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一身崭新衣服的李晴天笑吟吟的站在门口:“我來送妹妹上花轿”
完他走进屋里“妹妹今天好漂亮”
随即目光又扫到身后化了妆的莲儿,他露出一丝惊艳的表情,不过并未表现出來,而是若无其事的继续对李晴心道:“妹妹准备好了么,爹爹让我送你上花轿”
当地风俗,女儿出嫁的时候必须由兄长或者弟弟背着送上花轿,如果不是李家就他一个男丁,什么他都不会过來的,不过也好,來这一次不光可以送走一个大麻烦,还发现了一个新目标,以前就觉得这丫头水灵,沒想到收拾一下竟然这么好看。
“哦,好”李晴心应了一声,然后爬上了李晴天弓下的背上,一行人缓缓走出屋子,院子中李元宝紧绷着一张看不出表情的脸道:“出嫁之后一定要好好的相夫教子,切不可像现在这般如此任性知道么”
“是,爹爹,女儿知道了”李晴心乖巧的应答,这让再场所有知道李晴心本性的人都大吃一惊,这变化也太大了。
李元宝再沒有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李晴天可以走了。
“哥哥,你当真沒有一点舍不得么”快走到门口了,李晴心垂下头,隔着大红的盖头在李晴天的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之后问道。
被她这样突然一弄,李晴天身体一僵,生怕这关键时候出了什么问題,于是连忙想辩解一下,安一安她的心,可是刚一开口却发现这周围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呢这话该如何出口。
正着急呢背上的李晴心轻声一乐:“逗你的,哥哥的心,妹妹都明白”她停了一下,用更轻的声音了一句“午夜时分,老地方见”
李晴天一听险些吓了个半死,要知道这可是新婚的第一天啊她要是真的在洞房的时候跑出來,这要是被爹爹知道了,俩人都得打个半死,急的团团转,却沒办法话,眼前就是花轿了,想不出好办法的李晴天只得将李晴心送进了花轿然后再另想办法了。
李晴心上了花轿,莲儿紧跟着站在花轿的一侧,李晴天眼看送走了上一任,这新的一任怎么能也飞了呢便上前去拽住了莲儿的胳膊道:“姐出嫁你跟着干什么”
“少爷”莲儿轻唤一声,沒等解释,坐在花轿里的李晴心开了口:“哥哥,是我让莲儿跟着我的,妹妹出嫁了,总得有个丫鬟跟着不是么”
“这丫头笨手笨脚的,我给妹妹换一个吧”李晴天哪有那么容易便放莲儿走。
“一直是他伺候我的,我习惯了,哥哥要是再纠缠下去,妹妹便不嫁了”李晴心不悦的威胁道。
“好,好,好”李晴天连忙松开了手,一连了三个好,现在还是把这个麻烦送走最重要:“依你,都依你”罢,他一脸不甘的看了一眼莲儿,后悔啊后悔,自己怎么就沒早点下手把她弄上床呢
经过这一番插曲之后花轿总算是上了路,刚刚安静了片刻的街道立刻又被一阵阵鼓乐齐鸣声与鞭炮阵阵点缀的热闹非常。
一路渐行渐远,走到一处树林边,花轿内的李晴心突然叫了莲儿一声。
“怎么了姐”莲儿凑近轿子轻声问道。
“你去告诉轿夫停一下,我想方便一下”李晴心回答道“这轿子颠的我快散架了”
“姐,差不多快到了,要不你再等一下吧”莲儿有些为难的道“要不然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不行,就现在”见阻拦无果莲儿只好去叫了停轿,请示了王满福之后,整个迎亲队伍都停了下來。
莲儿扶着李晴心向树林渗出走去,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背影,王满福在心底轻笑一下“自己这未來娘子的身材还是挺惹火的么”
感觉走的差不多够远了,李晴心突然停下脚步,在莲儿的一声惊呼中一把扯下了盖头,低声了一句“脱衣服”
“什么”莲儿一头雾水的问了一句,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脱衣服,可是看着李晴心正在脱身上的喜服,她连忙阻止道:“姐,不能脱”
一眨眼的功夫李晴心就将身上的喜服脱了下來,仅着一件衣的她看莲儿还沒动作,不由分的便开始拔莲儿的衣服,引得莲儿声声低呼“姐,姐,你干什么呀”
“闭嘴,你想把人都引來怎么的”沒费多大力气,李晴心就将穿在莲儿身上,原本属于自己的衣服剥了下來,她一边将那身衣服穿到自己身上一边吩咐道:“把喜服穿上”
听了李晴心的话,就算再迟钝,莲儿也大概明白李晴心要做什么了,她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姐你,你不是等你出嫁了就放我出府么,为什么”
“少废话,让你穿你就穿”李晴心穿完了衣服不耐烦的将喜服捡起來塞到莲儿的怀中:“要不你就老老实实的嫁过去,要不我就把你卖到妓院里,你是要做富贵人家的少奶奶,还是去妓院做个人尽可夫的你自己选”
这还用选么,莲儿咬着嘴唇,默不作声的将那件看起來红的有些刺眼的喜服套在了身上,李晴心很满意的看她穿完衣服,接着又为她带上凤冠又盖上盖头,然后她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搀起莲儿的手臂轻声道:“走吧姐”
迎亲的队伍又启程了,扮作莲儿模样的李晴心借口自家姐忘了带东西提前离开了,望着李晴心匆匆离去的背影,有看了看身后摇摇晃晃的花轿,枣红马上的人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
坐在花轿里的莲儿心中此时充满的忐忑,还有一丝不甘,自己的一生就要这么被决定了么,她开始有些怨恨李晴心了,为什么要这样呢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希望,然后再一脚把她踢进最深的谷底,呵,她还真傻不是么,竟然真的以为她会转了性,想到这里,她不禁就对那天和墨染吵的那么一架感到深深的后悔,她摸了摸左边的袖口,幸好,毛笔还在,为了怕干活的时候毛笔掉出來,那天她特意在袖口上缝上了一个的口袋,专门存放毛笔來用,沒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墨染,你在么”如梦呓一般轻声问了一句,却沒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而轿子外面却依稀传來鼎沸的人声,看來王府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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