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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人生四大“喜”(1/2)

淮阴王府某回廊。

“南宫大哥,南宫大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伸着小手在一个英俊的男子眼前晃,嘴里面还不停的唤着这人。

“嗯?”男子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眼前的小姑娘,当看清来人是谁后,用手抚了抚额头,一脸的无奈,哭笑不得。

“南宫大哥……我的南宫大哥,你就再和我说说么,好不好麽?”小姑娘使出杀手锏,直接就坐到了这男子的旁边,还跨住了这男子的胳膊。

男子一边往出抽着自己的胳膊,屁股一边向另一个方向挪,嘴里很是无奈的问:“我说云儿啊,你个小姑娘怎么就……哎!”

被唤作云儿的小姑娘眨着自己清澈的都能泛出水来的眼睛,专门凑到南宫面前,说:“我小姑娘怎么了,我会长成大姑娘的,夫人都说了,我以后会是个大美人儿。”

复姓南宫的男子一听到“夫人”两个字,立马从回廊旁的木栏杆上坐了起来,甩了甩衣袖,双手垫于脑后,单腿支地靠在了一根木柱上,把头扭到了一边。满口的不在乎:“说吧,你们夫人又让你来打听什么?”

云儿依然坐在木质栏杆上,用手托着下巴,说:“听说王爷和和亲公主见面了?”

复姓南宫的男子脑袋轻轻的向后磕着:“无可奉告。”

云儿用力吸了下鼻子,白了一眼这人,稚嫩的声音又问道:“那和亲公主可漂亮?”

复姓南宫的男子脑袋继续轻轻的向后磕着:“无可奉告。”

云儿站了起来,掐着自己的小蛮腰,问:“那王爷到底爱吃什么?”

复姓南宫的男子脑袋依旧轻轻的向后磕着:“无可……”男子舌头打了个结,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云儿气呼呼道:“你还好意思问,上次你主动做的那几道菜,王爷说了,全王府上下就没这么难吃的,害的夫人丢面子不说,我还被骂。”

复姓南宫的男子绷着的脸一听这话就乐了,摇摇头,老神栽栽道:“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

正在这时,淮阴王府后山某简陋小木屋内,炊烟袅袅,锅碗瓢盆,叮咣直响,案板上正咚咚的剁着肉馅,菜刀的主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从菜刀下落的频率上看,是个刀工不错的人,案板上的肉馅被剁的细碎。只见这人用菜刀将案板上的碎肉铲起,手腕一翻,碎肉就老实的飞刀了瓷碗里。

菜刀的主人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鼻子抽了抽,“阿嚏”一声,侧头打了个喷嚏。

“谁又说我坏话啊,我的厨艺真的下降了么?”

“咚咚咚”有人敲着木门。

这人头也没回,说:“门又没关。”

“呦,白师兄,又在这给王爷做饭呢?”门口站着的是个一袭红衣的女子,此刻脸上正挂着笑容,只见她单手撑着门,侧头看着正在做饭的男子。

做饭的男子回手就将菜刀飞了出去,菜刀直直的向着门口站着的红衣女子的面门飞去。

只听“啊”的一声,传出了女人的尖叫声,同时还有“咻”的一声闷响,只见木门上斜斜的插着一把菜刀,刀尖没入门内,而菜刀的刀身紧紧的贴着红衣女子的脸,再看看木屋的地面,一缕乌黑的秀发刚刚飘落在地。

女子慢慢的把脸从菜刀旁挪开,松了口气,“啧啧啧,白师兄,接受现实吧。”

被唤作白师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淮阴王的贴身侍卫,白炎。白炎双手环于胸前,看着门口的红衣女子,嘴角抽了抽,问:“红雪?是南宫旭告诉你的?”

