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陶醉……公子,你好。我叫白翦水。嘿嘿,谢谢你的药啊。”刚见面就叫人家名字好像不太好吧?想想还是加了公子两字。无奈的瞅着黑乎乎的药汁,她的脸都快皱成麻花了,这是人家的心意啊,唉。认命的咬咬牙,一阵猛灌。还真不是一般的苦,是苦的要命啊。
低头正在面部抽筋中,一碟小巧的糕点递了过来,她抬头,陶醉浅笑着接过空碗,将一旁桌上的糕点递来,“吃点去去苦味吧。”
白翦水伸手接过,拿了两块就往嘴里塞,那吃相就像路边饿了几天的乞丐。
陶醉转身走到桌旁,放下碗,没有回过身,忽然问:“白姑娘……走路时有没有摔着自己?”
“没有啊,怎么这样问?”一头雾水的看了看他的背影,白翦水依旧专注着啃着手中的糕点,恩恩,是百合味的呢!不错不错!
“哦,是吗,在下以为姑娘摔着了,连嘴唇都磕破了,看来是在下想错了。这是一瓶玉香液,姑娘每日擦拭着,伤口会好的快些,不会留疤的,在下就先告辞了。”说着放下一个淡蓝色的小瓷瓶,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搞什么啊?白翦水一脸疑惑。
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还蛮疼的,她还以为只是裂开了一点而已,也没在意,反正只要天气干燥点,她的嘴就开裂,都习惯了,没想到好像真的破了,好像不是裂开的,是睡着的时候摔地上了吗?不过她怎么没有印象啊?难道是被亲的?!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谁大半夜的跑来偷亲她啊?况且她这嘴一裂开就像是干旱了几年的都开裂的黄土,看了都恶心,谁能亲的下去啊?
天色稍稍暗些的时候,被一个小丫鬟叫醒说是五小姐请她去大厅用膳。五小姐?陶夭?刚才她吃完糕点就睡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困,是因为水土不服吗?还有,她在想,多多是谁?小时候的玩伴吗?
跟着丫鬟来到大厅,一抬头,满满一桌子的人,黑压压一片,那架势惊得她险些摔个狗吃屎,赶忙扶住一边的门栏,她习惯性的一个90度鞠躬,一字一句道:“大家好!我是新来的白翦水!对于这里的工作,有很多做的不周到的还望大家多多指教,谢谢!”
说完直起身,一片寂静,看着眼前的众人,她囧了,顿时觉得一群乌鸦齐刷刷的高声歌唱着从她头顶飞过。搞什么?!搞什么?!这是古代啊!是古代啊!她做什么新职工的自我介绍啊?!我靠!
“呵呵呵……”白翦水僵笑着立在原地,视线在人群中搜索着陶夭的身影。陶小夭!你怎么还不出来救我啊!
“呵呵。”忽闻一声娇笑,陶小夭施施然的站起身,踩着莲步移过来,“姐姐真是风趣。爹爹娘亲莫怪,姐姐她从小居住在深山中,不谙世事,难免会有些失态,呵呵。”
“恩。不碍事。白姑娘先入座吧,不要拘谨。夭儿都跟我说了,多谢白姑娘的救命之恩,不然,我怕是见不到我这宝贝女儿了。”主座上的华服中年男人看了看她,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陶夭带她坐下。
她一脸黑线,陶小夭你丫吹牛都带不眨眼的,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些什么。瞧那大叔应该是陶夭陶醉他爸,那神态,那风姿,中老年帅哥的模范啊,一看就知道他的娃铁定是个帅哥美女,果然,都是基因好啊。再看那大叔身旁,坐着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贵妇,然后一圈下来就是儿儿女女,个个都是俊男靓女,整一个帅哥美女集中营,闪闪发光啊,差点晃瞎她的眼。不过她爸就一个女人啊?这么专情?
“姐姐,发什么呆啊,我爹问你话呢。”陶夭撞撞她,拉回了她渐渐飘远的思绪。
“哦哦,嘿嘿,对不住啊,您能否在说一遍?”
“呵呵,老夫请问姑娘今年芳龄多少?是否婚配?”她爸有些尴尬的捋了捋胡子,眼神瞥了一眼身旁的贵妇。
“额,小女子今年21,暂未……”搞什么?相亲吗?偷偷瞄了瞄陶小夭,那厮竟然不睬她,还扭过头跟一旁的美女聊天去了。
“哦,这样啊,是不小了啊,白姑娘觉得我家三儿如何?我三儿如今刁然一身,一个妻妾未娶,我和他爹都催了好久了,也帮他寻了好多家室品行都不错的适婚女子,但他就是不愿娶,说什么太早了,现如今过了几年了,真该成个家了。我挺中意姑娘你的,姑娘你怎么看?”一旁的贵妇突然开口,慈爱的一个劲的对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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