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决定了，绝对不说具体的东西，说就是那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嗯，这种玩意，才不会露馅！
倒是姚星龙笑着上前道：“杨教授，窦老师，您们怎么都来了。”
本来陈知贤以为，像杨明和窦青这样的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应该是那种比较严肃的类型，但是结果，杨明一开口就让陈知贤感觉有些被颠覆了。
杨明笑着道：“没办法，小杨重金邀请，所以勉为其难的来赚点外快，哈哈！”
窦青却是没好气地白了杨明一眼道：“你们别听他瞎说，《忐忑》这首歌，很有意思，所以我们过来看看，当然了，京城卫视的确大方，嗯，这也是一个原因吧！”
随即窦青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陈知贤：“......”
周洪明：“......”
姚星龙：“......”
说好的德高望重呢？说好的严肃，严厉呢？
这莫不是假货吧？
还赚点外快？
能当高校的教授，而且还是戏曲学院和音乐学院这俩顶级艺术院线的教授，他们还能缺那点酬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