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三。”
“王炸!”
“不是!白不凡!婉秋她出的是一张三!是一!张!三!”
“嗯,我知道啊,我出的王炸,比三大。”用签子签起萝卜块,嘴巴碰了一下后嘶哈的放回去,白不凡点点头,平静回应。
“……行,你王炸你牛,你继续。”丁思涵服了。
白不凡放下关东煮,拿起自己的手牌,丢出一张:“一张四。”
丁思涵:“(;☉_☉)?”
“……诶不是!白不凡你会不会打牌!”
占卜屋内。
农民丁思涵,此刻愤怒的质问站在一边的农民白不凡。
“反正就结果论来说都一样,”白不凡闻言不急不缓,悠闲的吹着手里关东煮上氤氲的热气:
“毕竟,我要斗的不是地主,而是地主以及和她勾结的农民,十七张牌又秒不了你们的前提下,我不如一开始先爽一下,铩铩你们的锐气。”
可恶,原来是做局被白不凡发现了吗。
丁思涵见东窗事发,笑着将手牌丢进牌堆里,伸了个懒腰,拿出手机关心的看了一眼,摇头道:
“都快一个半小时了,林立那边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啊,怎么还没表白,问他也回的这么敷衍,不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失败了,现在躲在河底偷偷哭吧。”
“这也太污染环境了。”白不凡啧舌,不过随后耸了耸肩:“但我宁愿相信他的高兴的躲在河底偷偷笑,失败?不现实。”
“确实,我也想不到有什么失败的可能,盈宝的喜欢根本就写在脸上,而且居然还当着你的面抱他,怎么可能失败。”曲婉秋也点点头。
有的兄弟,有的,有可能的——白不凡觉得,林立如果愿意找自己当军师的话,应该是可以失败的。
毕竟自己是逆天点子王。
当然,这话白不凡就不说了。
之所以白不凡也出现在这里。
他和林立陈雨盈两人分开后,简单的往回走又逛了逛,随后因为担心又遇到他们给林立添堵,索性干脆来占卜屋找丁思涵和曲婉秋。
而一进来,他就看见丁思涵和曲婉秋,正在和占卜屋的屋主斗地主,混的还挺熟。
用的还是塔罗牌。
塔罗牌本来就是扑克牌的祖先,里面的小秘仪是扑克牌前身,因此有些标注数字字母类型的,本身就可以当扑克牌玩。
问了一下,才知道丁思涵和曲婉秋压根没占卜,把事情的原委和屋主说了一下之后,身为大学刚毕业的屋主,立刻小黑话,白不凡反正已经讲爽了,听众的死活毕竟不重要。
“……”
“……”
“白不凡,那我真得问问你,司机的驾驶证怎么办呢……”丁思涵语气凉凉的询问。
“驾驶证怎么了,”白不凡表示他早就想到了,自信的摆摆手:“不会有事的,我研究过了,高速上没有查酒驾的,放心。”
丁思涵:“?”
“那好像真行……”丁思涵点点头,扭头看向屋主:“姐,试试吗,我可以入股十块。”
屋主:“……”
说实话,如果说丁思涵建议自己开的咖啡馆和健身馆,只是想要让自己丢钱的话,那白不凡这个建议,是要让自己丢命。
法院干脆开自己家门口得了,这样传票以后直接纸飞机丢过来,多方便。
“谢谢啦,你们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你们先别出发。”屋主无奈的笑着评价。
“还是别聊我为什么开这个占卜屋了,我再拿一副,我们打双扣吧。”
三人并无意见。
屋主洗切一番,开始发牌。
丁思涵和曲婉秋聊着天,白不凡等待抵达最佳温度的关东煮。
就在这时。
“咻——啪!!!”
本就喧嚣的屋外,此刻烟火的爆鸣声从不远处传来,轰鸣于天。
丁思涵曲婉秋两人眼前瞬间一亮。
来了!
白不凡先是一愣,看着自己手里已经快不烫的关东煮,眼神复杂。
沟槽的林立,早不表白晚不表白,现在表白!
但犹豫几下,白不凡还是放下了关东煮,妈的,兄弟重要!
猛的起身,跟上已经跑向屋外的丁思涵和曲婉秋,白不凡没忘记回头和屋主告辞:
“姐,我们得先走了!拜拜!”
“诶——”
原本洋溢着活力的占卜屋内,当被拉起的帘子自然垂落,重新陷入了寂静。
和外面的喧嚣格格不入。
“忙,都忙,忙点好啊。”还保持一只手向前手的留守女大屋主叹了口气,开始收拾桌上的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