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讲过多少次了,学生不要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易晓天瞪着闻紫晴。
闻紫晴委屈的‘摸’着小屁屁,迎着易晓天的目光道:“我们也有生理卫生课,生理卫生课堂上讲过,‘女’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失去理智,这个时候如果有男人温暖她。她就会产生比起平常多出很多的兴奋,很容易在冲动下,连生理卫生都顾不上,就产生‘性’行为……”
“这些是你们课堂上教的?”易晓天不太相信。
闻紫晴睁着明亮的大眼睛,认真的点头。
“把你们老师电话拿给我,我要跟她谈谈,怎么能教学生这种东西呢。你们都未成年,这教会你们做防范的同时,不是也教会了男生怎么去推倒‘女’生么。”易晓天对着闻紫晴伸出手。
闻紫晴笑嘻嘻的推开了易晓天的手,小声道:“放心吧,生理卫生课是‘女’老师教的,她只给我们‘女’生上课。男生的生理课由男老师教,他们课堂上教的内容和我们‘女’生不一样的。”
“你怎么知道的不一样?”
“我问过了。”
“…………”易晓天一阵无语。
易晓天轻松套出了闻紫月的话,他心中突然冒出个荒唐的念头:说不定这丫头懂的生理卫生知识,比起自己要丰富得多。
“紫晴,姐夫认真跟你谈个事情。”脑海中冒出这个恐怖的想法后,他拉着闻紫晴一起坐到沙发上,认真的看着她:“你还小,这些知识就算知道了,也不要再去深究,知道么。那些知识学点用来保护自己是可以的,不能用来耍流氓。还有,以后不许再去打听男生生理卫生课讲课的内容,明白么?”
闻紫晴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嗲嗲的问:“为什么呢?”
“以为你不是男生呐。没事去打听男生生理卫生课堂的内容,被人知道了会误以为你很‘色’的,对你的名声不好。”易晓天想想,‘女’生似乎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名声。
闻紫晴若有所思,而后才点点头,表示明白。
“还有,不能在我面前耍流氓,否则我就打你屁屁。”易晓天抬起手,做了个‘抽’打的动作。
“我不怕,你打得一点都不疼,还有点舒服。”闻紫晴吐吐小舌头,可是看到易晓天脸‘色’变黑,马上改口道:“那好吧,我听你的。”
易晓天满意的点头,这才注意到回家这么久,似乎没有见到陈轻扬和闻霆照。
“爸妈呢?”他诧异的问闻紫晴。
“去老朋友家串‘门’了吧。”闻紫晴答。
“那你姐和你吃过东西了没?”易晓天继续问。
闻紫晴‘摸’‘摸’小肚皮,可怜兮兮道:“你‘摸’‘摸’,都饿扁了。”
易晓天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做了点饭菜。
饭后,他等了半天,见闻霆照和陈轻扬还没有回来,就没有再等下去,给老爸发了条短信,便带着闻紫晴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易晓天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
他‘摸’过电话,也没有看来电显示,接通了就送到耳边。
“喂。”他懒洋洋的说。
“天哥,我是小超,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我手下说许雅轩老师今天早上接了个电话后,就匆匆忙忙的从酒店出去了。她好像遇上什么麻烦了,接完电话后还跟学校请了一天假。现在正坐车往郊外赶。”徐超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易晓天从‘床’上跳起来,微微皱了下眉头,问:“有没有窃听到她电话的内容。”
“你等等,我问下。”徐超没有挂断电话,而是直接问旁边的小弟。隔着电话,易晓天可以大致的听到他们的对话。
约莫半分钟后,徐超再次接通电话,开口就回答:“有,我的手下还保存有录音。”
“放出来听听。”易晓天面无表情。
徐超接到命令,马上让手下播放通话录音。
“你老爸又欠了我们赌场很多钱,不想他断手断脚的话,马上带上钱过来把他赎回去。”电话开始,是道粗旷的男人声音。
紧接着是许雅轩的声音,她显得有些紧张:“他又去赌了?多少钱。”
“哼哼,这次的数目不小,足够割掉他的脑袋,你要是不想他死,最好有多少带上多少。”男人的声音带着冷笑。
许雅轩的声音更加紧张,小声道:“我爸呢,我要确定他的健康。”
又是一阵冷笑声,紧接着是一阵急促而又虚弱的声音。
“雅轩,救救我,我在明珠四环外的那家赌场里。你要是晚来一会儿,你爸我就要被他们给活活打死了。”
“你昨天是怎么说的,不是发誓再也不赌么!”许雅轩又气又担心。
录音出现空白,许雅轩的父亲干脆装傻。
几秒钟后,许雅轩妥协了。
“我再救你最后一次,这次以后,你再赌我绝不救你。”她带着哭腔。
录音到此戛然而止。
“她还向学校请了一天假?”易晓天听完录音后,思忖了片刻后发问。
徐超就等在电话那边,听到易晓天发问,马上回答:“是的,她请假的理由是家里有些急事,今天一整天都没空。”
“让你的手下盯紧点她,我马上赶过去。”易晓天觉得事情可能不太对劲,连忙挂断了电话。
开车赶到徐超那边时,他已经做好了火并的准备,身后足足跟了几车的人马。
“不要把事情闹大了,让弟兄们在家呆着,我们过去就行了。”易晓天汗颜了下,拉着徐超上车后,就风驰电掣的向着目的地开去。
许雅轩那边有人跟着,行踪完全暴‘露’在易晓天的面前。
车快抵达目的地时,徐超的手下来电话了。
徐超接了个电话后,寒着脸对易晓天道:“天哥,许雅轩进了地下赌场的包间,那两个跟着她的弟兄们失去了他的行踪。”
易晓天点头,心里不安的味道更重。
地下赌场内,一个体型微胖浑身狼狈的男人五‘花’大绑的躺在地上,嘴里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声音。男人看起来很苍老,起码有六十岁。
他的身边,围着数个打着赤膊的彪形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