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瞧着眼前把她当成湖水猛兽警惕还小心的控制距离的某女,陶夭突然发现自己更喜欢她了,嘿嘿。
“姐姐,我很喜欢你。做我……嫂子吧?”陶夭眼睛滴溜溜的转一圈,特意顿了一下才说。果不其然,还在挪动的某女听了前半句话僵住了,一口气提到嗓子眼,憋得一脸抽搐,听完后半句后,顿时身子呼哧哧的软了下来,嘿嘿,真有趣。
“嫂子?!”她眼一瞪。
“嘿嘿,对呀,我哥也已经二十有四了,到如今,一个妻妾都未娶,爹娘急的都催了好多次了,但是他就不当回事,还得麻烦做妹妹的我来帮忙说媒。”说到最后陶夭意有所指的看着她。
这回白翦水没说话,擦擦嘴,在桌上放下银两,径直起身走了。
说媒?恋爱?结婚?现在她想都不敢想,每次说起这些话题,她的心里就一片凄凉,摔一跤掉进下水道穿越了,然后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漂泊,身无长技,也不知道能不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还有在现代的亲人朋友工作怎么办?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好想哭,真的很想回去。
“姐姐!姐姐!姐姐你怎么了?”抬眸,眼前是一张有些稚气的小脸,水汪汪的双眸里满是担忧,为什么担心她这个毫无关系的人呢?记得她在这么大的时候还在高考冲刺呢,现在想想,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呵呵,没事,天也不早了,早点回去吧笑的有些牵强,轻拍了拍陶夭的小脑袋。
“姐姐……”陶夭眨巴眼睛,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眼前的女人全身都透着一股哀伤,连一向开朗的她都被感染的想哭了。
“义母。”远处屋檐上飞下一人,走近几步,恭敬的低头唤着:“义母,王爷在找您,请随卓七回府。”
“哦……”应了一声,陶夭转转小脑袋,瞧瞧卓七又瞅瞅白翦水,嘿嘿一笑,指着白翦水说:“把她打晕,我跟你回去。”
“是。”
什么?白翦水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脖颈后一痛,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晕乎乎的睁开眼,天已大亮,窗外的阳光洒进来,铺满床前一地,转了转还有些刺痛的脖子,白翦水起身环视着,一片奢华高贵,这什么地方?
“姑娘醒了吗?”门外传来低沉的男声。
白翦水怔住,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啊!对了!昨晚来接陶夭的男人,是那打晕她的男人!那陶小夭,竟然让那男人打晕她!她顿感一肚子火气没出泄,没好气的吼道:“没醒呢!”
吼完,门外就静了,走了吗?她好笑又好气,被吼一句就走了?
下床穿好鞋去开门,缓缓拉开门,大片大片的阳光的倾泻进来,她抬眸,门前一道身影逆光而立,与她面对面注视着,六月的晨阳晃得她睁不开眼,看不清来人的面貌,抬手遮住眼前的阳光,透过指缝,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脑袋有那么一瞬间一片空白。
就像古书里描写的美男子那般,面若冠玉,目若朗星,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胜潘安。背景是炫目的晨光,偶尔吹过的六月的风拂起他墨一般的发丝,带着阵阵果香轻轻蹭过他的坚毅的面庞,剑眉星眸,鼻梁高挺,薄唇轻抿。
真正好一个冰山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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