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的真不错,三个人聊着一些七七八八的事情,一个比一个能吹,一个比一个要命。
笑笑,不一会菜就上来了。
也没多什么,开动呗。
权吃了一口刚刚端上来的菜:“****,味道真不错,比学校的好吃多了。”
学校的饭菜能比吗?
我在学校我最怀念的就是我妈煮的回锅肉还有镇子上的粉,还有一些烧烤也行。
没办法,我们这些吃货,就是惦记吃的。
“这是什么东西,脆脆的,虽然看起来有点黑的不美观。”
我笑了笑:“猪鞭啊,没吃过啊。”
权笑了笑:“只是以前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猪尾巴,我吃的那个没那么脆,而且有骨头。”
余兵刚刚喝了一口酒,扑哧的笑了一下,啤酒沫子从鼻子流了出来,一边拿着纸巾呵呵的笑着。
我无语了,不就是误解了一下吗?
有什么好笑的:“猪鞭不是猪尾巴。”
权又夹起了一块,放到嘴里嚼了起来,边嚼着边问:“不是猪尾巴是什么。”
余兵对着权耳语了一句话,权一愣,十分艰难的就吞了下去,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感觉要吐的样子。
我笑了笑:“没什么,不挺好吃的吗?”
权一脸苦逼样:“我们这不是帮这猪间接性咬了吗。”
余兵好奇的问道:“什么咬?”
我笑了笑:“一天天上网就知道打游戏,把咬分开读。”
画风一转对着权道:“你不这么恶心会死啊。”
权苦逼的道:“能不想吗。”
我没在意:“那你不吃行了呗。”
我继续吃着我的。
其实我第一次吃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哥和我的时候我也是愣了一会,反应差不多。
吃了将近一个时三个人吃饱喝足了,权在知道那猪鞭是啥玩意儿以后还就真的没在吃,现在三个人坐在那悠闲的烧着烟。
聊着一些国家大事,不一会我对着两人人道:“散步有助消化。”
权起身结账之后我们三个人也就在铝厂逛了起来。
慢慢的我们就走到了生活一区,这一区本来是住人的,但是老板动工断水断电了,现在都搬走了,后来那个工程又不做,也没人会闲着去接电线。
于是剩下的旧房子就养鸡养鸭了。
走了一会,也觉得无聊,于是打算回去了,回头走了几步我感觉到了一阵尿意,于是告诉他们之后我就跑到一栋楼底脱裤子就尿了起来。
尿着尿着突然背后一股冷风吹了过来。
我一哆嗦,这冷风不对劲,让人有那么一种让人压抑的感觉,伴随着死亡的气息。
午夜十一点多,就快十二点了,附近除了不知名的虫子的叫声就再也没有一点点声音,四周静得吓人。
这是以前在铝厂里的老师宿舍,有五栋,这是第二栋,我抽好了裤子,往楼上看了看,在上楼的左手边的第二个房间里竟然发出了一丝丝的阴气,我顿时一愣,看来这有问题,突然想到,要知道这在房间里的阴气都已经开始从里面慢慢的散开来了,里面的鬼怪那得有多强。
我顿时一惊,汗毛刷的就立了起来。
立即跑着找到了权他们两个,他们两不知道聊着什么还挺开心的,我跑到近前:“出事了,跟我走。”
两人一听一愣,我没在多什么,我往回跑去。
“出什么事了昆子。”
权跟着我边跑边对着我问道。
“你一惊一乍的,不会撞鬼了吧。”
余兵也在后面跟着。
我没在什么,继续跑着。
大腿上的伤还没好,跑起来还是有一些疼。
不久跑到了楼底,我指着那间房间:“看。”
权两个人一愣,余兵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这啥都没啊,要不要去医院。”
我拍掉了他的手:“开了眼再看。”
余兵在附近找了找,看到了一颗槐树,在了两片叶子,然后运气在上面,对着眼睛一抹低喝一声:“开。”
权运气在身上,点了两边太阳穴,也低喝了一声:“开。”
两人再像我指的方向望去,这下他们没有在开玩笑。
余兵自言自语到:“还真他妈撞鬼了。”
权看了看我们两:“上去看看去?”
我和兵点了点头。
慢慢的走到了散发出阴气的房间,躲在墙边往里一看,顿时我鸡皮疙瘩就毛了出来。
猜我看到了什么,一个女人,或者是女鬼,红色连衣裙,半边面目全非的脸上蠕动着蛆虫,弯着腰,面对着我们,两只手耷拉着,黑漆漆的手指甲,能长到这长度起码也得要十多年吧,两只脚不沾地,晃晃悠悠的在空中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