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兰儿说了那些话,我才会鬼迷心窍…不提也罢。”他说道。
原来是她,兰儿是钮祜禄氏的闺名。我还以为飞扬跋扈的年氏,才是谣言的制者。
那他怎么又不再追究,软言相向?他可不是容易摈弃前嫌,笑泯恩仇之人!
我的问题他无从逃避,他坚定有力的手掌在我身上慢慢游弋,仿佛要掩藏心中难言的迟疑。
“是福雅。她说,她一整晚都和你们在一起。那丫头,是个实心眼,从来不会说谎。”他轻声低语。
原来如此。她绝非实心眼,而是有情人。我在心中暗自叹息。
那么对他,我是该怪他多心?还是该恨他薄情?
或者,只能怨我自己,痴情错付,芳心空许?
急促的喘息燃烧了宁静的小屋,紧贴的肌肤传递他真实的渴望。
芙蓉帐暖,**醉人。
清冷的月光透窗而入。当他已经沉睡,我还在傻傻地发呆。
为什么爱他,让我原本坚强的心智,变得脆弱无比?让我原本冷静的意志,变得不堪一击?
我注定要在这四方天地里,和他的大小妻妾勾心斗角,度过一生吗?
不,我不愿意!泪水潸然,掉落在他脸颊上,他似乎有所感应,黑暗中探寻着我的手。
他把我的手放在胸口,又睡了过去。
这个动作,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就象爱他,也变成了我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