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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枯坟聚九徒(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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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惊道:“莫非这人是保生大帝吴夲转世,肉身永不堕落!”正说之间,二人隐隐约约看见尸体的一双眼睛竟睁了开来,夏当仁惊呼:“庸龙公受惊,显灵来也!”慌得二人双双跪倒在地,齐道:“庸龙公曾先生在上!在下绝非有心惊扰贵体,实是家师病重,无可奈何才出此下策,待我等寻得医病宝方,定再给您找一块宝地,着我师父为您大作法事,厚而葬之,万望您不要怪罪,饶恕,饶恕!”

岑毅见状有些不解,但心下立判:“此刻正是拿住二人的好时机!”

于是递出剑来悄悄摸了上去,两人还在那磕头求饶,谁知岑毅已站在了二人身后,正欲举剑,忽然想道:“这样岂不伤了人家性命?”

于是收了剑,伸指迅速点在了夏当仁后背要穴上,后者顿感手足酥麻,缓缓瘫在了地上,旁边**超大吃一惊,正欲回头看时,岑毅早已劈手打了过来,**超忙出手夹住,惊呼道:“你是何人!”

岑毅不答,不待他还击,便重掌击在其头顶百会穴上,立时将他拍晕了过去。

夏当仁尚能言语,于是连忙开口:“好汉是那里的?且饶我们一命!”岑毅道:“这墓中人乃是我师门友人,绝不允你们玷辱尸首!”夏当仁道:“即是如此,好汉莫要伤我们性命,放我们走便是,绝不敢再打这棺材主意!”

岑毅摆摆手,道:“我不伤你们性命,也让你们拿去解毒之法,但墓中尸身却不允你们摆弄!”夏当仁闻言松了口气,道:“如此尚好,那还请尊下替我找找这解毒之法吧!”心想:“这人似乎知道庸龙公与红缨毒之间的干系,却不知是何来路?”

岑毅转过头去看那棺内之人,却见那人双眼已然睁开,顿时吓得不轻,连连退开数步,然而仔细一看,那眼中竟空洞无物,脸上皮肉也是丝毫未腐,只觉恐怖,不敢近前。

夏当仁道:“兄弟莫要惊慌,显是我们惊动了庸龙公英魂,在此显灵来着,你既与他相识,且与他说些好话,遣走他魂魄,如此便好翻找。”

岑毅摇摇头道:“我与他不识。”

夏当仁愕然,思索一番后又道:“那还请阁下放我二人下山寻我师父赤木道长,让他来此做做法事,再做计较,不然定会让庸龙公幽魂记恨,缠上我等!”

岑毅也觉得不妥,于是便打算解开夏当仁穴道,谁知刚一转头,却看见左首那墓碑上朗朗的一竖字:“庸龙公贤徒孝女杜氏晓凤之墓”

,岑毅惊得合不拢嘴,心中暗道:“这墓中葬着的人名叫杜晓凤?

是庸龙公的徒弟?

那我认识的那个杜晓凤又是谁?

巧合,一定是巧合!”

忽又想起连日来的种种:自己失落山中,为杜晓凤所救,后又见她医术高超,问她身世她则隐然不答,而她令我追踪的人又来到这挖开了明医庸龙公的坟墓,最后又得知庸龙公的一位女徒弟叫杜晓凤,已经过世且埋葬于此。

岑毅越想越觉得奇异,心下笃定:“绝对不是巧合,这个杜晓凤就是那个杜晓凤!

那她为何要将自己假葬于此呢?

她叫我来这里莫非就是让我看这个?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岑毅百思不得解,正恍惚间,却听夏当仁喊道:“不好,走了那厮也!”岑毅惊道:“谁走了?”夏当仁道:“方才那个来挖坟墓的小贼不见了,定是方才烟雾中趁乱跑掉了!”岑毅知道他说的是梁发,转过头看时,果见方才躺着梁发的地方早已空无人影。正欲四处张望时,却闻得鼻间一股芳香传来,来不及细闻,只觉四肢渐渐麻软了下去,夏当仁惊道:“不好,是迷魂香!快捂住口鼻,莫要吸进去了!”但岑毅早已无力,慢慢地瘫倒在地。

只见梁发从墓坑跳了出来,原来他果真是趁着方才混乱躲了进去,只待夏洪二人现身便燃起迷魂香迷倒,谁知半路却跳出来个岑毅。

梁发呵呵冷笑,熄了香,上前一脚踢过岑毅身子,喝道:“那里来的野小子,敢管本大爷闲事!”

岑毅睁眼紧盯着他,手脚却使不上来半点力气。

梁发不再理他,转过头又踢起夏当仁,仍然喝一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偷袭与我!”

夏当仁道:“吾乃武当派五首徒之首的夏当仁,奉师父之命来此寻找红缨之毒的解药,以解我师病痛之苦。”

梁发道:“哦!

原来是那个,哼哼,你这厮还倒好心,但你可知这里面的人是我师父吗?”

夏当仁闻言怒道:“哼!

好不知廉耻,既是汝师,又为何掘开坟墓,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梁发也怒,喝道:“休要在此说教,我自家事情,何需你来管!

你来偷我师父东西,我便是不答应!”

夏当仁恨得咬牙切齿,无奈穴道被封,也无可奈何。

梁发道:“你们江湖人的事情我不管,我只不过是来找师父遗留的医典的,什么红缨毒的我半点不知,但也绝不允你们白白拿走。”

夏当仁道:“那你想要怎样?”

梁发邪笑一声道:“我要你给我磕三个响头,以谢方才袭我之罪,再着你师父找来五百两银子,亲自上我府前登门买药,我再把你说的那药拿出来。”

夏当仁闻言大怒,骂道:“你这不要面皮的贼毛团!

谁与你下拜磕头,你算什么东西?

敢令我师父登门,做你那春秋大梦去吧!”

梁发气得眉眼竖立,上前狠狠踢了他两脚,伸手抽在脸上啪啪直响,一边打一边骂道:“我算什么东西?

你说我是什么东西啊!”

夏当仁也不惧,张着口只是骂,打到后来竟被扇的鼻青脸肿,口吐鲜血。

梁发打得累了,往其脸上啐了一口,便起身道:“你这没造化的东西,想都别想了!”

说罢便转身朝那棺椁走去,心想:“到头还不是该我拿这棺材里的东西,什么武当弟子、绿林土匪的,到头来还不是败在我手里,哈哈哈!”

看着满地尸骸,想起方才那场失火,心里不禁得意:“师父你的招可真高啊!

险些连你亲徒弟都给害了。”

梁发行至棺前,欣喜地道:“师父呵!

你那宝贝可是藏在这里嘛!”

说罢探头便要去找,谁知刚一探进去,脸上立时变了神情,惊呼:“这……这人是谁?”

夏当仁道:“你这贼厮果然无耻,见了亲师父面竟也不知行些礼数!”

梁发惶恐地道:“这人……这人就不是我师父!”

夏当仁一听更怒,道:“好你个泼皮,怎的连庸龙公都不认识,还亏你做一场徒弟呢!”

梁发急得手足乱舞,喝道:“我师父我怎么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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