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现在的生活很是简单.除了训练之外.他就是发呆.想一些事情.比如想想夏东为什么那么忙.自己的妈妈为什么在生了自己之后.就不要自己了.还有自己以后的生活.
夏宇有一天晚上冲到了于皓的宿舍里边.找他要手机.这部队里边.只有一定等级的士官才能用手机.当然夏宇不在这个行列里边.所以只能找于皓了.
“于皓.借你手机用一下.“
夏宇开门见山.直接的找于皓.他突然发现.自己很想念夏东.可能是因为自己长大了吧.
“哎呀.身.有女朋友了.“
于皓坐在书桌旁边.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但是迅速的调整了过來.做出一副轻佻的样子.
“哎.我们部队里边连猪都是男的.你让我喝水谈恋爱去呀.“
夏宇以为于皓是开玩笑.回了他一句.
于皓的眼神在夏宇的身上转悠了一下.站起身.开始帮着夏宇找手机.
“那你找手机干嘛.“
于皓俯身的时候.再次的试探夏宇.
“给我家老头打电话.以前都是两天打一次电话的.现在都这么长时间沒有他的消息了.突然想他了.“
夏宇瘪瘪嘴.以前都是夏东两天给他打一次电话的呃.但是进了部队之后.他已经很长时间沒有夏东的消息了.
“哦.这样呀.“
于皓在一边送了一口气.把手中的手机递到了夏宇的手中.
“要不要我回避.“
于皓说着.转身想要走出去.
“不用了.我们谁跟谁呀.“
夏宇说着.在那边打起了电话.电话那边的夏东听见是夏宇的声音.有点吃惊.在那边念念叨叨.是不是夏宇在部队里边出事了什么的.
挂上电话之后.夏宇对于夏东提出的一系列的问題.只能用两个字來形容.那就是黑线.这自己好不容易的大一次电话给夏东.为什么夏东会有这个反映呢.
“行了.我走了.“
夏宇把手机递到于皓的手中.直接的走了出去.话说他现在要出去想一下.自己究竟是哪个方面除了问題.竟然给夏东那样的印象出來.
而且更为要紧的是.夏宇不想要和于皓单独的呆在一起.刚才是因为有事找他.现在沒事了.肯定是要把于皓扔在一边了.
每次想到自己和于皓的问題.夏宇都觉得异常的头疼.好几次.他都很想要冲到于皓的面前.说我们在一起吧.我宁愿为了你.呆在部队里边.一辈子.
可是到最后.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夏宇.因为他知道.现在的冲动.会弄出很严重的后果出來的.因为自己不喜欢部队.他不敢肯定.自己对于于皓的感情.能够强大到让他心甘情愿的和于皓呆在部队里边一生.
未來的事情.谁也不敢肯定.
而对于夏宇的种种诡异的行为.于皓每次训练的时候.都会把疑问的目光放到夏宇的身上.对此.夏宇只能轻轻的你把自己的目光错來.假装不知道于皓在问自己.
夏宇觉得.两个人的关系本來就应该是现在这副样子.自己和于皓之间.除了上下级的关系之外.什么也沒有.
既然不可能永远的在一起.夏宇就觉得两个人沒有开始的可能.这样在离开的时候.自己就不会那么的心痛.
对于夏宇现在的情况.纪效好柳下伟终于也感觉到了.于是在训练完之后.纪效和柳下伟身为夏宇最好的朋友.自然而然的要为于皓排忧解难了.
“小宇.你最近什么那么喜欢发呆呀.是不是想家了.”
纪效的脑子简单.他真的不会想到这是夏宇和于皓之间的事情.而且再说了.以前他在部队的时候.第一年也时常的想家的.现在夏宇的这种情况.和自己当年的时候是一样.
夏宇摇摇头.他想家.那什么可能呢.现在夏家那边.除了一栋空荡荡的别墅之外.什么也沒有.有什么好想的.
再说了.从小到大.夏宇真心沒有觉得自己的家有什么好想的地方.虽然他前几天才会了夏东的事情.跑过去和于皓借了一下电话.
“是不是我们最近训练太忙.沒有功夫照顾你之后.你觉得无聊了.”
柳下伟看见纪效沒有猜对.只能从自己的身上找想法了.毕竟以前都是三人帮.现在两个人到一边厮混去了.只剩下夏宇.所以夏宇感到不开心也是情有可原的.
“沒有.你们很好.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而已.”
夏宇觉得很是感动.虽然纪效和柳下伟都沒有说出什么强有力的理由出來.但是他觉得.纪效和柳下伟是真的在关心他.
毕竟在这个时候.自己的感情纠结的时候.两个兄弟能够问候自己.真的已经不错了.
“什么想不通.我帮你想想.”
纪效坐下來.揽住夏宇的肩膀.特别的哥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再次的亲密无间起來了.
“哎”
夏宇想说.但是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他怕自己一说出來.会被纪效和柳下伟猜到什么东西.可是不说的话.他又觉得自己的心里堵得慌.他想要把自己内心里边的感情说出來.毕竟一个人闷着.太难受了.
“说吧.不要像一个林妹妹一样.你要知道.我们可不是宝哥哥.不会去迁就着你的.”
柳下伟也坐了下來.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把夏宇困在了中间.三个人再次的成为了三人帮.
“我知道.我只是奇怪.这要是喜欢上了一个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你们会什么样.”
夏宇觉得自己的这句话很隐晦.说完的时候.顺便的看了一眼纪效和柳下伟.好确定他们沒有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那还用说.分手呗.这都不能够在一起.还喜欢个毛.”
纪效很是直白.白了一下夏宇.挥挥手.做出了一个斩立决的手势出來.
“其实.这种东西.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柳下伟沉思了一会儿.说出了一个中肯的话出來.不够那意思里边还是多了一种分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