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仙师此话怎讲?”钟梅吃下药,发了药性,觉得好多,坐起身来说道。
“当时钟魁病时,你发下何等誓言?”如风问道。
“当时哥哥重伤晕迷,我曾对天盟誓,若有救活我哥哥者,我愿为妻为妾。啊?是仙师你?……”钟梅儿俏脸微红,不敢再看如风。
“哈哈哈,错矣,错矣。不是我,是他。”如风哈哈一笑,指着祝由说道。
“他?祝公子,他怎会?”
“我已传祝由巫医术,你兄长之病并未被仙家法力灭魂,当然可治愈如初。你是否要兑现承诺呢?还有,钟魁,你当日曾言,要这祝由学一技之能,现今这祝由之技,是否为能呢?”如风接连问道。
钟梅羞红不语,钟魁则又是扑通跪在地上。
“仙师,祝由得仙师传授巫医法,将我救醒,是大技能。仙师既收了祝由为弟子,我也愿拜你为师,请收下钟魁吧。”
如风摇摇头说道:“钟魁,且不说你年纪比我大,就算比我小,现今也不能收你。我可先传你修炼之法,等你昙花飞升之后,那时若是有缘,再决定是否认我为师。”
“钟魁遵命。”钟魁心中不舍,也知一诺千金,从此开始发奋努力。哪知,这句话百年之后,为他惹下天大杀祸。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你呢?”如风看向钟梅问道。
“全,全听仙师安排。”钟梅说话已如蚊声。
“哈哈哈,扯帮主成就一段好姻缘,黄真佩服。还有呀,钟姑娘,你虽非修者,可这蛊术堪称出神入化,能将合鼎修者击杀,黄某肯请姑娘给解释一二。”黄真拱手说道。
“小女子不敢当,黄帮主,蛊法,即虫皿之法,皿上多一点为血,所以蛊虫必以血养之。你们男人之血为骨肉阳血,而女儿家之血则为葵血,极阴之物,与蛊虫喜阴之性正符合。所以,才略胜一些吧。至于,噬杀合鼎修者之事,因我没有修炼过,实在不懂。我今日进场之时,就将蛊虫隐于空中,除非在场之人不用呼吸,否则体内俱已埋下蛊卵。当时,姜忠造反形势危机,我怨恨于他,只是试着催动他体内蛊虫,没想就真成了。”
“你是说无形之中?在撒出青雾之前就已布下蛊术?”黄真大惊问道。
“正是。”钟梅认真答道。
“原来如此,看来蛊术之法极偏向女人。这女人若心生怨恨之气,上可穿天,下可入地,连仙家修者也难以抗拒呀。那姜忠等人,是被‘怨恨蛊’气所杀。这蛊术,我还是不炼了。不过,扯帮主,你也应吸入蛊气,为何不需饮那解毒之水呢”黄真说完想起一事。
“呵呵,祝由,你来回答。”如风笑笑说道,看向祝由。
祝由当然明白如风意思,见钟梅望着自己,开口而言。
欲知祝由说出什么道理,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