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点了点头。
“话说回来,命主没有在高中时期就读藤校,也没上清北,对了,他的大学不是清北对吧。”
“普通985。”陈勇笃定的回答道。
“他父亲一定不满意!”罗浩继续讲到,“大三大四的时候,他父亲有一万种办法能让他保研,根本不需要考试。”
“这和命主关系不大,主要是他父亲太厉害了。”
“可是,毕业后在高校工作。陈勇,你不觉得这之间肯定有故事么?”
不知不觉间,罗浩把命主背后的故事梳理出来,丝丝入扣。
陈勇眼睛一亮,“抑郁症加重,不想上学,逆反心理强,甚至生活不能自理?”
“差不多,所以父亲把命主放到自己身边,安排进高校工作。工作内容估计也很清闲,甚至可以不用和人打交道。高校里,有很多这样的岗位。
从前我就说过,校医是很好的工作。”
罗浩打了个岔,随后把话题拉回来。
“要是这么解释的话,就通顺了。父母高知,父亲还是高校的校长,命主只是上了一个985,还没读研、读博、出国搞金融。”
“为什么是金融?”
“因为金融挣钱啊,来钱快,生活优越,所以20年前出国的人只要水平差不多最后都转金融了。08年左右回国的金融人还是很吃香的,挣得多,日子也潇洒。”
“咚咚咚~”
罗浩用记号笔点了两下黑板,示意继续。
“罗教授,你说他在大学……”范东凯想要提问,但随着罗浩的目光看过来,范东凯的眉毛“章。
而且合情合理,合乎逻辑,哪怕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也挑不出来任何毛病。
范东凯对此无话可说。
罗浩强的令人发指。
“你说的有道理,下次……我平时也和老孟都学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多说几句,我不嫌你烦。”
陈勇一边低头在手机上输入答案,一边和罗浩说道。
“嗯,但你别和女患者有什么问题。我提前跟你讲,要是出了这种狗血事情,我可什么都不管。”
“滚!”
“我就是善意的提醒一下,你反应这么强烈,到让我觉得有点问题。”罗浩笑呵呵的看着陈勇。
“答完,收工!”
“有什么奖励么?”罗浩问道,他马上感觉自己的问题不对劲儿,就又换了一个问法,“我的意思是这个比赛有什么奖励么?”
“不知道啊,我接到了邀请函,就试着玩一玩呗。你看,还是有收获,明天开始我和老孟去查房。”
陈勇很认真的说道,看那样子,的确是想要训练一下自己这方面的短板。
“行啊,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罗浩把黑板上的字擦干净,“我回去休息了,你呢?去找老柳?”
“我跟你回去吧,老柳那面有急诊手术。话说咱们是什么时候去912?去了之后能不能不让老柳值班,活的跟个正常人一样?”陈勇问道。
……
……
水晶球的光芒闪烁,但很快就暗淡下来。
“该死。”一名十几岁的女孩操着苍老的口音说道,“这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而针对的是某个规律,我看不见。”
曾经和罗浩相遇的那个老人微微一笑,“行,那你走吧。”
“不要去对付那个年轻人,我试图看过,水晶球都炸了俩!”
“他那天看我的眼神虽然平和,但却带着挑衅与不屑。”老人很平淡的陈述着一个事实,“那种眼神就像是阿尔卑斯山的年轻大角兽想要挑战老王者。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跃跃欲试,他的情绪让我很不舒服。”
“你最好不要再去关注那个年轻人,这是我对你的建议。”女巫厉声说道。
“这具身体怎么样?”老人微笑,像是点评着今天午餐的牛排。
“还不错,就是有些东西需要从来头,这就很烦。不过已经习惯了。”女巫道,“我走了,你自己多小心。”
“放心,从阿尔瓦人围攻君士坦丁堡的时候开始,就没有人能对我造成实质上的威胁。”
女巫没说话,只是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行将就木的老者。
她的眼睛清澈透明,可又似乎带着岁月茫茫的痕迹,仿佛一位年过古稀的老东西。
……
“这次的题是不是有点难?”
香江,某个小院内,一个身穿着中式对襟上衣的中年人看着电脑屏幕问道。
“总要难一点。”一位老者轻轻捻须,微笑说道,“之前的二十几届比赛满分的人太多了,有些天才的极限不是试卷满分。”
“可这也太难了,评委会的5位评委都没答对。”
“没问题的,要是都答不上来的话,也正好借此杀一杀那些年轻人的锐气。欲用其利,先挫其锋。现在的年轻人,利用电脑程序分析八字……妈的!”
老人说着说着,开始动气。
他的胡子微微颤抖,年轻人用电脑软件算命这件事对老一辈人的挑战简直是侮辱性质的。
所以这次全球青年算命师大赛中,老人加上了一道极难的题目。
从前算命先生举着帆走遍大江南北,踏过千山万水,对人性的把握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