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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织田信奈在天守阁书房苦恼中。
昨天晚上她到花见酒坊时,发现自己扑了个空。
却不是犬千代给的情报有问题,询问过老板娘的信奈,得知"胜家大人和长秀大人一起离开,名字很奇特的高大男武士独自喝完所有的酒后,才最后一个离去。"
的答案。
说实话,信奈听到这段心理还是很轻松的。
分开离去,正是为了划清界线不是吗?
奇欧斯还是很自重的嘛… 但是接下来老板娘悄悄叙说的内容,就让她头痛起来了。
"长秀大人下楼时一边落泪一边付账,哭得很伤心。
草民上楼收拾的时候,男武士大人同样付了账,让草民下次把钱还给长秀大人,顺便转达「欠我的不能这样还」这句话,草民也是听不明白哪。"
总是笑意盈盈的万千代竟然哭了?
还哭得很伤心?
还有那句"欠我的不能这样还"是什么意思?
信奈感觉自己就像线索不足的捕头,连还原现场都有困难,更不用说厘清是非曲折了。
到头来,她只得到了"貌似不欢而散"的猜测,还没办法插手,因为这只是家臣的私事,信奈除了郁闷不爽,也没有办法。
"…公主殿下。"
拉门推开一丝缝隙,露出犬千代面无表情的小脸。
"长秀大人求见。"
"哦?
正好,请她进来。"
才在烦这件事呢,当事人就亲自上门了。
长秀在犬千代带领下进入书房时,脸色之差吓了信奈一跳。
苍白的让人联想到病人的脸色,黑眼圈和微微浮肿的眼窝,双眼带着血丝,嘴唇也变得干涩。
虽然认得出来是长秀没错,但是以往温柔婉约的美人形象已经不见,看起来简直像是大病一场过后的普通女性。
"万千代,妳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信奈想了想,还是没说出自己去花见酒坊打听的事。
然而信奈不明白,自己昨晚的行动,全是她眼前这位面色难看的女人有意引导下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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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秀跪坐下,先是向信奈低头行了三次礼,才回答道: "都是属下咎由自取…今日特来请罪。"
"到底怎么回事?"
信奈皱眉,万千代在一众家臣中向来很有分寸,会使用"请罪"这样的说法,昨晚的事情难道还有更复杂的变故...
"昨天属下用了点手段,让奇欧斯大人请我和六…不,是胜家大人去花见酒坊。"
长秀原本只想说"六",但是想到自己昨天的作为,又感到格外讽刺,于是改口称呼其名。
"我从犬千代那边听说了。"
信奈拿起茶杯吹了一口气,暗示她想听的不是这些。
"属下想趁此机会,看奇欧斯大人对我等织田家究竟是何想法,而胜家大人没有心机,与奇欧斯大人关系也不错,因此我认为是最好的试金石。"
低着头,使面部表情藏匿于阴影之下,长秀尽量将前一晚的过程简单而不带感情的叙述出来: 属下将胜家大人灌醉,怂恿胜家大人与奇欧斯接吻,还有…" 嗒!
信奈手中的茶杯落在榻榻米上,茶水洒落一地,侍候一旁的犬千代没有立即上前擦拭的动作,脸上更是少见的出现怒容。
强烈的恼恨之意充斥在此时信奈心口,令她一时呼吸都感到窒闷。
(这该死的女人......
竟敢...
嘴上说着忠心,却背地里做着这般不要脸的小动作!
) 身为家臣的丹羽长秀这般越过主君,自行其是的试探之举...
难道是在质疑主公识人不明,觉得她织田上总介信奈只是一个被男人欺骗的可悲女孩子吗?
(怂恿接吻之后是不是还要滚到床上去,那时妳丹羽长秀是不是也要参与?
) 一闪而过的想法,刺激得信奈几乎忍不住要拔刀,只因对长秀多年来的友谊和信任,才硬生生忍了下来。
"然后呢…"信奈强作镇定问道。
"奇欧斯大人看穿了属下的试探之举,立即将胜家大人打晕,并让属下带胜家大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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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奈闭着眼,先前短暂的暴躁情绪已经在这段话后逐渐平复下来。
恼怒、羞辱、放心以及...
理解的情感混合着在她心中绞成一团,最后化为一声长叹: "哈啊…" 她不是不明白长秀的做法,正因为明白...
原本觉得自己该生气、甚至要暴怒的,却突然无处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