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掏掏耳洞,弹了一指,这才正色严厉道:“送我一排天阶药丸,治愈系和提高系的都要,我带回去找炼药协会的长老们验证。【】若是真药,那么我对此事绝口不提;可若又是假药,哼,你从此将要绝迹灵药行业!”
药店店主一听气愤不已:“哼!你了这么多,想白拿我的药才是重点吧!”
清浅立即又笑眯眯的:“店主你别激动嘛!我也是传达一下上头的意思,其实我本人还是很好话的。你看,外面那么多人还在买药,我要是喊出来,对你和药店影响多不好!”
“你!”店主目光中露出凶狠。
清浅再弹弹手指:“店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哦!你那一盒是天阶补血丹吧!让我告诉你里面都有什么药材,哦,算了,那十八种药材的名字太长我懒得念,我直你这里面少了一味什么药材吧!是……岐雪麻吧?哎哟你这样就不好了,虽然药性没变,但是补血的功能就少了几乎一半,价格更差了三倍不止啊!”
“……”药店店主彻底被震住了,眼前女子辨识药物的水平如此之高超,绝对是炼药协会的人没错了,不定还是哪个长老的孙女。如此看来她的灵力想必也是隐藏起来的,一定会在天阶。
天哪,幸好刚才还没有彻底跟她撕破脸!
想到这里,药店店主忙找出店里最好的几种天阶药物来,按照市价,值好几万两黄金了,悉数全都送给了清浅。
“贵人,你让长老们好好看看,我这都是压箱底的货,镇店之宝,错不了,以后也绝对错不了的!”店主殷切地看着清浅,希望她能收下。
于是,清浅终于‘勉为其难’地收下了!放在空间戒指里,闪人!
清浅走后,店主摸了一把汗,总算打发走了。不过店主混迹商场多年,也不算蠢笨之人,忙将该消息送递与他私交甚好的上一级协会成员,分析怎么会有这么高级别的人来暗访。
上一级炼药协会成员得到消息后,眉头紧锁,扯淡,炼药协会那几名长老,压根就没有女儿或者孙女啊,大都是痴迷于炼药的老光棍!不过听当今皇上皇后最宝贝的公主最近很喜欢出来逛,不会是那个爱多管闲事的丫头吧?!
这样想着,这位协会成员暂时也不敢再让手下药店私自乱搞,忙通知手下所有药店肃清纪律,规范买卖;至于这个冒充暗访的丫头,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厉害,得上报协会长老们慢慢调查。
这样以来,清浅倒算是无意中帮了民众一个大忙。
关键是,她自己平白得了好多极品天阶药丸,开心死啦!明天就给陆子宁送去,哇咔咔,一定很顶用!
至于她是如何判断天阶补血丹里面缺少哪种药材,这点……着实是她蒙的。前些年在药铺里打过工,听过的药材多了,‘岐雪麻’本身就是一种极其昂贵和稀少的补血药材,嘿,还真给撞上了!
得意一番,算算时间,倩园的聚会已经开始了半个时辰了,现在应该正在热火朝天中吧?
走,找左于明的妹妹去!
清浅一路不停,奔到了倩园,远远地就看到一群打扮得姹紫嫣红的姐在娇笑连连。
姐们或真心或假意地相互吹捧着,熙熙攘攘中,众女子们笑得花枝乱颤,其中最耀眼的莫过于立在其中的连雨丝了!
只见连雨丝温婉贤淑,笑意浅浅,虽然她笑得不是最灿烂的,但她发髻上一颗熠熠生辉光华堪比月色的东珠,早已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去。
“啧啧,不愧是三大家族中连家的女子,随便参加个聚会都这般豪气,舍得用那么大的东珠!”有姐既嫉妒又羡慕。
但连雨丝很会装扮,佩带着东珠丝毫不显得浮夸,反而在她温婉的笑意中相互映衬,让周围很多姐觉得自愧弗如,只好跟着膜拜。
“连七姐,听你们连家四姐有疾在身,今年只有你一个人参加了太子选妃啊?”周围有女子询问。
“一个人又怎样?看连七姐美若天仙,一个人足够彰显连家的门楣了!”有女子前来讨好。
“众位姐妹笑了!”这时候,享受够了赞美和膜拜的连雨丝终于发话了,“我们连家参选太子妃的,不止我一人呢!”
连雨丝谦虚地笑着,抬头寻觅着清浅的影子,终于,发现清浅正孤孤单单地立在一棵树下。
哼,贱人,自惭形秽了吧?知道我连雨丝的影响力了吧?
连雨丝心中得意着,心中愉悦地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到清浅身上:“看,那位姐是我们连府的九姐,她也要参加太子选妃呢!”
连家九姐?
很多世家姐都是打就在京城长大的,虽然彼此不大熟悉,但是哪家的姐品性如何,哪家的公子不成器,这些女子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数的。
此时一听是连家的九姐,就有人隐约想起了七年前的事。
于是,就有人好奇地问了起来。
“记得连家九姐是个窝囊废,早在七年前就被赶出连家了呀?是那个九姐吗?”
“咦,你这么一,我也想起来了,据是灵力呆滞在1级,吃了好多药找了好多师傅启蒙都不起作用!”
一群女子围着连雨丝叽叽喳喳地求证,连雨丝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你们别这样我九妹,你们看她貌若天仙,希望还是很大的。”
“哼!连七姐,你这样,就明你在护短了!”人群中有人愤愤不平着:“再美貌,却是个废物,那还参选什么太子妃!”
立即也有人跟着附和:“是啊!咱们星海国还是很看重实力的!不过你九姐貌若天仙,我们倒是要去仔细看看她有多美,竟然比你连七姐还美么?”
一群八卦心极度爆棚的姐们,一时间都纷纷地围到了连清浅身边。彼时,清浅还正在仔细地探究着,看哪个女子比较像是左于明的妹妹。
一抬头却发现一群人正在围观自己,清浅愣了愣:“你们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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