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落后两小时,这镇子变成一座幽灵的城市。
大街上见不到一个行人,公园里听不到一片树叶的响动。
沉闷的夜幕宛如一只锅盖压在各家的屋顶,甚至镇压了人们的危机感。
我绕广场转了两圈,企图使大脑凝出一种印象来――这里变了,深々的变了,多年不见的社会现象又卷土重来。
然而,这小镇的昏睡神态丝毫显露不出危地马拉的bao政特sè,换句话说――前一天晚饭时我联想到的这种bao政对我的家庭和友人所施加的残酷统治,在这里却丝毫看不出来。
凄、惨、苍白的月光,洒落在教堂正面的石灰石墙壁和相邻的市政厅大楼上。
广场中心有一棵巨大的木棉树,它的枝叶一直延伸到镇边的屋顶上空,整个镇子都在它的令人窒息的遮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