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之上,刘琦有些无聊的看着窗外的漆黑一片的景色,内心想着事。
他现在虽说自身难保,但脱困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可这脱困以后,该何去何从,自己还是有些迷茫。
那庞统见是见了,可这岁数太小,再说此人乃是一代智将,得之可安天下,必定志比天高,记得当初这庞统连刘表孙权都看不上的,更别提现在自己迥然一身,无官无职无地盘,手底也是无兵无将,如何吸引他为自己投效呢
正当刘琦在思虑未来该如何自处之时,甘宁和周泰正紧急处理着文聘的伤口,方才一阵折腾,伤口崩裂,有血渗了出来。
可在这马车之上,两人身边也没有称手之物,只能撕些布锦,先将血止住。
周泰看着一脸焦急的甘宁,问道“锦帆贼,你不是来投这刘表么,怎会被抓入狱了”
甘宁轻啐一声,一指边上还昏迷不醒的文聘,沉声道“当日我在酒楼之上,和几个兄弟一同喝酒,此人出言不逊,我两一言不合,我便故意将酒洒了他一身”
周泰哑然失笑,此等行径,确有锦帆贼的风范。
甘宁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此人恼羞成怒,拿起桌上酒壶,就向我扔来,还好我身手敏捷,将那酒壶虚空一让,谁知那酒壶飞出那二楼的窗户,似乎还砸中了街上一人,少时便有一队士兵过来,将我等二人抓了进去。”
顿了顿,甘宁继续说道“我以为关几日就会放出来,谁知似乎被砸之人颇为重要,在这狱中,几个狱卒对我等严刑拷打,问我等是谁派来行刺的,哼,让我知道这被砸的人是谁,我必要好好与其对峙一番”
这时,一边的刘琦忽然弱弱说道“你等砸中之人,便是我”
甘宁和周泰一愣,只见刘琦将头上一个鼓包一露,两人恍然,甘宁面色有些悻然,如果两人砸中这刘琦,被抓入狱,还真不冤。
忽然,刘琦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疑惑的看着周泰,问道“那个…你刚刚叫他什么”说完一指甘宁。
周泰疑惑道“锦帆贼啊,怎么了”
刘琦心中疑惑不已,这锦帆贼是什么人,为何自己心中感觉对这名字颇为熟悉。
周泰见刘琦低头沉思不已,更加疑惑,看向甘宁问道“锦帆贼,你和这刘表之子有故么”
甘宁一翻白眼,他生在巴蜀之地,少时都在巴蜀度过,若是他和这刘琦有旧,为何还自行去投这刘表,没好气的说“我不认识此人,还有,叫我甘宁,你这九**和我半斤八两,别老锦帆贼锦帆贼的叫,听着让人厌烦”
周泰正要反唇相讥,忽然身边的刘琦惊声大叫道
“锦帆贼…你你你竟是那甘宁,甘兴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