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荷则抱着岳楠痛哭流涕:“你这个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呀?你还记得你有个姐姐呀?你这些年死到哪里去了?一点音讯也没有!爹娘临死前都念着你哪!”
岳楠亦是哭红了眼睛,嗡声嗡气的说:“我这些年奔逃在外,也是九死一生,刚刚‘混’得好一点儿,这不就寻你来了吗?”
姐弟俩边说边抱头痛哭,云不染在一旁微笑说:“‘玉’荷嫂,别老在大‘门’口哭呀,把你的弟弟带进去,别忘了,这儿可是你的家!”
“这位是?”岳楠犹疑地看向云不染,‘玉’荷忙说:“这可是姐姐的救命恩人,要是没了她,别说你姐姐,你外甥的命也没了!快,给许姑娘跪下磕头!”
“许姑娘?”岳楠惊愕道:“莫非,你就是那个丑‘女’许三朵?”
“怎么说话呢?”‘玉’荷照他的头打了一巴掌,“你又长得俊?你比别人不知要丑上多少倍呢!”
岳楠也觉得不好意思,憨笑了两声,咕咚一声,便跪了下去,云不染忙扶起他,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跪!”
她将岳楠领进去,又吩咐家丁去置办酒菜,三人坐下来,边吃边聊,她貌似无意的问了些鬼‘门’关的事,岳楠说:“鬼‘门’关现在好着呢,守得牢牢的,大家的日子也好过多了,也有休假探亲的机会!不再像以前那样,除了打仗,就是打仗,苦得很!”
“那还不错嘛!”云不染笑说。
“我们能有今日,全得感谢云先锋,如果没有她的计谋和炸弹大炮,这仗还不定打到什么时候呢!我这条命,也不定还在不在!”岳楠说着突然气愤起来,猛灌了一口酒,忿忿说:“如今我们日子是好过了,可是云先锋却不知飘零到何处呢!”
‘玉’荷奇道:“她立了那么大的功,皇帝不赏她吗?”
“赏什么赏?不光没赏,还因为一个‘女’人把云先锋赶出了宫,而那个‘女’人,又是陷害云先锋和南宫将军‘私’通的那个‘女’人!不光如此,这‘女’人还下了毒,把云先锋的孩子给打掉了!”
“这‘女’人可真是够毒的!”‘玉’荷惊叫:“那皇帝也真是一个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