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切骇的白翦水猛地惊醒,颤抖不已,这人好残忍……
“冷小子!这儿可是我印水山庄!你莫要太猖狂了!”一声怒吼平地炸响,陶雷脚下一个重踩,他周围的石板全部震碎,像是离弦之箭一般飞冲出去,猛地拍出一掌。
冷瞳微抬起眼帘,眼神轻蔑,轻轻抬起手,硬生生接下陶雷含有八成功力的一掌,表情淡然,而陶雷却被他的掌劲逼得节节后退,他那神情让人看着,仿佛这种事对他而言跟像喝水一样轻松。
急急定住身形,陶雷震惊的望着对面的冷瞳,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如此骇人的魄力,他日必定不可限量,只是不知对于武林来说,是福是祸?看来,今日这灾难是躲不过去了。倏地,心口一阵闷痛,陶雷噗的喷出一口黑血,伟岸的身体晃晃悠悠的便要倒下。
“爹!”众儿女人吓得齐齐惊呼,陶冶一个闪身,飞过去扶住陶雷。
一旁的宫夜辰黑眸一沉,怒视对面之人:“你竟然下毒?”
“呵呵,夜殇的处事手法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今日冷某已说了,要带走陶庄主的脑袋,那么……必然会做到。”一双嗜血青瞳缓缓扫过众人,冷瞳冷笑着看着面色已经开始泛着青黑的陶雷。
陶雷听完他的此番话,震怒,一把挥开陶冶扶住他的手,怒喝:“小子!我陶某行走江湖几十余载,行为做事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最痛恨阴险狡诈之人,今日你这做法,犯了陶某的忌讳,那么陶某可不客气了!”他狠下心来,发动全部功力,准备拼个你死我活,却不想还未运功,眼前一花,一股惊天寒意猛地从脚底窜起,紧接着便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宫夜辰一声怒吼,手腕一抖张开铁骨扇,袭上前去。
“爹!”
“老头子!”
“爹爹!”
一阵参差不齐的惊呼响彻前院,陶醉吓得将陶夭推到白翦水怀里,“舍妹拜托了。”一个闪身奔上前,与陶冶一齐扶起几乎要接不上气的陶雷。
白翦水转头看向通向另一个院子的圆形拱门,两道身影惊叫着飞奔而来,竟是陶母与其四小姐陶翠。她此时才发现她们竟然一直都不在?
“你个死老头!竟然点住我与翠儿的穴道!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们娘两吗?!这么大的事竟然把我们关起来!怕我们碍事吗?!”陶母田印水飞速闪身到陶雷的身旁,一把从儿子手中抱过他,立即泪眼婆娑的指责,眼中溢出浓浓的哀愁与担忧。
“咳咳……你这老婆子……不好好在房里带着……跑出来作甚?咳咳……翠儿与你性格一样……都是冲动莽撞……凡事不经思考就先行动……咳咳……你们一来,怕是又要……咳咳……添不少麻烦……咳咳……”
“你这老头!
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就那样点住我与翠儿的穴道,自己跑出来对付,你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吗?
没有我哪来今日的你!”
田印水哭的泣不成声,真的很想揍他一顿却下不了手,胡乱擦了擦眼泪,急急从怀中掏出药瓶,取出一粒喂他服下,“你会没事的。
一定!
有我在!
你绝不会有事!”
见他咽下药丸,田印水闪电出手点了他周身几大穴道,拔下头上的一朵珠花,按住顶头,其中便弹出一根根银针,行云流水的迅速扎在他额上几大穴位,扶正他的身子运功替他逼毒,凤目怒瞪着对面怡然自得的冷瞳,沉声道:“布阵!
八方水牢!”
打斗中的宫夜辰眸光微闪,倏地一个后空翻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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