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舒天心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景山青温柔的看着她。
“这么早就醒了么?”舒天心开口,嗓子还有点哑。
景山青笑了笑,“睡不着。”
“那还不起来?”
“软玉温香,不想起。”
已经有光从窗纸透进来,半明半暗间,舒天心看着眼前平整的胸肌,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夫君,你今年三十四了吧。”
景山青沉默了片刻,才说:“不老吧?”
舒天心在他胸口画圈圈,“你以前,真的没有喜欢的人么?”
景山青喉结微咽,“没有。我跟你说过。”
“难道也没有上过青楼什么的么?”虽然新婚早上问这个很奇怪,但舒天心确实是保持着愉悦的心情来问的,昨晚景山青的反应,真不像有经验的。
景山青又沉默了片刻,“去倒是去过,不过没过夜。”
“没有碰过女人么?”舒天心比他直接。
景山青刮了刮她的鼻子,“想什么呐。”
“告诉我吧。”舒天心往他怀里偎了偎。
“没有,你是唯一的一个。”
“之前你那样对我,我还以为你阅尽千帆了呢。所以不高兴了好几天。”舒天心嘟嘴,有些撒娇的逼问:“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那些手段?”
不高兴了好几天?她之前突然不理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景山青觉得好笑又甜蜜,低头缠绵的亲她,解释,“看书多。”
“这个么?”舒天心还没问完,别过脸不让他亲,从枕下摸出景山青昨晚她沐浴时还在钻研的书。原来他们两个一样,都是房中术理论家。
山青只是专心致志的亲她,她不让亲嘴,他就一点一点啃她的耳朵。
“讨厌,严肃点。”舒天心觉得麻痒,嬉笑着推开他,“难道你之前就不想么?”
“有这样躺在床上严肃谈话的么?”景山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最近才找了些书研究。以前也不怎么想这些事。练武之人,打根基的时候还是要少情寡欲比较好。后来我那个位置,也要处处小心,没心思考虑这些。”
“只有我一个?”
“只有你一个。”
“再说一遍。”
景山青无奈又宠溺的笑了笑,吻了吻她说:“只有你一个。只喜欢你一个。只*你一个。”
他说一句,便吻她一下,慢慢危险的下移,含住她胸前软雪顶端的红梅。
舒天心有些紧张,“别闹,还不舒服呢。”
景山青便克制的吻了吻她,没有更多的动作。
小夫妻两个抱着在床上腻了一会儿,天光大亮,少了刚才半明半暗的遮掩,裸裎相对的时候,舒天心略微都有点不自在。
文谷主他们还在谷里,两个人也不好起太晚。于是舒天心滚被子里,景山青穿了里衣去洗漱更衣。
然后舒天心也迅速的起来,收拾了床铺。
小夫妻一起去见文谷主和二师父。
敬茶,吃早餐,然后谷里的人便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景山青牵着舒天心的手,一路走到谷口。
“去谷口做什么?”舒天心有些不情愿。
景山青笑了笑,“送些人。”
舒天心愣了下,“不是说一个月么?”
“反正都要走,早几天晚几天又有什么区别?”
舒天心抱住他的胳膊,仰脸看他,“你甘心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方子白打这个赌。”
“其实挺没意思的。天下武林,要来也没什么用,连维心宫我都没心思管。”景山青扯了扯嘴角,“方子白是个英雄。他总想杀我,说句实话我也总想揍他。何况他那一日用了血菩提,无论我答应不答应总是要打的。破釜沉舟,必死之局,我有点被他触动。索性成全他。”
舒天心笑,“这算不算*美人不*江山?”
景山青默了片刻,艰难的点了点头,“情人眼里出西施。”
“这话怎么不婚前说。”
两个人一路说笑着,一点也不觉得路长。
到谷口的时候金叶他们已经整装待发了。
该交代的景山青早已交代完,如今也只是拍拍金叶的肩,道声珍重。
金叶没什么不舍得,回了苗疆,他就是维心宫的老大,景山青虽然拥有造化蛊母蛊,但毕竟鞭长莫及,不可能事事都控制他们。只要景山青别在中原死了就行。
看着绝尘而去的维心宫诸人,舒天心摇了摇头,“似乎他们对你这个宫主不怎么留恋啊。刚才我说过两年神医谷的新规矩推行之后,咱们就可以每年回苗疆小住,金叶脸都白了。”
景山青碰了碰她的额头,“别说风凉话。我看你这个神医谷主也没有多受人欢迎,师父和二师父已经打算收拾包袱走了。”
舒天心有点疑惑,“怎么一成亲就变得这么多的?以前我说什么你都说好的。”
景山青咳了一声,“要不要背你回去?”
“好啊。”舒天心雀跃的跳上他的背。她两腿之间还是有点不舒服,但是又难以启齿,景山青如此善解人意,真是再好不过。
景山青就背着舒天心慢吞吞的往回走,反正时日悠长,他们两人可以慢慢消磨。
神医谷里人不多,偶尔碰到个人都笑眯眯的躲开,给小夫妻留下独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