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染愕然:“不就是把那头狼的脸画到了你脸上吗?何至于如此惊慌?你不是喜欢非人非兽吗?我也是有样学样啊!”
隔几日,云不染又将一只猪脸画到了风蔓萝的脸上,一回生两回熟,这回画的效果很好,云不染很满意,遂命人剪了风蔓萝的舌头,将她送到京城最大的杂耍戏班。
负责此事的青衣白送了班主一笔巨资,又特意吩咐班主:“这人兽最爱演戏,便让她演一辈子的戏好了,另外,别让她饿着,也别让她病着,不许她死,她要是死了,你们也得陪着死!”
班主又是欢喜又是担忧,但猪面人身的怪物,大家从未见过,所以,一经面世,围观者众,班主财源广进,便明白一个道理,富贵险中求,自此,带猪面人身怪物四处游览,每至一次,必引起哄动,日日被人当怪物欣赏玩‘弄’亵渎的风蔓萝,在越来越热的阳光中,按着班主的要求,像小丑一样做出各种动作,稍不留意,那鞭子便会‘抽’到身上,她明白,她这一生,注定是只能这样渡过了。
大萧皇宫,云不染则在思考着,如何接近那只神出鬼没的灵兽。
话说,即便是成兽,她的夫君依然是威风凛凛,气场强大,那一身顺直滑溜的白‘色’‘毛’发被风拂动时,有异样的潇洒飘逸,令她十分惊‘艳’,恨不能也能将那一身‘毛’发披挂在身。
原来深爱一个人时,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哪怕他已成妖,非我族类,亦无丝毫惊惧之心,恨不得她亦成妖,与他共负了这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