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就瞧见湖中央的一艘大船,船上的屋檐上挂满了铜铃,船的甲板上摆着一圈的红蜡烛,走近看见船头站着一身着道袍的女人,对,是个女道人。女人身前放了一张长桌,桌上摆满了各种珠宝,金光闪闪,连她这个近视眼都瞧见了,可见要有多少珠宝了。那些珠宝中间摆放着一鼎大香炉,生着袅袅白烟。而硕大的泪湖上竟飘得满满的各种花灯,她瞧见岸边还时不时有人往湖中投放花灯。
这就是祈愿会吗?祈愿的是个女道人?奉天的是一堆珠宝?还点着结婚时用的红蜡烛?投的花灯也是各种各样,五花八门。她一脸黑线,无语凝噎。瞧了瞧已经快被填满的泪湖,看了看湖中央那艘巨大的船,她想问,那女道人还回的来吗?
“小夭,这个祈愿会是女道士主持的吗?那些珠宝师干嘛的啊?”扭头问着身旁的陶夭,却瞧见她一脸深思的凝视着自己,这娃儿怎么了?“陶夭?”
“恩?怎么了?”小丫头一脸云里雾里。
“我说,这个祈愿会怎么是女道士主持?”
“哦。这个啊,听说以前是男子主持的,但是不知为何,每次祈愿会完了之后,那些男道士第二天就死了,而且死的不明不白,很是离奇,仵作也查不出死亡原因,后来改成女道士主持之后,才没有再发生这种离奇死亡的案件。”
“……”搞什么?这算什么祈愿会啊?这么惊悚?
一阵叮叮当当的铃声传来,原本吵吵闹闹的岸边顿时寂静了下来,众人皆是低头祈福着。瞄了眼身旁的两人,也都虔诚的闭上眼祈福,好吧,她不想当个鹤立鸡群的异类,也跟着双手合十的闭眼祷告。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倏尔,一阵幽幽的歌声传来,如泣如诉,让听得人不自禁的深感一股浓重的悲哀从从心底深处蔓延开。
“小夭,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有人在唱歌……”睁开眼,那歌声还一直在她耳边回响着,她动动胳膊肘,撞了一下陶夭,疑惑的问道。
“歌声?”陶小夭歪着脑袋听了片刻,摇摇头:“没有啊,什么样的歌声?”
“恩……是个女人的声音……很悲伤……你没有听到吗?”白翦水看着她疑惑不解的神情,顿时感到丝丝寒意从脚底蔓延上来。
“姐姐,你的眼睛怎么了?”陶夭忽然咦了一声,新奇的瞅着她的眼睛:“你的左眼好像有青色的光在闪呢……咦,姐姐我忽然发现你的两只眼睛好像不一样哎?右边是赤黑色的,左边是青黑色的,怎么我平时就没发现呢?不过左边的眼睛有点……啊!姐姐你怎么哭了?!”
说完赶忙拿出手绢想去帮她擦拭,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脸,就瞧见眼前人满脸木然,像是中蛊一般,嘴唇轻颤着开始哼唱:“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语调竟与她之前听得歌声一模一样。
陶夭吓得手足无措,急得快哭出来:“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姐姐你不要吓我!小七!小七!”
一旁的卓七见到她的异状时,早已扣住她的手腕帮她把脉,一向处惊不变的冰山脸此时却分外凝重,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着一旁已经哭成泪人的陶夭,轻声安慰道:“义母莫要着急,白姑娘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陶夭打断,她急的大吼:“没什么大碍?!没什么大碍会变成这样吗?!你骗人!你说谎!”
周围的祈愿仪式早已被这边的异动打断,众人皆是疑惑惊奇的看着一直轻声哼唱的白翦水。此时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洒下,落在她棕褐色的卷发上,一席月白色的纱裙映衬的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诡异又妖艳,引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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