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时找周寒敬酒的人很多,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全都找了过来,周寒实在有些疲于应对,吃到半途就匆匆逃离,可他刚逃回周冻的美式别墅,就被楚黛仙给拉到一边问话。
“说吧,除了美莎以外,你到底还有几个‘女’人。”楚黛仙双手环‘胸’,端视着周寒,淡淡的质问道。
“不多啊,确定关系的才十个不到吧。”周寒随意一想,便回答道。
楚黛仙一个趔趄,差点没给惊倒,她瞪大美眸,惊呼道:“才不到十个?你确定你没有开玩笑?”
“对呀,老妈,你是不是很开心啊?”周寒嘻嘻一笑,“将来你抱孙子都抱不过来了。”
“等等,让我冷静一下。”楚黛仙‘揉’了‘揉’额头,半晌之后,方才无力的说:“我记得你下山才半个月吧,没下山之前,也就青月那丫头和你有关系,难道你这些‘女’人都是下山之后找的吗?”
“嗯,都在‘花’海市找的。”周寒点点头,笑嘻嘻道:“老妈,我下山后运气还不错,遇到不少符合我老婆标准的‘女’人,然后我就把她们都变成我老婆了。”
“符合标准你就找来当老婆,你这是找老婆,还是******啊?”楚黛仙更加头疼,“小寒,社会上的‘女’人太过复杂,你别看上眼就和她们‘交’往啊,总得先了解一下吧。”
“切,老妈,你不就是怀疑我的品味嘛。”周寒撇了撇嘴,“我找老婆要求很高的,怎么可能随便看上一个,就抢来做老婆,那我也太没品味了。”
“那你不‘乱’找的话,为什么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找到那么多符合你标准的‘女’人?现在的美‘女’难道已经烂大街了吗?”楚黛仙仍持有怀疑态度,不是她不相信周寒的能力,而是这频率也太高了,按照周寒的说法,他几乎一两天就能遇到一位美‘女’,遇到美‘女’也就算了,毕竟‘花’海市那么大,遇到美‘女’也不奇怪,可关键在于,这些美‘女’还符合周寒标准,那就有点离谱了。
如果周寒没有说谎,他的确遇到了这么多漂亮‘女’孩的话,那她就不得不怀疑这些‘女’孩的质量了,若她对周寒找的‘女’人不满意,她一定会阻止周寒与其往来,她可不希望她儿子随便找些不三不四的‘女’孩‘交’往。
“这跟烂大街有什么关系,主要是我魅力太强,太吸引美‘女’了,即便我藏在人堆里,都能被她们找出来,你说我能有啥办法。”周寒摊摊手掌心,表示很无奈。
听罢,楚黛仙满头黑线,这小子自恋的臭‘毛’病还是没有改啊。
“我不跟你废话,我只把话放这儿,你找几个‘女’人我不管,可我对儿媳‘妇’的要求很高,非常非常高,要是你找的‘女’人我不满意,我绝对不会让她进我周家‘门’!”楚黛仙斩钉截铁的说道。
“老妈,像美莎老婆这样的,你满意吗?”周寒突然问道。
“嗯,我对美莎很满意,她无论容貌、家世,抑或谈吐都很好,这种‘女’人才配得上你!”楚黛仙微微一笑,接着说:“我不要求其他‘女’人和美莎一样好,可至少要达到她一半好才行,知道吗?”
“那就行了,我找的老婆全是她这个级别的,现在你总该放心了吧。”周寒懒洋洋道,
“真的吗,你可别敷衍我。”楚黛仙一脸狐疑。
“我明天就要回‘花’海了,不信的话,你可以跟我一起去‘花’海,当面看看她们不就行了。”周寒却满不在乎,他找的老婆那还差的了?连他老妈标准都过不了的‘女’人,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唔,也行,我就跟你一起走,好好帮你把把关。”楚黛仙没多做考虑,便点头同意下来,作为周寒妈妈,她有义务帮儿子考核考核未来的儿媳‘妇’。
说完这句,两人便回到了别墅,此时别墅客厅里只有两人,司徒琴茵和赛丽斯美莎,周冻和白馨儿却不知去哪鬼‘混’了。
“小寒,仙姐,你们回来得正好!”司徒琴茵眼睛一亮,连忙起身说道:“我去拿麻将,咱们四个搓搓麻将。”
“二娘,麻将是什么啊?”赛丽斯美莎好奇的问道。
“呆会儿我再跟你说。”司徒琴茵撂下一句,快步跑上楼梯,没多会儿就提了个长方形的塑料箱子返回客厅。
“既然美莎不会玩麻将,那我们就玩简单点,玩两房吧。”司徒琴茵将筒子牌和条子牌挑出来,然后放到桌上,朝楚黛仙喊道:“仙姐,快坐过来。”
“嗯,好久没玩麻将了,怪手痒的,小寒,咱们一起去玩。”楚黛仙跃跃‘欲’试,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三百六十天在忙工作,少有放松的时候,这回趁着休假,倒是可以好好放松放松。
“噢。”周寒随口应道,麻将他玩过一次,虽然玩得不怎么样,但也知道基本规则。
赛丽斯美莎却根本不知道麻将怎么玩,连麻将这个名词,她都是刚刚听说的。
赛丽斯美莎无愧她妖孽般的智商,司徒琴茵跟她说一遍规则之后,她立刻就明白怎么玩了,完全不用司徒琴茵多做讲解。
四人分座东南西北方向,落座之后,噼啪噼啪的搓麻将声很快响了起来。
世界上最无聊的事情之一,就有没赌码的牌局,四人玩了半天只管堆牌胡牌,一点赌注都没有,周寒无聊得都快睡着了,偏偏那三个‘女’人玩得很带劲。
司徒琴茵呆在沂水居没事干的时候,就和沂水居其他‘女’人打麻将,算是个麻将‘迷’,只要能‘摸’到麻将,怎么玩都行,楚黛仙纯把打麻将当放松的工具,亦是不在乎有没有赌注,至于赛丽斯美莎,她大概新鲜感还没有过去吧。
“哟,快十二点了,玩完这局睡觉吧。”司徒琴茵看了下挂钟,轻声说道。
另外两‘女’没有意见,周寒更不可能有意见,他巴不得牌局早点结束呢,这两个小时,他打麻将都打得快崩溃了,他敢保证,这辈子他做得最无聊的事情,除了上次和谢芷晴在大街上逛街外,就是今晚的这场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