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殿外某隐蔽角落。
南宫烨陪着某悲催男静坐。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南宫烨缓缓的说。
萧逸庭懒懒的瞥他一眼:“讲。”
“咳……那个,你有没有被……”南宫烨吞吞吐吐。
“你到底想说什么?”萧逸庭心烦意躁。
“其实,我是想问,你比当年偷窥的那个小‘女’孩多出来的那样东西,现在还在不在?”
萧逸庭愣了好半天,才明白南宫烨话里的意思。
他瞪眼,扁嘴,爆粗口:“臭小子,给朕滚!”
“可是,到底在不在?”南宫烨仍不心死,作无耻探究状。
“唰”地一声,萧逸庭‘抽’出了青芒剑,咬牙切齿道:“老子处境这么悲惨,你还敢来打趣,看朕不割了你的**喂小狗!”
南宫烨抱头鼠蹿。
两人在小‘花’园里追了一阵,萧逸庭突然捂住‘胸’口,蹲到了地上。
南宫烨慌忙赶回,连声问:“你怎么样?”
萧逸庭摆手,不说话,面‘色’苍白,瘫倒在地上。
“最近发作越来越频繁,或许,真是大限已至!”他躺在地上,呆呆的去看天空的那弯月,笑容凄楚,“南宫,如果我真的不能再留在这里,你要帮我好好的照顾她。”
南宫烨之所以故作轻松的调侃他,也不过不想他太过抑郁难过,此时听到这话,却觉悲从中来,他拧开头,强忍住冲上眼底的热‘浪’,粗声粗气的说:“你别想着讨清闲!你的妞你自己罩着,你的娃,你自己护着,干嘛要我往身上推?”
萧逸庭苦笑:“但得有一分可能,我都会守护在她身旁,可是现在,我只怕比太监还要悲惨数十倍,太监好歹还是个人……风蔓萝这个‘女’人,当真歹毒……”
南宫烨轻叹一声,垂首不语。
第二日清早,云不染在无双殿没有看到“苏景”的身影,问了执事的小李子,小李子回:“苏公公昨儿晚上喝多了酒,着了风寒,半夜里便开始发高烧,一直到现在烧还未退,这会儿正在‘床’上养着呢!”
“前面带路!”云不染淡淡吩咐,“本宫去瞧瞧!”
“啊?”小李子明显傻掉了,“娘娘,您说什么?您要去瞧苏公公?这……如何使得?哪有主子去瞧奴才的道理?”
“废话少说!”云不染看他一眼,“前面带路就是!”
小李子只好听命前行,穿‘花’绕柳的走了一圈,到了“苏景”的居处。