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奈也知道自己最近和奇欧斯走的越来越近,而奇欧斯不是那种思绪全然流于表面的人,神秘且心思难猜。
表面温婉可人内心总比他人多一份理智的长秀会对此有所担心,也完全不令人意外。
军师、谋臣做的是什么呢,不就是凡事比别人多一些怀疑,想得比别人多一步吗?
所谓见微知著,酒色的诱惑往往能够看出一个人许多特质,尤其是男人。
站在主公的立场,信奈顶多责怪长秀未经请示便擅作主张,也不会说对方的考虑是不必要的。
既然奇欧斯的德行通过了考验,这件事就该让它淡化过去。
虽然作为女性,还是很不爽就是了...
信奈往后一靠,刚才紧绷的身躯在松软的靠垫获得舒缓,挥了挥手,让长秀离去。
"我知道了,这件事不怪妳,好好休息吧。"
"不…"长秀痛苦的闭上眼睛,紧抓羽织下摆的手因用力过猛而颤抖着。
"万千代,怎么了?"
见长秀苦闷难耐的模样,信奈忍不住关心道。
"不要都这么轻易原谅我啊……奇欧斯大人也是…明明露出那样寂寞的表情还要对我微笑……" 长秀流着泪道,声音已经嘶哑,听起来异常虚弱。
"…公主殿下,对不起。"
犬千代突然对信奈道歉,随即在信奈尚未反应过来前… 啪!
给了长秀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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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伤心的只有妳吗?
长秀大人?"
"犬千代,妳做什么?"
从犬千代突然的举动回过神,信奈连忙出声。
"…抱歉,公主殿下,殴打家老之事,犬千代事后可以切腹谢罪。"
犬千代没有退缩,而是继续说道: "…长秀大人难道想像不出,奇欧斯的原谅和公主殿下的理解,比妳的哭泣更不容易吗?
期待公主殿下责怪妳,妳就能比较好受,太自私了,长秀大人!"
"......"
长秀呆呆的看着犬千代,几秒钟后,笑容重新回到她的面容上。
"犬千代大人说的对呢。"
长秀摇头自嘲道: "我真是笨,真要请求原谅就应该直接去奇欧斯大人那里正坐,奇欧斯大人不原谅我就想尽办法补偿他,自己在这边哭真是难看死了,零分。"
长秀从袖子里魔术般取出折扇,以往作为军师云淡风轻的淡雅气质恢复如初,转头对着信奈道: "公主殿下,很抱歉,属下竟然跑到您这里撒娇了。
幸亏有犬千代大人打醒我,属下就不打扰您做事了。
还要去奇欧斯大人那里一趟,这次犯下的过失,说不定要把自己送上奇欧斯大人的床才能弥补呢…" "不准!
不准!
不准!
妳给我用其他方式补偿!"
信奈咬着牙道,即使明知对方是恶作剧心态,还是不能接受。
"请不要为难属下了,属下愚钝,用脑只会弄巧成拙,果然只有肉偿一途呢…公主殿下,属下告退。"
长秀手托香腮,困扰似的说道。
接着,在信奈没来得及发飙之前跑走了。
"真是的…"信奈铁炮往肩上一靠,语气无奈中带着欣慰。
"…公主殿下,犬千代请罪。"
犬千代低下头。
"妳没做错,反而做的比任何人都好。
犬千代真的成熟了,变成大孩子了。"
信奈说着摸摸犬千代的脑袋。
"……(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