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染“噗”地一声,差点笑出声来,她忙不迭的摆手,“好了,皇上,我不是为你去打江山,我是给我自个儿报仇,功呀赏呀什么的,我也不在乎,你不跟在我屁股后面寻仇,我就算烧了高香了!皇上您好好养病,我就不在这招您烦了!”
她说完还真是拍拍衣服就走,南宫烨想伸出拉住她,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只是垂首低笑,对萧逸庭说:“皇上别怪她,这丫头一向说话没收没敛的!”
他说得自然,萧逸庭却听得刺耳,面上却还勉强笑着,南宫烨找只矮凳坐下来,将战事情形缓缓的说给他听,讲到‘精’彩处,连萧逸庭也觉得快意,又听说云不染已将逐冥的人尽数除去,大感安心。
南宫烨轻笑说:“说到擒番军主帅袁刚,差点连我的命也搭了进去,要不是云妃拼力相救,这会儿,我怕是没命回来述职了!”
当下又把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说给萧逸庭听,萧逸庭听在耳里,心里却不由得发苦,那样的生死相依过后,他们的感情,只怕是又进一层了吧?
南宫烨却犹自不觉,说完悬崖的事,又问及血影偷袭的事,萧逸庭也细说了一遍,两人遂又论及接下来的计划和打算,一直谈到正午时分,南宫烨这才告辞回府。
云不染好不容易出宫溜达一大圈,再次回到清凉宫,自然十分兴奋,她坐在大殿中,眉飞‘色’舞的客串起单田芳了,直说得一众宫‘女’太监全都听傻了,仰着只脸儿一动不动,就一双眼珠子随着云不染的手势忽尔西忽尔东。
云不染狂扯一通,直说得口干舌躁,宫里的人倒还没听够,她捏捏喉咙卖关子:“‘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宫‘女’太监们哄笑一声散了,很快,又有人端来热水,送来热茶,做好热菜热饭,云不染吃饱喝足之后才觉得累,当下纳头便睡,这一睡,便睡了好几个时辰,直到掌灯时分,这才醒了过来。
三个贴心的下人见她醒了,忙又上前殷勤伺候,云不染睡醒一觉,‘精’神极佳,便和她们随意闲聊,正兴致盎然间,于福海带着苏景走了进来。
“皇上病重,宣云妃娘娘‘侍’疾!”苏景尖声尖气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