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仙风道骨的“白袍夜骥”算得上是得道高人的话,那么后出现的这位就完全可以用修炼成精来形容了,一个是仙,另一个,则是妖,而且还是那种看上去极其致命,危险到让人不寒而栗的妖。&l;/br&g;
与“白袍夜骥”形成鲜明对比的不仅仅是颜色————第三个登场的这个家伙的衣服是一套(和谐)紧贴皮肤的黑色夜行衣,&l;/br&g;
更“白袍夜骥”与那历尽沧桑、白髯当胸形成反差鲜明的是黑衣人的年纪很轻,不但不和“白袍夜骥”一样老,甚至可以说很年轻,比四十出头的“大头军靴”还要年轻,看起来只有大约20岁出头的样子,不错,黑衣人并没有蒙面,夜间活动,杀人于瞬息之间,却敢于不藏头露面,这算是实力的象征么?&l;/br&g;
当然,反差最大的还是黑衣人的性别。&l;/br&g;
就算你说有可能是一张长着比女人还要漂亮脸蛋的男人,但身姿纤细、胸前伟岸,这些生理特征是不可能有假的,分明就是个风姿绰约的漂亮女人,&l;/br&g;
除非......是个男人故意垫点什么装成很大的样子,好吧,除了过分迷恋女性身体导致变态地步的猥琐男们之外,就只有蛋疼+无聊的男人才会干这种事......说到这,请问难道还有比本书的无良作者更加蛋疼+无聊的存在吗?&l;/br&g;
(“世人皆笑我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啊!!!”&l;/br&g;
“费什么话,赶紧码字!!!”&l;/br&g;
杨修一脚踢开仰天长叹做蛋疼状的作者,继续回忆......)&l;/br&g;
女人脑后挽着一个发髻,眉目妖艳,虽然漂亮,但漂亮得令人心生畏惧,让人无法自拔,也正是如此,才说这个女人让人一看到就会产生致命的感觉,一种甘愿为其送命的致命感,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或者,这是一朵毒罂粟吧......&l;/br&g;
不过最令人称奇的还是女人那对妖媚眼睛,竟然和刚才那个孩子有着惊人地相似,&l;/br&g;
————一样的修长妖异,毫无疑问这双眼睛就是这个女人妖魔般诱惑力的来源,是这朵毒罂粟上最致命的一瓣。&l;/br&g;
女人的目光异常冰冷,缓缓扫视着场中三人,基本都是一带而过,表现的很是不屑,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任何表现,然而在看到小孩时却停了下来,眼中忽然掠过一丝异色,或许是因为那双和自己一样妖异的眼睛?&l;/br&g;
但仅仅是一瞬间,女人就把目光再度挪开,脸上随即也恢复了冷漠的表情,目光重新回到白衣老者身上,似乎在为自己刚才那句话等待一个说法。&l;/br&g;
被叫做“老白头”的老人微微一笑,或许应该说是“白袍夜骥”更恰当些。&l;/br&g;
“我只是来看热闹的,本来是想保一下这个也算有战功的货色,”&l;/br&g;
“白袍夜骥”指了指站在原地发呆的“大头军靴”,此刻“大头军靴”完全成了一个局外人,甚至连“大头军靴”自己都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无论在谁看来,现在的自己不过就是一个被两大高手捏在手里的小蚂蚁,是死是活只看两大高手谁有心思两根手指捻一下而已。&l;/br&g;
看都没看“大头军靴”一眼,“白袍夜骥”继续自顾自地说道,&l;/br&g;
“但这个家伙事办的有些不是人,所以就想不管了;我现在不过是顺便救这个孩子而已。既然是你的单子那你继续,你要受罪了......”&l;/br&g;
说着伸手拍了拍小孩的脑袋,&l;/br&g;
“白袍夜骥”一直在和黑衣女子说话,不过显然这最后一句话“你要受罪了”,却是对“大头军靴”说的,就是不知道“大头军靴”听没听明白。&l;/br&g;
“既然插手了就得表示点什么!”&l;/br&g;
黑衣女一声娇斥,挥手就是一道银芒直奔“白袍夜骥”而来,“白袍夜骥”不闪不避,微笑着捻起两根手指,两个人一个动作快如疾风,另一个却是闲庭信步、信手一拈,但实际上都是一般的神速,只是看起来略有不同而已。&l;/br&g;
实际效果就是,两个围观者,“大头军靴”和小孩只觉得眼前一闪,“白袍夜骥”两指间已经多了一根银闪闪的金属锥子,&l;/br&g;
这根金属锥子看起来很像女人们盘头是用的那种簪子,实际上仔细瞅一眼也正是女人脑后发髻上的簪子,在大波浪、披肩发流行的上世纪90年代,这种古老的家伙事属实不太常见,一般都是过去的大家闺秀或者深闺......&l;/br&g;
怎么一提到这个词大家就都会想到怨妇吗?好吧,我的意思也是怨妇,就是过去的大家闺秀或者深闺怨妇才会用的东西。&l;/br&g;
“夜蜂,你怎么也不肯放弃跟我战一场,都是一个堂口的,没必要吧?你要觉得你是‘血狱’第一杀,那就是你,你赢了,喏,近了半寸。”&l;/br&g;
