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为什么我姓付你觉得那么厉害?”
兔儿爷难得的裂开嘴笑了一下:“厉害?好吧,你就当做是厉害好了。”
两个人休整了一番,大牛和红还是没有回来,就连那个开车送我们来的司机都失去了踪影。
我皱着眉头问道:“云峰,大牛他们你没遇到?”
兔爷儿摇摇头,压低声音:“听那个女人的口气,似乎还有一股势力在针对我们,不想让我们进入酆都,我才大牛他们八成是着了对方的道了。”
我烦躁起来,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大牛要出了什么事情我屁用顶不上。
兔爷儿:“先找李爷去。”
我知道在这里呆着只会更加危险,实话我觉得我就像个拖油瓶,要是那个古怪女人临时反悔又杀个回马枪,兔爷儿自然能够自保,但我就不好了。
两个人抹黑朝着原路反悔,地上全是那种滑溜溜的黏液,我们走得格外心。
终于走到了那辆车子旁边,兔爷儿忽然:“会开车吗?”
我摇摇头,刚毕业哪来的的机会学车。
他:“上车。”
车子耸动了几下,开始风驰电掣的开起来。
我笑着:“车技不错啊。”
兔爷儿冷着脸道:“第二次开车。”
。。
到了所谓的目的地,我已经累的跟狗似的了,四川多山,山势险峻,一不心可以能就跌入了万丈深渊,再加上第二次开车的兔爷儿,我根本不敢让自己疲惫的身体有片刻的放松。我一直保持着一手扶着座椅一手抓着车门的动作,只要出了事,我就跳车,我是这么想的。
这是一个破旧的镇,或许用山村来形容更加合适一些。
村口的牌子上挂着一个摇摇欲坠的“酆都村”字样,我和兔爷儿只把车开到了村子最里面。
夜色已经深了,村里一片死寂。
没想到却有一个叼着旱烟的瘦弱老头打着电筒走了过来,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然后操着极为浓重的重庆话:“你们来干啥子嘛?”
兔爷儿酷酷的一言不发,我只能:“来找人。”
老头捏捏手指:“停车二十块钱一天,我先带你们找住的地方。”
我递过去一张一百块的大钞,老头的眼睛顿时亮了,不放心的对着电筒照了半天,然后心的塞到了口袋里,对着我道:“娃娃,剩下八十算是饭钱,你要的不要的?”
我又困又饿,根本没心思和他讨价还价,赶紧点头答应。老头这才笑眯眯的对我们两个挥挥手,示意跟在他后面。
路上全是稀泥巴,我看着一身白的兔儿爷面色发青,不禁有些好笑。三人七拐八拐又走了几分钟,老头这才领我们到村子里唯一的一个砖石结构的二层楼门前站定。老头拍拍烟袋,朝着屋里忽然大喝一声:“龟儿,还不快点起来开门,好的等着客人来的,信不信叫你老汉砍你的脑壳子!”
屋里一阵聒噪,没多久立刻出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点头哈腰的把我们两人请了进去。
让我略感意外的是饭菜竟然已经做好了,只不过在桌子有些凉了,热热就能吃。
我哪还管得了其它,天大地大肚子最大赶紧埋头苦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的精力才有一些恢复,我擦擦嘴角,好奇的问道:“云峰,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兔儿爷优雅的咬了一口鸡肉,皱着眉头咽了下去,慢吞吞地:“我之前来过,和李爷。”
我哦了一声,旁边一站着殷情伺候我们吃饭的青年却是话了,他明显有些化,的话也稍微普通话一些:“您还不知道啊,李爷早就吩咐好了我们,今天有贵客要来,这不,大清早就给你们张罗开了,没想到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饭菜都热了好几次了。”
他接着:“不过李爷有四个人要来,没想到只来了你们两位。”
我心里一紧,立刻想起大牛的事情了。赶紧问道:“哥,李爷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见到他?”
青年摸摸头发,貌似憨厚的笑了:“那老先生的事情我哪知道啊,只不过今天早上他慌慌张张的离开了,让你们去西河桥找他。”
西河桥我知道,当初查资料的时候查到过,西河桥是一个山谷,就在酆都旁边,至于为什么起这个名字那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也吃饱喝足了,我朝兔爷儿道:“要不我们连夜赶去西河桥,毕竟大牛他们还有危险。”
一旁的年轻人继续笑着:“那可不行,西河桥在我们酆都村的山那头,晚上山高路滑,一不心就要出大事,而且听里面有野生动物,晚上去了简直就是送死。要我看,还是明天早上再去吧,白天稍微安全一些。”
我又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青年人道:“今晚带我们去,行不?”
“憨厚”的年轻人嘴巴都笑到耳朵边了,却还是不接我的钱,只是山路难走,就算经验再丰富的当地人都不敢贸然进山。
我不动声色的又抽出两张,他才赶紧一把接了,拍着胸脯没问题包在他身上,他从就在山里长大,路线熟得很。完转身离去,去准备准备。
我暗骂奸商,但面上还得表现的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半个时之后,年轻人再次吭哧吭哧的回来,手里拿着三个手电筒,还有三把柴刀。年轻人把电筒和柴刀一一分发给我们,就要带我们上山。
午夜的村子格外的寂静,只有脚步声在回想。我心急如焚,恨不得赶紧飞过去找到老头,然后想办法把大牛他们救出来。
又是七扭八拐的走了半天,这才走到村口。
手电筒朝前一照,一个黑影忽然从村口跑了过来,速度奇快。
只不过几秒,这个人已然走到了我们身边,指着我的就叫道:“城隍庙,阎罗殿,三更五更去讨钱。讨到七十七块七,回家娶媳妇,啊哈哈,娶媳妇玩。。”
这是一个全身破烂的人,隔得近了能闻到一股酸臭味,我退后几步:“他是谁?”
年轻人面色不变,笑呵呵道:“是几年前来的一个乞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赖在我们村里就不走了,后来就成了疯疯癫癫的这种样子,不用管他,他不过些奇怪的话,不会伤人的。”
我赶紧从他旁边绕过,没想到刚绕过去,这个疯子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披头散发的逼近了几步。我只感觉恶臭袭人,忍不住要吐。
疯子笑嘻嘻:“我知道你们要去哪儿,死了!全都死了!鬼。。哈哈。一个都逃不了!”
我连忙把手甩开,快速的走在了年轻人的前面,这种疯子不袭击人,但我也被恶心的够呛。
疯子突然疯狂的大笑起来,在我身后拼命地喊道:“鬼城。。都是鬼。。我已经看到你们死了!你们死了!”
兔儿爷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倒是年轻人脸色尴尬的骂道:“滚回去,****的,不然不给你娶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