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温小雅很是惊慌不安,紧步到了慕容天昊的身边,牵起他的大手,温暖的热度传至她的掌心里时才略感心安地开口问道:“你们在讲什么?”
慕容天昊一揽她的肩头,“没什么,聪明的小女人不要好奇。”
就这一句话,还是进了慕容天诺的耳里,顿住脚步也只是轻声一笑,“事情早晚会公布,应该没必要隐瞒,隐瞒只会令她更伤心。”
“隐瞒什么?”温小雅更是好奇的目光看着慕容天昊质问着。
“没什么,我们也该回房换衣服,等会出来喝二弟的喜酒,不要扫了二弟的好日子。”语落,慕容天昊已快步拉着温小雅远离。
新房内。
温如玉欣喜的神情慢慢等待着,娇羞的脸庞上始终有着笑意,难以掩饰的喜悦,美梦成真的感觉真好。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温如玉是心下一紧,清楚地知道,他终于应酬完亲朋回来了。
慕容天诺的目光里带着厌恶的眼神看着红盖头,一丝玩味的神色开了口,“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温如玉原本欣喜不已的心情被泼了冰水一般惊醒,顿时没了主意,心想瞒着他的事情也只有身世一事,难道他在意?摇着头,不敢相信地,“表哥,如玉没有事情瞒着你。”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这样应付着,总先要探下口风,到底是何事才对。
“你撒谎,你根本就不是温昌海的女儿对不对?你二妹出嫁时,顶着野种的头衔那温昌海都出来送亲,而如今他的亲女儿出嫁,他都不出门送亲,这意味着什么?还有你的这些嫁妆,哪一件不是慕容府里出去的?你和姑母串通好来欺骗我的是不是?等生米煮成熟饭,我想后悔都没有机会,你们的心肠还当真不是一般的毒我岂能如你们的意愿?”
温如玉慌了神,扯下盖头,泪如雨下地上前抱住了慕容天诺,“表哥,你喜欢的不是如玉这个人吗?身世真的这么重要?那些嫁妆是娘给置办的,只是娘不想看着如玉寒酸地嫁过来,没有别的意图,表哥你要相信如玉。”
慕容天诺是用力地一推,非常气愤的神情怒指温如玉,“你若不是温昌海的女儿,我娶你有何用?”再次用力甩开喂上来的身影,脸上的怒色更是吓人的紧。
温如玉的脑海是轰的一声响,呆滞的目光许久才有那么一点点转变后,“表哥,你娶我只是因为如玉的身份不成?难道也是为了得到温府?”
这句话说完,温如玉的精神世界更是如遭狂雷乱轰一般地凌乱不堪,似哭似笑似傻似魔一般的表情与状态看着慕容天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娶我只因为是温府的女儿,慕容天诺……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嘶吼的斥责声从新房里传出。
可无奈,谁又能听见?就算听见了又能怎样?
这一夜,温如玉注定要辛苦地挨过,泪如雨下般地在新房内空守一夜,无声的泪水,无声的哭喊,无助的心情。
而慕容天诺却是那样平静地离开,直接去了西厢房,这西厢房就是原先温小雅所住的地方。
而慕容天诺的到来,也同时惊动了柳烟,也引来了柳烟的好奇与注意。
柳烟大摇大摆的身影进了西厢房的门,看着慕容二少,“哟,可真是奇景,这大好的喜日子,这新郎官竟然独自一人在嫂嫂的房间里待着,这要是被那些不知好歹又多嘴的下人看到,可真是少不了一番流言蜚语在府中妙传。”
慕容天诺的眼神里有着厌恶的毒意,不用看就知道是谁,连看一眼的动作都没有,已然开口道:“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柳烟是哼声一笑,不太在意地继续道:“这兄弟两个谁能说不是慕容家的根,连嗜好和品行都是这般一样,竟然喜欢同一个女人。可二少您可是刚娶了了她的姐姐,这新婚夜竟然让新娘子独守空房,二少这份情谊可当真是太重了,都让烟儿跟着眼馋嫉妒呢!”
慕容天诺冷厉的眸子里有着极冷的寒意,更是厌恶的眼神出现,他真的很讨厌和柳烟这个女人又关系,所以打从柳烟一嫁入慕容府时,他就在可以躲避她,也从没有待见过她,为何?
因为他自己本身就和柳烟是兄妹,可惜柳烟的记忆里从没有哥哥这两个字,慕容天诺也庆幸这两个字没有在柳烟的记忆里,若不然谁知道还会出什么变故。
“再不滚,你的下场只有死。”
柳烟是浑身一哆嗦,看着很是害怕的神情一露,但紧接又是哼声一笑,一耸肩头低声一笑,“可真是怕死奴家了,急什么?同时天涯失忆人,又同病相怜,我们不是应该更有共同的话题一起商讨,应该更理解彼此双方的心情才是。”说话间,柳烟已是非常不客气地坐在了慕容天诺的对面。
慕容天诺厌恶的目光是丝毫不掩饰地看着柳烟,“你真想找死?”
柳烟却是从容不迫地一摇头,“我们合作怎么样?我帮二少你得到温小雅,为二少你也要帮烟儿把慕容天昊带来。”
“你以为就凭你的伎俩能留得住他?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柳烟再次无视对面男人的打击,依旧很是自信地一笑后,“这不用你担心,奴家自有办法留住他。”
慕容天诺更是鄙夷地一哼声,“凭你能帮我?实话告诉你,没有你温小雅也会是我的女人。”
“那可未必,说不定在晚上一些日子,就算真成了你的女人,也会是香消玉损。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如今她温小雅的气色看上去的真的很好吗?确切的说应该想想有多差劲才对。”
“你想说什么?”慕容天诺的心里有着震惊,可从他的面色上却丝毫没有显露。
他从小就了解这个妹妹的狠毒和任性,一点事情不如她的心意,家里连天都能翻出个花来,真不知道这种秉性随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