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诺不太惊讶的目光,似回忆的表情想着晌午发生的事情,无意识地点着头,“很有可能,那监视着大哥的人这几天一直都无法靠近他,在温府外围里竟然有高手在守护,想不出会是谁?想不出何时温府也有这样的戒备。”
当然想不出,能保护在温府外面的人能有谁?要么是慕容天昊,要么是温小雅。
其实两者都有,一方是慕容天昊身边的鬼仆准备的人,一方是白冰准备的人,皆都是为安全着想,所以就算彼此都知道彼此的存在,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就那样僵持了六天。
慕容诚老练的脸庞上也是有着许多的沉思,“先不管他们,没有多余的经历去顾及温府的事情。现在最主要的便是好好收网,再也犹豫不得,错过这个时机我们就还要等很久,这无形中,你姑母的回府到是帮了我们的大忙。”
“二叔,我娘和姑母的过节是因何而起?”
“你娘曾是你姑母身边的婢女,在府中的奴婢中,姿色可谓是上佳,这一点你姑母很是在意,也时常因为这个原因折磨你娘。那时二叔很少在府中,偶然一次让二叔碰见了这个场面,也是你姑母惩罚你娘最为严重的一次,虽然我不知道是因何原因,但那次却也让你姑母恨上了二叔,因是二叔阻止了你姑母的用刑。”
“后来呢?为何在我的记忆里,是五六岁以后才回到府中。”
“后来,你姑母是变本加厉地折磨你娘,可每次最要紧的罐头都是二叔出现,所以你娘也多次被二叔所救。
你娘很感激二叔,自然对二叔就格外好,哪知这些事情每次都巧合地被你姑母撞见,就更是惹火了你的姑母。
从此后,你娘便失去踪迹,二叔也曾出去找过很多次,也去过很多地方,但最终都一无所获。
直到五年后,你娘再次出现,身边还多了一个你的存在,二叔才知道当年你姑母为何那么多待你娘的原因。
当然,你的出现,更是让二叔心花怒放,更是欣喜不已。”
“那到底是因何事,姑母才会对我娘百般折磨?”
慕容江是长叹息的神情,许多的落寞出现在他的目光里,似不愿意提起的往事一般,那么不想开口地,“这本是你娘一辈子也不愿再提起的往事,只所以二叔告诉你,是因为二叔知道你已长大,是有血气的男儿,自然也能承受你的身世,自然也能担当你娘的伤心事,自然也能接受许多往事的真实。”
慕容天诺的心里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这胃口被二叔吊的高高的,“二叔,说重点。”
慕容江的眼眸里泛着旁人无法擦觉的痛意,好半天后,“当年是你爹强jian了你娘,而事后被你姑母撞见,你姑母当然不会以为是她大哥再用强,自然地以为是你娘勾引了她的大哥,自然地以为你娘想飞上枝头。自然地你姑母更是恨透了你娘,她岂会让你娘如愿地生活,每日不折磨你娘,你姑母根本不可能会舒心地做好每一件事。”
“你姑母自小便和大哥的感情甚好,而大哥更是过分地宠爱你姑母,若不是因为是兄妹的关系,你爹真能一辈子不娶别人,只和你姑母生活在一起。而你姑母对你爹的依赖,不用多说也能看在眼里,就像是在现在的情况,而当年比这还严重,所以她怎么能接受,能承受你娘成为她大哥的女人。”
慕容天诺的脸色在变的铁青,“那爹为何不出来澄清当年的事情?为何姑母能容忍大娘在爹的身边?”
慕容江再一声叹息,“那也是没办法事,你姑母毕竟不是什么圣女,能抗拒圣旨吗?就算是万般不情愿,也只能眼看着大哥成亲,眼看着大哥和大嫂洞房花烛。成婚的事实,令你姑母几度寻死,都被你爹及时发现,再后来你姑母遇温昌海,她的心情也开始起了变化,虽然二叔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但你姑母真的成亲了。”
慕容天诺的脸上有几许惊讶之色,“圣旨,大娘和宫中有什么关系?”
慕容江满腹思考的状态,还是一点头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关系甚大,这也是你爹不敢违背你大娘意愿的最关键之处。当今圣上是你大嫂的亲侄子,也就是说你大娘的身份,乃是前朝公主。之所以你爹会成为驸马还不能公布于世的原因,便是涉及二十年前的一桩惊天大案,上边是为了封你爹的口,才把公主许配给他,也气到了安抚的作用,也为今日慕容府的昌盛及荣华富贵做了最好的保障和靠山。”
慕容天诺也似吃惊般的表情一声呲笑,“这么说,我娘并不知道大娘的身份,若不然这些年娘岂敢对大娘如此放肆。”
“嗯,你娘不知道,她不知道这无疑是一件好事情,你大娘的为人并不傲慢,也很是通情达理,和你爹之间虽是夫妻,但也相处的不错,从没有以公主的身份压制过你爹,但是你爹是本能地对你大娘的身份有所顾忌,所以导致你娘和你爹现在还是这样的状态。二叔也曾多次告诫你娘的做法,可惜你娘都只会把二叔的话当做耳边风,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天诺一定要稳住你娘的性情,万不可在你大哥的身上惹到你大娘,到那时后果难以估计。”
“二叔是怕大娘把她的身份搬出来?”
慕容江是担忧的神情一点头,“很有这个可能,爱子心切是每个女人都存在的天性,以你大娘高贵的身份能隐忍这么多年已实属难得,万不可再让你娘做多余的事情,就算是天昊真的恢复正常,也不能再出手伤害。”
“大哥若是真的变为正常人,他的身份还真是尊贵,爹以往的心意会改变吧?”
慕容江不确定的一摇头,“这个不好说,这么多年你二叔我对你爹的了解,几乎是越来越少,你爹每一步的打算做的都很邪乎,简直就是不按常理做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