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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还算是合作啦,虽然他并不情愿医院擅自更换护理人员这种事情,但是并没有提持异议,也没给她添太多麻烦/最近几天的医患关系不像刚开始那么紧张,让莫臻困惑不解的是,他对那次艺术事件提都不提,难道他真的以为是自己喝得太多了,自己给自己涂鸦的。唉,算了,懒得与他计较,只要他不惹事就好。
他每天都按时出现在病房,每天八点与他的御用医师做过交流之后,他就回去做事,下午四点再来病房。失眠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压力,无规律生活。医师建议他应该恢复自己的生物钟。
她需要做的是,提醒他不要违反生活的规律,还有就是远离咖啡因这些刺激性食品。所以,这样的生活比起以前在普通病房的忙碌,轻松太多了。唯一的不方便就是,为了照顾病人,必须每天晚上值班。
娑娑虽然听话,但是毕竟是个孩子,每天晚上要她独自在家,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但是总是麻烦李可可,她也很是过意不去。她想,娑娑总是要学会长大的。
下午五点,骄阳收了,余威犹存,此刻是八月份中旬,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节。知了们抱着路边的大树,一个劲的叫“热啊热啊”。娑娑所在的幼儿园在一个狭窄隐蔽的胡同里,一栋从外界看来并不起眼的二层建筑物。这是一间非常普通的私立幼儿园,平民的价钱,平民的服务。
莫臻在路边买了一个西瓜,打算晚上做西瓜盅贿赂娑娑,让她今晚自己呆在家里。连续几天的值班已经让独睡的娑娑心生厌烦。孩子嘛,谁不喜欢母亲的陪伴,今天早上,她还可怜兮兮的抱着自己的脖子:”妈妈,娑娑不要钱,娑娑要妈妈陪。”唉,孩子怎么知道生活的艰难。
习惯性的抬头往二楼的窗户上看去,以前只要她来到学校门前,就会看见一张可爱的脸贴在窗户上向往张望。“妈妈”,奶声奶气的叫着她,语气永远是充满惊喜与兴奋。
今天似乎有些意外,她没有看见那张熟悉的脸,也没有听到呼唤。她不免有些疑惑和担心。生病了?不舒服?还是
她加快步伐,幼儿园内部的慌乱加重了她的不安,老师们忙来忙去,交头接耳,看见她进来了,都躲躲闪闪,避开她询问的眼神。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
“我是莫娑娑的母亲,娑娑呢?”
“娑娑妈,娑娑失踪了,我们正在找她。”一个老师嗫嚅着。
什么,她似乎一时没有反应空来,怔怔地望着对方的嘴部翕合不止。
李可可闪了出来,红着眼睛:“臻,你听我,娑娑很懂事的,她可能是跟我们闹着玩呢……臻,臻。”
臻手里的西瓜轻声滑落猛跌在地,碎成好几瓣,鲜红的汁液溅到她的长裙上她浑然不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方,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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