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鬼气的心急切,我一定要弄清状况,这样也好收了惧鬼身上的鬼气。
心怡看着暗下来的天色继续说道。
“第一个死的女同学叫安兰,学化学的,英语四级没过没拿到学位,这个安兰的老家在小县城的偏僻的村子里,据说她是她们村子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村子里出了大学生自然受人瞩目,可是从小在村里长大的她,英语发音一塌糊涂,英语四级怎么也考不过,四级也自然成了她的一个雷区,直到最后安兰也没过四级。”
“没过四级没拿到学位,化学系也不好找工作吗?”我挽着心怡的胳膊一同走出了校园。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可某些人呢很会杞人忧天,还没怎么着呢自己给自己判了死刑,据说安兰都害怕回家了,一回家邻居们就围在她家门口,他爸更是把女儿捧到了天。”
“这你都查到了?”我不可思议的发出了感叹。
“我是谁啊,大学三年我可没白活,消息网广着呢,我还查到许小美沈景文的事儿呢!”
我是真佩服这个大姐大,知道她神通广大,但没想到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查到了如此详细的信息。
许小美和沈景文的事儿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把这个惧鬼的鬼气给收了。
救人,也能帮到我自己,这么有意义的事儿当然要放在第一位。
“后来呢?”我问道。
心怡继续她的叙述,“听说,就在毕业典礼那天安兰跳湖了,哦,还有一件事儿,就是她的男朋友对她说了一句特流行的一句话,那就是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
“毕业真成了她的噩梦。”我发出了感慨。
“是啊,毕业了,没拿到学位证回不了家,没找到工作更是无法留在市,加上毕业了连男朋友都没了,毕业对安兰来说简直就是世界末日,据说在她的尸体上还查出了酒精,法医猜测是喝酒后跳的胡。”
喝酒跳湖自杀,这死法也够绝的,大学毕业是一个多么值得庆祝的事情,花样年纪就怎么死掉,换做是谁都会不甘心吧。
对毕业的恐惧,对明天的恐惧,对未来的恐惧,要么怎么会成了一个惧鬼。
听小妹说过,害过人的鬼,身后才会有光,看样子这个惧鬼害死了不少人。
惧鬼安兰,也不知道一共害了几个人?
现在四月底,离六月毕业不远了,临近毕业,这个安文海会不会也要跳湖自尽?
前面,路虎的车门打开,顾冰辰走了出来。
“心怡,真是你,听到你的电话我还高兴了半天,看你没事太好了,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让我看看。”冰辰看到心怡高兴的合不拢嘴急忙伸出双手,像是要扶住心怡肩膀好好查看一般似的。
心怡却抿着嘴退后一步淡定的说道,“冰辰,谢谢你关键时刻帮了我大忙,但是咱俩是形式性的结婚,不是真结婚,我是我,你是你,希望咱俩能保持一定的距离。”
冰辰的脸一黑,收回伸出去的手放到了裤兜里。
“当然你是你我是你,要不是爷爷强迫我,我才不取你,脾气那么差,还那么瘦,一头短发跟个小男孩儿似的,一点女人味儿也没有!”
“你说什么谁没女人味儿了,你哪个眼睛看出我没女人味儿了,还什么我脾气差,那么勉强,领什么证,离婚,明天就去离婚!”
心怡上前直接拽住了冰辰的耳朵。
冰辰不依不饶,“熊脾气,看人家玉玲长发小美女脾气又好,那跟你似的,要取我也会取玉玲这样的温柔女人,才不会取你这么泼辣又野蛮的女人!”
“你说什么,我野蛮,奶奶个腿儿的,敢说我!”心怡使劲儿拽冰辰的耳朵,冰辰眯着眼睛喊疼。
“疼,疼,放手,快放手,野蛮女!啊!”
这两人真是绝配,才见面几分钟就纠缠在一起,可是就这么放下去任由他们闹腾,火药味儿不会变成真的战争了吧?
冰辰也真逗,在心怡面前直接变成了小男生,直喊疼也不还手,就那么被心怡牵着耳朵动来动去。
我笑着拉开心怡的手,拉着她走进了餐厅,“周围人也不少,你俩有事儿说事别动手。”
“我是君子,才不动手!”冰辰抿着嘴望窗外。
“我不是君子但我也不动手!”心怡坏坏一笑。
“啊哦!”冰辰皱了皱眉头发出疼痛声。
“你!刘心怡!”冰辰只是气愤地瞪了眼心怡却丝毫没还手。
“怎么了?我说不动手,没说不动脚!”心怡在旁边偷笑。
打情骂俏,这两人真是天生一对,一想到心怡去超市的时候说的话我强忍住了笑容,冰辰要是听到心怡想睡双位数的男人的想法岂不要气得炸飞天。
“你两动手还是动脚出去再定好不好,快点菜了!”我把菜单递给了两人劝道。
两人这才消停了下来。
等菜上齐了冰辰才解释道为什么领了证的问题,“就这样咱俩就领证了,你爷爷和我爷爷几十年前就订下了婚约,我的家人没有意见,我知道咱俩这证领的有些唐突,所以咱俩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没保证你的安全下,婚还是不离了,还有名义上夫妻也得演给某些人看,所以这个给你。”
冰辰把结婚证和一个小盒子递了过来。
心怡接过盒子打开,看到黄豆大的大钻戒急忙合上了盒子。
“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我回想着你的手指尺寸买的不知道大小合不合适,还有…关于…”
心怡打断话,把盒子递给了冰辰,“我回头买个高仿带上,这个你留着给你心爱的女人吧。”
冰辰吞回嘴中的话接住了小盒强挤出了不自然的笑容,“好吧。”
我看着两人又是着急又是焦急,冰辰心爱的女人不就是心怡吗,他怎么不说呢,心怡也真是她就看不出来吗?
从饭馆出来心怡死活不让顾冰辰送她,我和心怡两人走回了学校。
“心怡,你知道你咬过他吗?”
心怡一惊,“我咬他,什么时候?”
心怡果然不记得,我把那天车上的情景简单描述了一下,心怡急忙抱住了脸,“呜呜,早知这样不拽他耳朵的。”
我笑了,心想说不定某人很乐意被她拽耳朵。
“你笑什么。”心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