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勾结臣不敢说。但为其所利用还是有可能的,除此之外,就找不到更加说得通的理由了。”长孙无忌脸静似水,淡淡地说道。
“哼!”李世民脸色铁青。冷哼一声:“是也不是。把他叫来问不就清楚了说着。大声吩咐道:“来人,传房遗爱入宫。”
“慢!”今天长孙无忌好大的胆,竟然拦阻起皇帝下旨来了。
“怎么了?”李世民一愣,不解道。
“陛下”
。
长孙无忌站起身来,整了整袍服,躬身拱手,一副朝会时正儿八经奏事的模样:“房遗爱虽是陛下之婿,但也是国之勋贵,朝之大臣。
其所为,无论出于无心还是有意,也不管是他一人之见还是受人所惑,都有交通内宫。
干预朝政之嫌,犯下了妄议朝政之过,有违陛下“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秋,联独爱之如一,之说,致使原本胡汉一家的良好局面有毁于一旦之危。
其过、其罪皆不小也,何况,此事极有可能涉及到吐谷浑、突厥诸藩。
按例,陛下应下旨传房遗爱至大理寺接受询问,而不该将其唤入宫中私询。
陛下切不可因为他是帝婿,又有救驾之功而询了私情,违了律法。”
“这”李世民愣住了。难道真要把房遗爱锁拿大理寺审讯?如果公主们确实是他挑唆的,或者他确实和外藩有所勾结,那他是罪有应得,但如果不是呢?高阳会怎么想?她可是已经怀孕九个月了;房玄龄又会怎么想?他可是忠心耿耿跟了自己几个年了。但长孙无忌把事情上升到了这个高度。话又说得冠冕堂皇,李世民无话可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