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玥今日在朝堂上,生了一肚子的闷气。
“他依旧不别的吗?”末了,上官玥冷下脸来,如此问着。
凌逸风,“那倒没有。上官颖儿在别人的手中,他很被动。”
“所以,他真的是……”上官玥差一点又要骂人了,回头想着,喃喃自语一声,“还真不愧是两兄妹,做出来的事情都是一样的,真的不知道如此来了。”
“既然他要去认罪,那就让他认罪得了!”
还没有到响午,皇上的圣旨就已经宣了下来。
内容大概就是经过调查,安与然便是采花贼,直接革职查办,送入天牢。
安与然被收押的那一天,经过市集,被很多前来看热闹,不明就里的百姓丢了很多的蔬菜,鸡蛋等等,弄得一身的狼狈。当天,大夫人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晕厥在安语薰的怀中。
鄢纯然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是下午了。
直接冲到御书房去找了夏皇,动作快到根本就无法阻止。
御书房。
“桀哥哥,我有事情要跟你!”鄢纯然推门而入,也不管是否有人在场,直接开门见山的着。
御书房内的气氛一度凝结,格外的压抑。
夏桀寒着一张俊脸,眼神很是严厉,“公主,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我不!”鄢纯然气的红了眼睛,“然哥哥他是冤枉的,你不能够这么对他!”
“他自己都承认事情是他干的,你知道个什么!”
“我不相信!”
“看来是朕一味的放纵了你,才会让你如此无法无天,如此公然的挑衅朕的权威!”
“桀哥哥!”
“闭嘴!”
“臣请皇上降罪!”一道沉稳而温润的嗓音意外传来,鄢纯然下意识看去,方才发现左手边那一身儒雅书卷气的相,他笔直的跪下来,半垂下眼眸,没有看向任何人。
“都是臣教导无方,没能更好的教会公主,故请皇上降罪。”
鄢纯然张口,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先生。”
她的知识一度是相教的,如今,她这样的闯进来,他这个先生是有责任的。
夏桀冷眼看向鄢纯然,“你还不出去!”
“公主,女眷本不能插手朝堂之事。”章也道。
鄢纯然咬了咬嘴唇,最终愤然离去。
御书房内,夏桀瞥了章一眼,“你起来吧。”
章起身,道,“皇上,公主也只是关心则乱,您切莫怪罪才是!”
“朕明白!”
从御书房出来,鄢纯然心急万分时,她要出宫,就被刚从宫外回来的凌逸风给拦住了。
“你干嘛?我要出宫,我要去安府看他们。”
鄢纯然心中焦灼的着,凌逸风蹙眉,,“你现在去有什么用?”
“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我怎么可以不出去?”鄢纯然不禁提高了声音,目光晶莹的看着自己的男人,“你们是不是弄错了,然哥哥不会是这样的人的。”
“证据都摆在那里,他自己也承认了。”
“不,不会的!”鄢纯然摇摇头,“这不会是真的,定是有什么误会!我要出宫去。”
着,不再理会凌逸风,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凌逸风不放心,也跟了出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现在安府,府邸上下一片惨雾状态。
安侍郎并不在家,听是想办法了。
大夫人自从市集回来以后,就一直关在房间内哭泣,好不容易睡了过去,也只是迷迷糊糊着。
二夫人正在陪着她床边,照料着。
叶青也并不在,鄢纯然唯一见到的便是安语薰了。
她大着个肚子,脸上有些苍白,眉目间满是忧郁,拉住鄢纯然的手,娟秀的容颜上带有几分恳求,“公主,请您在皇上面前替我哥哥求求情,我哥哥绝不会是那样的人。”
鄢纯然五味杂陈,“我也知道!可是桀哥哥然哥哥他已经承认了,之前我冲到御书房去,被他痛骂了几句。”
凌逸风一听,下意识的瞅了一下自己的女人。
安语薰眸光中浮现出一层淡淡的泪光,沙哑,“他怎么那么蠢?明明就不是他,他为什么要承认?”着,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悲痛,无声的落下泪来。
鄢纯然本就心情压抑,看到她哭了起来,心中也同样的觉得难过,泪水直接落下,抱住安语薰低低的哭泣。
原处注视着鄢纯然的凌逸风,看到她眼底的泪水,狭长的眼眸内掠过一抹寒意。
事情发展的第二天清晨。
圣旨又下,宣布安与然知法犯法,剥去他兵部侍郎的官帽,判决五年牢狱。另外,之前被害女子的尸体全数被受害者家属领回家安葬,朝廷给予每户白两白银作为补偿。
至此,这一则采花贼案件结了案。
京城中的众家闺女,终于放下了久悬的心,又开始花枝招展的打扮,活跃于市集当中,呈现一片祥和平静之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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