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音抿嘴笑着跟喜娘一起出去,把门给他们关上,洞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喧嚣了一日,终于安静下来。
“娘子。”景山青带着笑意看舒天心,“我们安歇吧。”
舒天心看着他,脸被屋内喜气的装饰映的艳若桃李,“不会有人来闹洞房吧?”
景山青抿唇笑着摇了摇头,“不会。”
舒天心松了口气,坐在铜镜前一点一点取头上的饰物。
从镜子里看到他在看,舒天心有些不好意思,“你先去沐浴吧。嗯,夫君。”
景山青没动,在旁边瞧了片刻,走过来帮她一起拆头上盘的繁复的发髻,“怎么要戴这么多的。”
他拆完,用指腹轻轻按着舒天心的头皮。为了带那个沉重的凤冠,头发梳的非常紧,一天下来,头皮都麻木了,他力道适中的按摩让舒天心觉得十分舒服,忍不住仰起头示意他继续。
景山青笑了笑,俯身抱起她,“明天再给你按,**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好好探讨一下房中术吧。”
“不,要么我先,要么你先。”舒天心想到要与他裸裎相对,虽然更羞耻的事也都做过了,可是她还是觉得很紧张。
景山青想到前些天舒天心突然不理他,便没有坚持,笑了笑,“好吧,你先。”
他如此爽快,舒天心倒有些奇怪了,狐疑的看他,“不要突袭啊。”
景山青敲了她一记,“想什么呐。”
舒天心迅速的转到屏风后相连的净房里清洗,神医谷历代谷主都憋屈在这谷里,就把房子建的往死里舒服,净房引了地热活水。
舒天心觉得心砰砰跳的厉害,想磨蹭磨蹭,又担心他等不及进来。最后一边纠结一边洗,也不知道用了多久。
出去的时候看到景山青披散了头发半敞着怀倚在床头看书。
舒天心发觉男人甚至比女人更衬红色,当景山青抬眼看过来的时候,她简直觉得这个男人太秀色可餐了,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景山青笑了笑,“我去洗。”
舒天心慢慢的擦着头发坐到床边,好奇的拿起他刚才看的书一瞧,入眼便是各种男欢女*的春宫,不由的红了脸放到一旁。
景山青很快出来,穿着跟她同款的红色里衣,敞着衣襟。他没有洗头发,不过发梢依然沾了水,蜿蜒的沾在脖子上,黑发红衣,麦色的肌肤玉一眼的质感。
景山青瞟了一眼被刻意扔的远远的春宫,挑了挑眉,“娘子我们安歇吧。”
舒天心瞥了他一眼,乖乖点头。
看他走过来,又忍不住说:“把……把油灯吹灭吧。”
景山青从善如流的伸指点出,灭了油灯。
借着从窗纸透出的微薄月色,他高大的身影向她欺近,微微俯□吻她,然后把她压在了床上。两个人的里衣都十分宽松,解了带子便褪了下来。
他湿润的发梢划过她的脖子,与她半干的长发纠缠在一起。
舒天心觉得景山青今晚格外的温柔,她稍稍羞涩的推拒,他便不乱动。两个人肌肤相贴,耳鬓厮磨已是最好的催化剂,舒天心不觉得需要更多的**手段。
只有在他摸她隐秘处时,她依然觉得害羞,说不要的时候,他不为所动的摸过去,“宝贝,我怕你不够湿,会疼。”
舒天心咬着唇,别过脸去,她能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已经够湿了吧!
景山青安抚的亲她的眉眼,亲她的鼻尖,绵密的吻不断的落下,“宝贝,别生气。”
“我,才没有生气。”舒天心闷哼一声,说话的声音因他的手而微微颤抖。那种奇怪的感觉,仿佛灵魂都在战栗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积累,舒天心喘息着,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他。
“夫君。”舒天心紧绷着身体,仿佛爆炸一般的快感中微微失神,叫出声来。
然后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仿佛漂浮在云端一般。
景山青按捺的亲了亲她,紧绷的肌肉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他跪在她两腿之间,坚硬的昂藏触到她隐秘的地方。
他往前挺了挺腰,碰到她的花核。
天心微微颤了下,“我不行了,别,别这样逗我。”
景山青往下沉了沉腰,坚硬被她腿间的液体沾的滑腻,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舒天心刚刚泄过身,本就敏感,被他弄的浑身都泛起粉红色,受不了的哀求,“夫君,夫君,进来吧,好难受。”
景山青呼出的热气都是滚烫滚烫的,哑声说:“我不是在逗你。等等,容我点灯看一下。”
“什么?”舒天心没明白他的意思,身上一凉,本能的抓住景山青的衣襟。
景山青的声音里带了些懊恼,“找不到地方。”
舒天心愣了下,“那上次……”
“上次是意外,我也不知道。不然我们还用上次的姿势?我怕你疼。”
舒天心有点迷茫的放开了他的衣襟。
景山青迅速的点了灯回来。
洞房花烛夜的过程,舒天心的评价只能说是十分糟糕。在简直快要爆血管的学术探讨中,景山青终于进去了。
虽然他很温柔很照顾她的感受,最后忍的声音都变了,但舒天心真的是很疼。除了疼没有别的感觉。
最后景山青只能逼自己草草结束。
不过因为两个人前面耽误了太长时间,结束的时候依然已经深夜了。
景山青去拿了手巾给舒天心擦了擦身,舒天心躺在那里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再动一下。
景山青上床躺在外侧,怜惜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宝贝,很糟糕,对不起。”
舒天心微微睁眼,滚到他怀里,虽然第一次过程不那么好,但她心里却充满说不出的喜悦和充实。她仰头亲了亲景山青的下巴,“很开心。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