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见到黄祖一直盯着其身后,也转过身去,看见是自己的兄长,一愣,随即忙急声道“兄长,这黄祖不允我入内见主公,那蔡瑁…”
“够了!”蒯良大喝一声,打断了蒯越的话语,顿了顿,幽幽说道“兄长想着那盘未完棋局,不如异度与我同归,去下完罢了”
蒯越一眼惊异的看着蒯良,而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力气似的,低下了头,涩声说道“全凭兄长安排”
蒯良点了点头,深深的看了蒯越一眼,转头离去。蒯越在其身后缓缓跟上,没走几步,回头看了一眼黝黑的刺史府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蒯越走与身前,听到后面的叹息之声,身形顿了顿,轻声问道“异度,你心中可有怪罪兄长”
蒯良面无表情的看向蒯越的背影,缓缓道“不敢”
蒯越轻叹一声,这自古权利相争,利益之祸,从无对错之分,只有胜败之实,如此行事,虽无为臣之道,但却对得起宗族,对得起这份祖宗传下来的的基业。
蒯良心中苦涩,默默祈祷,但愿这刘琦吉人自有天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