红衣女子用“显然是”的表情回答了他。

白炎握了握拳头,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回廊里的南宫旭和云儿还在说着什么,白炎就风尘仆仆的赶来了,白炎依旧是冰山面瘫脸,站在回廊里背着手看着南宫旭,云儿一看这架势,趁机就溜了。

“哎呦”南宫旭蹦到了栏杆上,躲到了柱子后面,露出半个脑袋,说:“大师兄停手,我这次真是什么都没说,除了红雪,没人知道,再说,师父早就说过你不是做菜的料了。”

清风居内,冷宁正搂着墨菱亲昵的说着什么,墨菱这几日格外的积极,今天给冷宁亲手做糕点,明天就会亲手煲一锅热汤,这不,现在正喂冷宁喝她新熬的什么什锦粥。只是这喂的姿势么,略显暧昧。

“王爷,您昨晚说要告诉奴婢什么是人生四大悲的,快告诉奴婢啊。”

冷宁一听这话,还没咽下去的桂圆就卡到了嗓子眼,咳嗽了几声才咳出来。冷宁脸憋得通红,但还是忍不住发笑,开口“这个人生四大悲的,就是……”

雪魄国城门,一行四人卧在堆成山的干草垛内,时刻注意着城门口的动向,眼睛哗啦啦直转,仔细的打量着进进出出的人们。

时近午时,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干草垛都快要被烤着了一样,用手摸着都发烫,更别说窝在里面的人了,四个人的身上冒着大汗,在狭小的空间里,空气可想而知有多难闻。

“咱师兄弟一行七人,怎么就咱们四个次次都碰上苦差事,唉。”一个人嘟囔着。

“行了,冯西,每次都是这几句话,你说着不烦,我们听着都烦。”距离冯西最近的人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

“张北,冯西,你俩安生会儿吧。”张北旁边的人开口了。

这人一开口,被称为张北和冯西的人把嘴闭上了,这俩人是闭嘴了,他自己反而抱怨上了,只听他说:“奶奶的,渴死个人了。”

“阿忠”一直没说话的人阴沉沉的说出俩个字。

此时张北,冯西,还有阿忠都安生了,只是互相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流道:“发哥难道就不知道热么?”之后互相都投了个无语的眼神,继续看着过路的人,用舌头舔着嘴唇。

阴沉的发哥也耐不住寂寞了,用袖子擦了擦眼眶旁的汗,说:“要是能下场雨就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光着屁股跑到了这几个人的视线内,小男孩儿突然停了下来,对着手指,眯着眼睛,看着干草垛的方向,看了几眼,就走了过去,还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站在顶上跺了跺脚。

草垛里卧着的四个人,咽了咽口水,除了发哥外,其余三个人都抬头看着踩在自己上方的小祖宗。

这时候,啪叽,有一滴液体落在了阿忠的额头上,接着一小股水流顺着冯西和张北的下巴流了下来。

阿忠忍着笑,说:“这可真的久旱逢甘雨啊。”

经过难熬的一天,终于等到了换班的弟兄,四个人从干草垛里爬了出来,一行四人向王府的方向走去,路上途径一小赌场,从里面跑出一个人来,想必是输的给不起钱的。

这人一边跑一边喊,在路过他们四人时,一把抓住了冯西的袖子,跪在地上哭爹喊娘,声泪俱下:“冯西哥,还记得我不,我是骰子,我以前住你家旁边,还和你一起玩过尿泥呢。你可不能看着我被他们打死啊。”

冯西甩了甩袖子,笑了,对着追过来的打手摆了摆手,打手们就停了下来,接着冯西亮出了王府的令牌,说:“还不走?”

打手们面面相觑,只能骂骂咧咧的退回了赌场里,还不忘对着骰子威胁到:“你小子最好永远都这么走运,否则打断你的腿。”

骰子一看自己得救的,立马神气了起来,跳着脚骂:“来啊,来啊,过来打断老子的腿啊。”

正在他神气的时候,冯西拎起了他的领子,拎到小胡同里就是一通胖揍。

等冯西发泄归来,阿忠适时的说:“这还有他乡遇故知等着呢啊。”

一行四人回到了王府里,梳洗过后,聚在一起喝喝小酒,赌赌小钱儿,后除里的小帮工正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洗着碗。

不一会儿,就从那里传出了笑声,四个人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原来洗碗小工睡着了,张北站了起来,不知道从拿拔了根草,来到小工旁边,用草杆在小工鼻子下面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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