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原本就是祝由有过错的。请叔叔准备些黄纸,丹砂,我要用”祝由客气说道。
“好好。”杨季登赶紧安排人去拿。
半个时辰内,黄纸、丹砂准备齐全。祝由将黄纸放在桌上剪成条幅辅平,再将丹砂用清水搅匀调好,才用毛笔沾着丹砂写了一条大长咒。然后,点上檀香,拿起长幅挂在小姐罗账前,闭眼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见祝由念了有烧半柱香功夫,猛然睁眼,口中轻喝一声“哚”。那黄纸长幅咒条呼的一下,凭空烧得干净,把个杨季登吓得运功作出击杀之状。如风心想,你他妈的还是凝丹修者吗?这烧张纸就把你吓成这样?要是老子恢复合鼎之阶法力,你就得当场爬地下磕头。但这是心里话,当然不能说出来。
“杨堂主,稍安勿燥。”如风说道。
“哦,我,我……”杨季登我个半天,没说出什么,脸上却浮现尴尬。
不一会,热汤药送上,祝由指导婆子扶起杨素珍服下,便又交待婆子几句,转身冲着如风、杨季登拱手作揖说道:“叔叔,恩师,可以了,这里怕是不便久留了。”
如风知道后面是小姐醒后,大解之事,也不能在旁观看。笑笑冲着杨季登摆摆手,意思下去。那杨季登虽心中狐疑,却事已至此,只有下去静候。
三人来到中院堂屋内,分宾主落坐,杨季登叫杨三上了好茶给两人。三人喝茶均是不语静等,只把个祝由憋得脸色通红,手脚都没处放了,心想这两人养气功夫真是厉害。他哪知杨季登此刻心如长草,这左没消息,右没消息,坐着干着急。
正着急中,只听外面有丫环惊慌而入,呼哧带喘跪在杨季登面前说道:“老爷,不好了,婆子熏倒了……”
“什么?”杨季登一听大怒,心想这祝由两人不知使了手段,要害自己女儿,拿起茶杯就要捽下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