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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兮察觉到他的目光,扭转头偏向他,“好吃吗?”
“真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月饼。”王柏臣很认真地,几口就吃完了一个,又去拿另外的。
夏暖兮脸上的表情很开心,随即敛眸,帮他拆了一个,“这个是我专门在外面订做的。送给家里长辈们的都专门订做了他们爱吃的口味,给你的也是。”
“谢谢你,暖兮。”
“是你的,夫妻间不用这么客气的。客气反倒生疏了。”完这话,有点不好意思,仰头去看天上的月亮,“因为这些本来就是我该做的。”
“是,老婆大人。”王柏臣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惹得夏暖兮笑个不住,伸出手指:“阿臣,你看月色好美。”
“别指天上的月亮,时候外婆,月亮是一把弯刀,指了会割你耳朵的……”王柏臣握住夏暖兮的手指。
“真的吗?”夏暖兮有些疑虑。
“真的,不信,明天早晨起来耳朵就被割掉了!”王柏臣得像真的一样。
“那你时候指过吗?”
“指过啊。”
“那你的耳朵呢?我摸摸你的耳朵!”夏暖兮伸手摸上去,笑得停不下来,“骗人,你的耳朵在!”
随即被以吻封缄,微凉的薄唇堵住了她的红唇。
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夏暖兮早晨起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王柏臣依然是要去随部队日常训练,这是这两天的硬性要求。
吃了早餐,夏暖兮难得有这么安闲适意的时候,从他的书架上,找了一本书,坐在窗户边认真读起来。是曾经读过几次的一本书,所以夏暖兮从中间打开往后读的,翻到一页的时候,找到了一张很的照片,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和一个婴儿在一起的照片,像是没有刻意保存一般,有的地方已经磨花了,所以显得有些旧和黄了。
看那标志性的唇角,大约是王柏臣时候和朋友一起的照片吧,只是照片背面不像他家里那些照片都写了很清楚的时间、事件。她也不甚在意,将照片夹在书页里,继续往后翻看。
这样一看,就看到了中午。
王柏臣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夏暖兮坐在窗前,身上被笼罩着一层和煦温暖的光晕,不出的动人处,让他的心微微一跳。
上前去,夏暖兮刚刚在这个时候抬头,“阿臣,你回来了。”
“嗯。睡得好不好?”王柏臣伸手带着她站起来,弯腰抱住了她。看了看她在看的书,勾起了唇角。
他一身的汗味,却不难闻,淡淡的阳刚气味钻入鼻尖,夏暖兮窝在他怀里点头,“睡得很好。对了,书里有张照片,看着像要弄花了,要不要拿出来保存一下?”
“什么照片?”王柏臣有些奇怪。
夏暖兮找到照片给他,他看了看也有些意外,“我都忘记照过这样的照片了。不过这个大点的孩子确实是我……”
夏暖兮抿唇笑了笑,“你那个时候才三四岁吧,忘记了也正常。”
“那拿出来吧。磨得有些花了,看起来挺可惜的。”王柏臣伸手拿过来,放在一边,“不仅忘记了照过这照片,都忘记这一丁点大的孩子是谁了。”
心头转而有点想起,许可许诺和乔仪芯,在他照片上那个年纪那么大的时候,都是照片里婴儿那么大,其他的人,他倒想不起有谁是比他三四岁的。但是又总觉得照片上的不像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那种有点熟稔的感觉,不知道哪儿来的,有些奇怪地突然浮现在他心头。
然后失笑,一个婴儿罢了,照片的事情他都不太记得了,又哪里会对什么孩子产生熟悉感?伸手碰了碰照片上一大一的两个孩子,却不由再次多看了一眼,照片里他站着,裹得厚厚的,还很时髦地背着一支时候人人羡慕的玩具机关枪,那个婴儿却是严严实实地裹在襁褓里,只看得到胖乎乎的脸蛋。
夏暖兮看他对照片珍惜,:“我认识一个朋友,很厉害的,可以把磨花了的照片修复好,和原先拍的一模一样。如果你想保存,我可以请他帮忙。”
王柏臣并非很在意这些事情,但是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啊。”
“那我先收着。”夏暖兮着,将钱包拿出来,将照片收好放在钱包里。
“嗯。我先去洗澡。”王柏臣勾起唇角,拍了拍夏暖兮的手,“一会儿出来吃午饭。”
他的动作很干净利落,一会儿就换了干净衣服出来,短短的头发上滴着水,用毛巾一擦就干了,“等我忙完今天,就可以休一两天假了。”
“好啊。”夏暖兮应道。见他胳膊上有个新鲜的伤痕,有些心疼地上前,“阿臣,你的胳膊……”
记得药酒是放在衣柜里的,忙去找药箱,王柏臣见她忙忙慌慌的眼睛里带着湿润,赶忙:“暖兮,没事的。不用着急。”
“这么大的伤口,怎么会没事?”夏暖兮的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不出的疼惜之意。
王柏臣只好老老实实地坐下来,任由她低着头给他处理伤口。一边笑:“并没有大碍的。就是今天去陪同训练的时候,士兵们起哄让我下场一块儿练练,我很久没练过了,不心被士兵误伤了一下。”
夏暖兮定定地看着他,“不是。你的假话。”
王柏臣失笑,“怎么会?”
“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反而担心难过。”完这句话,夏暖兮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去整理药箱。
“是我怕出手重了伤到别人,只是出招应付。谁想到那个兵闷头闷脑的下手没有试到轻重,我没有伤到他,他反而将我伤了。”王柏臣着,伸手握着她的手,“并没有做危险的事情。”
夏暖兮才点点头,轻轻:“嗯。”
“怎么会知道我假话的?”王柏臣很好奇地看着她。
夏暖兮看了看他的脸,忽然抿唇一笑,“因为你真话的时候,唇角是平和或者有点微微上挑的样子。而谎的时候,唇角会略略向下弯。”
“啊?那我还能有什么秘密可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王柏臣夸张地笑道,心头也有好多的喜悦,一个人只有把你放入心头,将会在乎你的每个动作神情,细致入微。他站起来把夏暖兮抱入怀里,“不过对你,我永远不会弯下唇角。”
夏暖兮有些赧然,听到敲门声响,推开他,“阿臣,我去开门。”
今天却不是六来送餐,而是李首长。夏暖兮礼貌地了谢谢,想接过饭菜,李首长却嘿嘿直笑,“嫂子,工团还有其他单身想找对象的妹子吗?嫂子都愿意嫁给首长,嫂子的姐妹肯定也愿意嫁给当兵的,是不?”
王柏臣在夏暖兮身后,听李首长得不伦不类的,虎着脸道:“干什么呢?”
“报告首长,送饭!”李首长立正,这才有些不情不愿地将饭菜交给夏暖兮,苦着脸,“首长,我过完这个中秋节,都三十有六了!”
“你多大跟你送饭有什么关系?该干嘛干嘛去。”王柏臣吼道。
这跟刚才他的雅简直判若两人,夏暖兮忍笑忍得有些辛苦,端着饭菜往里屋走去。
军令如山,李首长只好“啪”一声敬了个军礼,一会儿就消失得没人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