁馋得直流口水,同时他也在想:这年轻美丽的女人是不是失去了自由呢?
洗浴是能够给人带来无限快感的。而此时此地的女人却始终皱着一弯秀眉,忽闪着一双忧郁的大眼睛,把她的整个身子都泡在瓷盆中,让那冷热相当、沁人心脾的涓涓细水,无情地冲刷着她此时此地的心境和身子……
王铁犁真恨不得马上化成瓷盆里温柔的水,从上到下,从头至脚在女人身子的每一寸肌肤上悄悄地流淌,滴滴答答、叮叮咚咚,温暖女人孤寂的心以及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王铁犁死死地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生怕错过了眼福,连眼睛都不舍得眨,几乎连呼吸都忘记,兴奋得心快要跳出来了!
王铁犁正在胡思乱想,忽然那女人赤条条地从浴盆里站起来,擦干身子,披着一件浴巾站起来……
“哇――”王铁犁的眼前一亮,只见女女人美妙的身子随意披一件外衣,裹着隐蔽的部位,裸露着雪白的四肢,浑身上下冒着温湿之气,长长的秀发湿漉漉地打着绺,自然地垂到脑后……
那白细细、肉嫩嫩,沐浴得一尘不染的纯净身子,一丝不挂地在小石屋惊现了!
与此同时,坐在墙角的那大汉也看得惊呆,坐不住凳子了,连忙站起来前倾着头,使劲儿瞪着一双小眼睛,仿佛看到了天外尤物!
就在那大汉几乎控制不住情绪,就要上前抱住那女人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了“刷刷”的脚步声。小石屋里的大汉和在外面爬窗户的王铁犁都听见了。
王铁犁连忙闪身,再次躲到果树的后面,他扭过头只见从前院大瓦房走来一个黑影,走到近前借助石屋的灯光一看,原来是朱混子,他居然睡醒了!
只见他依旧光着大膀子,穿着一个大裤衩子,腆着一个肥胖的大肚子,急急忙忙走进了小石屋。
王铁犁连忙闪现出来,又趴到那个小窗上观看起来。
朱混子迈步走进小石屋,发现那大汉的意图之后,说道:“你要干什么?咱们不是已经讲好了吗?等这个小娘们洗完了澡,洗得干干净净的净身之后,我把她再干一次,然后你就领走,走得越远越好,这辈子别让老子看见。可你刚才干什么?等不及了?等不及了也得等老子干完了!知道吗?”
“对对对……”那汉子原来是个磕巴,结结巴巴地说:“朱……朱二哥说得对,咱……咱们就是这么讲的,可是……可是……”
朱混子把他的那双小眼睛一瞪:“可是什么?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