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起到卡座,“你先坐!”
然后把他双腿伸直,毫不避讳的把她双脚按摩,帮她活络膝盖处的淤血,看到女孩细嫩的皮肤暗紫色的淤青,看着晕死在地板上的祁宏三个纨绔子弟,他一点怜悯也没有。
他虽然愤怒,但万幸的是江蓉众女的都没吃大亏。
看到江蓉的眉头舒展开来,徐一鸣才站起来,他走到桌前,将钱厚的相机拿起,里面用的是录制功能,不仅仅把江蓉跪在地板上的一幕都录制下来,将刚才房间里的一切都录了下来,也包括徐一鸣打人的过程。
当然他不是为了毁去证据,他只是为了更好的留下现场证据,祁宏,钱厚等人的身份一看就不简单,不说祁宏的老子是江大的副校长,就说钱厚这个省军区副司令员的儿子,背景就不小。
刚才打人他含恨出手,但不代表他可以肆无忌惮。
虽然他刚才出手狠戾,却没有下死手。不然也不只是折断祁宏的四肢了,而是直接把他的脑袋给拧下来当球踢。
他没有当场把祁宏三人弄死,但是他下手绝对不轻,足够对方留下一些终身难以忘记的东西。至于为虎作伥的十二名军人,每一个他都折断了双臂。
而为首那一个汉子,被他一脚踢中估计胸中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可是他不在乎这些,这些家伙就算死那也是活该。他之所以能够如此克制,那是因为江蓉三女没有实际上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