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酒窝正太急匆匆的奔过来了。
白翦水苦着脸扭头看他,她不知道啊,她真不是故意惹哭她的。
“朵儿,起来回话。怎么回事?”莫許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某女,红着脸撇过头去。
“是……回少爷……奴婢想伺候姑娘梳洗,但是姑娘突然跳下床来自己打理,奴婢以为自己犯了错,惹得姑娘不高兴了……所以……想请姑娘责罚。”朵儿颤抖着站起来,恭敬的低着头。
“这样啊,你先下去吧,唤碧绿来伺候,顺便给姑娘带件衣衫过来。”
儿轻声应着,退了出去。
“咳咳,对了,在下莫許。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清咳两声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莫許问道。
“哦,你好,我叫白翦水,对了,谢谢你救我,呵呵。”说着,习惯的伸出手,看见他疑惑的眼神,赶忙把手收回,憨憨笑着。
“原来是白姑娘,呵呵。只是在下不甚明白,白姑娘怎会落水的?今天雨势很大,鲜少有人去游湖。姑娘莫不是……”还没说完,他惊得白了脸,怔怔的看着她。
“实不相瞒,奴家本是渔家女,家中只有奴家与爹爹两人。
今早随爹爹去寻亲,却不想半路遇上山匪,抢了盘缠,杀了爹爹,还……还要毁奴家清白……呜呜……奴家不从,那山匪便要起了杀心……奴家走投无路,只得跳湖自尽,然后……然后就被公子救了,呜呜,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奴家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呜呜……”
白翦水实在佩服自己的临场发挥,如此狗血的谎话,说的那叫个顺溜。
心虚的一边掩面痛哭一边从指缝中偷瞄“战况”
。
“白姑娘如此烈女,在下敬佩,但是还望姑娘……另觅良君,在下……在下已有意中人,不能接受姑娘的美意。”某男被白翦水唬的一愣一愣的,满脸悲壮之色。
“呜呜……公子莫不是嫌弃奴家了?呜呜……奴家自知蒲柳之姿攀不上公子的仙姿……呜呜”某女演的越发的起劲了,就差没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抱着莫許的大腿大喊:“偶吧!”了。
“白姑娘莫要误会,在下只是……唉,白姑娘如此有情有义的真女子,定会觅得良人,只是在下已有意中人,更承诺过此生只娶她一人,且在下的心中也已难容她人。”莫許说的一字一句,头头是道,铿锵有力。
白翦水瞅着眼前一本正经的男人,直想笑,但又得装忧郁,整个脸憋得一抽一抽的。
莫許看着一脸悲戚的女人,于心不忍开口道:“白姑娘若不嫌弃……可暂住莫某家中,先养好身子,再做打算,如何?”
“呜呜……如此,奴家真是感激不尽,多谢公子收留。”某女暗爽,嘿嘿,本大人出马,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哇哈哈哈。
“莫公子,这叫什么湖?你好像很喜欢来游湖呢?”又是某天风和日丽,白翦水环顾四周乱瞧着,这湖虽说蛮美得,但是天天来看也很腻哎。
致那日被救过了近十天了,她一直以贵客的身份住在莫家庄别院,而这十天内,她天天游手好闲,却见莫許每天早出晚归的忙活着,有些好奇也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白吃白住啊。自告奋勇的跟着去,然后呢,就跟着他来“报道”——游湖,然后呢,无论刮风下雨,莫某人天天都来湖上蹲点,问他干啥来着,支支吾吾半天就是不说。
“咦?白姑娘不知道?这湖名叫泪湖,在我们东翎建国之前就存在了,听当时百姓说,这湖是神湖,乃是上古时期某位神女的泪之湖,只要你诚心诚意的在岸边祈祷,取湖水饮用一些日子,就可保平安长寿,当地百姓也也把这湖水当做神水,每月都有祭祀,每年各地前来祈愿游湖的人们也是络绎不绝,很是灵验。”莫許惊奇的看了她一眼,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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