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是整花啊!又没磨成粉制成药!我不知道怎么弄啊!”
“废话!现在当然只能生吃啊!让开!”一把夺过陶夭手里的花,有些粗鲁的推开她,白翦水手忙脚乱的胡乱扯下几片花瓣,对着天空张嘴接了一些雨水,就将花瓣塞进嘴里快速的嚼着,一手扶起陶醉的脑袋,一手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贴上他已经发紫的唇,舌尖抵开他的牙关,将嘴里的花瓣过渡过去,反复几次,将花瓣全部给他服下才停下。
她几乎虚脱,跌坐在一旁喘着气,瞧了瞧陶醉的脸色,已经渐渐开始恢复了,食指也没有那么肿了,颜色也恢复正常了,她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一抬眸,就见陶夭顶着一张番茄脸,坐在一边一脸羞囧的瞪大双眼望着她。
“怎么了?”
“姐姐……你……你亲……你亲我哥?!”陶夭说话的语音颤抖的极其厉害,音调越往后越高,尾音还上扬的异常尖锐,刺得她耳膜生疼的。
“恩……”揉了揉耳朵,白翦水眯眼看向她,倏地伸手指着她的鼻子,表情严肃,话带威胁,“立刻停止你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象,我只是在救他,还有,你哥醒了之后,别跟他乱说,不然……”
她还没说完,陶小夭就立马闭紧嘴巴,捣蒜似得直点头,乖巧的不行。
白翦水有些傻眼,这么快就同意了?乖得她有些适应不过来,她都还没说完呢,唉,算了。
和陶夭一起坐在雨地里等陶醉清醒,她有些许无聊的转动着手上只剩花蕊的彤花,瞅着光芒有些黯淡的红色珠子,摘下放在左手中来回滚动着玩,右手食指来回拨动着,忽然陶醉一声清咳,她一吓,食指一用力,然后咔嘣一声,珠子被她压碎了,都还来不及讶异它怎么这么容易就碎了,便觉得手心一股温热,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渗进她的掌心钻进她的身体,她大惊,条件反射的甩手,那些碎片是被甩出去了,但是那个东西像是黏在她手心一样,怎么甩都不掉,白翦水急的伸出右手狠狠地挠,手掌被挠的生疼,但是却什么都没抓出来,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手掌中央有一个小红点。
白翦水惊得心脏跳得飞快,脊背发寒,被雨水淋湿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阵阵寒意透过皮肤钻进血肉,钻进骨髓,钻进心房。咽了咽口水,她死死地握紧左手,指甲深深地掐进肉,很疼,却压不下她心头的惊惧,瞄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盯着她瞅的陶夭,她心头忽的一颤,哑着嗓子问:“怎么了?干嘛盯着我看?”
“姐姐,回去以后,挑个好日子嫁给我哥吧?”
“不要。”她眼皮一抖,想也不想就拒绝。
“为什么啊?我三哥这样英俊潇洒温文尔雅,哪点不好啊?更何况……你们……你们都……”陶夭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结结巴巴的红着脸对她撅了撅嘴。
“……”
“咳咳……”一声咳嗽打断陶夭正要说的话。
“三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水?”眼疾手快的将陶醉扶坐起来,陶夭拿过一边的水葫芦递给他。
“还好……咳咳……只是有些无力……”推开唇边的水葫芦,陶醉有些好笑,“我已经喝了很久的……雨水了……不渴……”
“哦,好,那你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我们带了干娘……”说着翻开湿透的包袱,拿出一块已经泡烂掉的饼,尴尬的瞄了瞄他,“呃……泡烂了……”
“呵呵……烂了就扔掉吧……我不饿……咳咳……走吧……这么大的雨……不早些回去的话……爹娘要担心了……”笑了笑,陶醉瞥了一眼一旁盯着他的白翦水,挣扎着起身。
“你身体没事吗?不要勉强。”白翦水担心的上前扶他。
“恩,没事的……哇唔……”陶醉浅笑着摆手,忽的脸色一变,按住胸口,吐出一口黑血。
“陶醉!”
“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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