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的话,莫許是惹上了什么人,才会被下毒的吗?那个女人就是收了钱的夜殇杀手?”
“恩……是有这个可能,不过,那女子应该不是一般的杀手,她每次说话的时候都会习惯性的先说“本宫”,似乎是宫主级别的,夜殇也的确有很多个不同的分派。”
正说着,已临近王府,走在一旁的卓七忽然迈出一步伸手挡住她们,神情严肃:“慢着,王府……似乎出事了……义母,请带着白姑娘从小门入府,先去暗室里暂避一下,卓七先行一步。”说完,脚尖一点,人已消失在夜幕中。
陶夭二话不说,也立马拉着她飞奔。
“小夭,我们不会真要去躲起来吧?”说实话,她还蛮想去瞧瞧的。
“当然不可能啊,他让我躲我就躲,那多没面子啊。”
晕死,这时候还惦记着面子问题,她无语了。
随着陶夭绕到一个比较隐蔽的拐角,借着一旁的大树两个人就开始爬墙,她刚探出小半个额头,就觉得一利器擦着头皮飞过,然后眼前飘悠悠的落下一缕碎发。
白翦水顿时一阵惊恐,瞪大双眼,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僵硬的转过头,看着身边同样一脸惊惧的陶夭。
缓缓收回搭在墙头的双手,陶夭深吸一口气,有些犹豫的压低着声音问:“好像……有点危险……我们……还要看吗?”
“我……还蛮想看的……你觉得呢?”
“好吧,那我们……接着看。”
两个女人商讨完,又不怕死的伸出手扒上了墙头。有了前车之鉴,两女人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偷偷瞄着。
王府大院中,众侍卫团团围住中间淡定自若的俩人,一青一黑。黑袍男子带了个有面纱的斗笠,正好遮住眼睛,面纱下还带着个半边的银色面具,露出光洁漂亮的下巴,夭治的红唇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青衣男子神情淡漠的握着长剑,恭敬的站在黑衣人的身侧。而他们正对面赫然便是三王爷宫夜辰与卓七。
“不知夜殇深夜到访贵府,有何事?”宫夜辰首先开口打破沉默。
“来取一锦盒。”黑衣男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出来意。
听完,宫夜辰眼皮不自禁的抖了一下。那人竟知锦盒在他这里?!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不动声色的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他开始装糊涂:“什么锦盒?本王不知公子所谓何物。”
“呵呵,原来三王爷也是糊涂之人呐,那锦盒不正在你爱妻手中吗?怎么?不记得了?那可是王爷您亲手送出去的啊。”男人轻笑,意有所指的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墙头,迅雷不及掩耳的掷出一枚飞刀。
宫夜辰大惊,忙转头看过去,墙头两颗小脑袋正悄悄地探出来,暗器擦着其中一人头顶飞过,也不知有没有伤着那人。回过头,他看着淡然的玩弄手中飞刀的男子,怒了,运气飞身上前,拍出一掌,厉声道:“莫要欺人太甚!”
一见宫夜辰出手,卓七也即刻拔出刀,飞身上前与那青衣人缠斗在一起。
高手对决,旁人都插不进去,众侍卫只能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最后默默地在一旁观望着。墙头那又一次探出的两颗小脑袋,也在一旁偷偷的欣赏着。
“小夭,你能看见吗?天太黑了,我眼睛近视看不清耶,能不能靠近点看啊?”
“什么?姐姐你还要靠近啊?你忘了刚才“嗖”的那一下啊?”说着,手指就着她的头顶提示性的划了一下。
“……”某女无语,只能专心的眯着眼四处张望着。
忽然,她猛地瞪大双眼,那个男人!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那个在未央楼里差点杀了她的男人!那气场,那“风姿”,她是怎么也不会忘的!白翦水吓得一哆嗦,手一滑,差点摔下去,连忙稳住身子,扒紧墙头。怎么回事?他怎么在这儿?心中迷惑,她更加专心的注视的战况。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