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纯然垂下眼眸,心中腹语,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终于是走上正途。
\"回父皇,的确有此事.\"
\"噢!为的何事,太子妃可清楚。\"
\"太子喝了点酒,对母后耍酒疯,以至于起了争执。\"
原本她可以不,只是想到凌皇问及此事,必然是心中早有结论,若是有所隐藏,只怕后果更加严重。
凌皇微微蹙眉,\"这个太子又去喝酒了?真是太不像话!\"
鄢纯然安静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没人弄得清楚天子的心思,对与错,都不随意评价。至少在她并没有完全弄明白之前。
凌皇见她这般淡定,眼底掠过一丝情绪,道,\"太子妃,太子的德行,往后你要多多管管!\"
\"臣媳遵命!”天子都发话了,她自然不能违背圣旨呢。
\"起来,太子这般不争气,真是把你委屈了,也可惜了。\"
鄢纯然错愕不已,不知他为何这般突然提及,却只是宽慰道,\"父皇,其实太子他对臣媳还可以……”
凌皇挥挥手,挡住她的话,\"你不必替太子好话,太子是什么样的人,朕心中清楚明白。\"
既然明白凌逸风的人品,当初为什么要去夏朝求婚,又为何让她知道他此刻的感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回了婉居,房内有光亮,心知他在里头。
推门而入,果真看的凌逸风在房间内,烛光下照亮着那张完美的足以令所有女子为止倾倒的容颜,心想着那药膏的确管用,也不枉花了那么多心血。
凌逸风见得她进来,狭长的眸子冷漠一扫便移开,鄢纯然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径直往内室走去。
然则,还未走上几步,背后传来某人阴晴不定的疑惑,“父皇找你所谓何事?\"
鄢纯然脚步一顿,斜转过身,目不转睛的锁住他此刻的表情,\"若我没什么事,你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