“白袍夜骥”苦笑着摇了摇头,朝被夹住中段的簪子努了努嘴,随即一挥手把簪子回掷给这个自己口中叫做“夜蜂”女子,&l;/br&g;
“白袍夜骥”把簪子掷还给这个叫做“夜蜂”的女子这一下同样速度惊人,但显然并不具有任何杀伤力,后者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没用什么力就顺手接住,低头擦了擦簪子,顺手别到脑后,&l;/br&g;
实&l;/br&g;
(本章未完,请翻页)&l;/br&g;
际上这几下子也就是短短的一瞬而已,尤其是拔簪子这一下太快了,不但没人看清怎么拔的,甚至连脑后失去银簪支撑的发髻也没有来得及落下;&l;/br&g;
“夜蜂”别完簪子后看了“大头军靴”一眼,&l;/br&g;
“你自尽吧,今天我心情好,胜了白老怪一局。”&l;/br&g;
“大头军靴”没有答话,已经完全呆住了,“血狱”的“白袍夜骥”和“夜蜂”,并称“血狱双夜”,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自己今天死得算是和那些达官贵人一个级别了,这根本就是贵宾级别的死亡待遇......&l;/br&g;
“白袍夜骥”一点头,笑了笑表示默许,一个杀手自然不会对一条生命太过在意,尤其是一条应该受到惩罚的生命。&l;/br&g;
“白袍夜骥”也没能让“大头军靴”有所反应,他已经有些神情恍惚了,或者说彻底迷糊了,已经没有疯狂、恐惧、求生......各种各样直面死亡却又不甘心逝去的人应有的反映了,今晚见到的一切太令“大头军靴”震惊,自己一个小人物,竟然会遇到这么多传说中的存在。&l;/br&g;
“血狱”二夜同时出现捕杀自己,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让“大头军靴”无所适从。&l;/br&g;
枉自己刚才还以为是哪个“血狱”的新手对自己下的手,还叫嚣着别人不够格,现在这情况,应该是自己不够格才对吧?&l;/br&g;
敢情在刚才混战的时候是“白袍夜骥”为了救自己故意攻击自己的胸部要害,同时不伤自己性命,已达到吓唬自己让自己不一时冲动白白被“夜蜂”屠戮的目的,换句话说,点醒自己让自己逃跑,&l;/br&g;
“白袍夜骥”和“夜蜂”到底是什么人,先不说功夫,只要看看有关他们的段子就可以了。&l;/br&g;
先说“白袍夜骥”,头三十年,道上有句话,当然那时候“大头军靴”还是个新兵蛋(和谐)子,这些都是后来退伍跟了x局后了解到的;那是有句话,叫“‘白袍夜骥’的飞刀打哪指哪”,或许听到的人都第一时间想起了那个百发百中的神枪手的笑话。&l;/br&g;
(话说有位猎手到处寻访名师。&l;/br&g;
有一天,他路过一个村庄,看见一家院墙上画满了圆圈,正中都有被子弹打过的弹孔。他怀着敬佩的心情找到了这位神枪手,迫不及待地问道:&l;/br&g;
“请问神枪手,您能否谈谈是怎样练就这百发百中的好枪法的?”&l;/br&g;
“这容易,先打枪,后画圈。”)&l;/br&g;
当然如果你认为这句话的出处同于那个挖苦人的玩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l;/br&g;
这句话并不是说“白袍夜骥”多么欺名盗世、多么业务粗糙,而是说这位杀手界天字一号金牌业务员的一个习惯:&l;/br&g;
————“白袍夜骥”年轻的时候个性放(和谐)荡不羁,狂妄至极,飞刀出手后往往再跟上一枚小石子,让小石子击中飞刀的刀柄,每击必中,小石子就是用来指示自己飞刀位置的,所以叫“打哪指哪”。&l;/br&g;
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阅历丰富,人的气度也和以前不同了,等到中年之后,“白袍夜骥”的性格开始变得沉稳,也就不再干那年少轻狂的事了。&l;/br&g;
不过这一手掷小石子还在,但自然是换了用途的,不用来炫耀,而是用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比如像刚才的刀下救人。&l;/br&g;
业务过硬,年长后又仙风道骨、喜穿一袭白衣,来去无影无踪,脚上功夫和手上功夫一样出色,来取迅疾如风,神龙见首不见尾,只在夜晚搞业务,所以道上的人就给这老爷子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白袍夜骥”,这是老爷子步入晚年之后的事了,实际上过去老爷子就叫“打哪指哪”。&l;/br&g;
因此能飞刀取左胸而不伤心脏要害,这对于“白袍夜骥”来说并不是难事,&l;/br&g;
更让人感慨的是这个老人竟然知道利用大难不死的情绪,激发自己心中求生的渴望,产生动力让自己奋力逃生,来救自己,这份心思就和精妙的飞刀技法没什么关系了,这完全是数十年的人生经历积淀的、对人性透彻的剖析,也就是通常所谓的大师属性,&l;/b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